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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跑了,慌慌張張?zhí)麓玻闲紱]穿,“噔噔噔”踩過冰冷的木樓梯,開了臥室門往外跑。齊斯嘉聽到響聲抬頭,覺得腳步聲質(zhì)感不對,當(dāng)即呵一聲:“站著!”霍誼跑過來扒住欄桿扶手,確認(rèn)他的存在,這才不急了。齊斯嘉放下手里的東西就往上走,走到二樓一看,霍誼果然沒穿拖鞋?,F(xiàn)在是深秋,天氣已經(jīng)冷了很多,說什么也不能讓霍誼受涼。他二話不說,把自己拖鞋踢過來要霍誼穿。霍誼連連搖頭,眼巴巴地伸手:“抱。”意思是要他穿拖鞋,抱自己進(jìn)去。但齊斯嘉是什么人,他說不想抱就是不想抱,堅定拒絕:“給你穿,然后進(jìn)去房間里穿拖鞋?!?/br>霍誼失望地低下頭,選擇性配合了后半句,赤著腳往里走。齊斯嘉無語凝噎,最后自己也沒管丟在旁邊的拖鞋,粗暴地把霍誼一把抱起來,這下兩個人都不穿鞋了,就這么走進(jìn)去。霍誼“咯咯”笑起來,被齊斯嘉放到床上后還覺得很好玩,用自己的腳去碰他的。齊斯嘉腦袋一抽落荒而逃,穿完拖鞋才回來,板著臉,嚴(yán)肅教育他要養(yǎng)成好習(xí)慣。在吳媽還沒來的這一個白天,齊斯嘉不得不給自己放假,帶著霍誼熟悉房子,告訴他哪些能碰哪些不能,給他解答他不懂的東西,順便糾正他一些錯誤習(xí)慣。一邊教他一邊想:按霍家那個養(yǎng)人法,就算原本不廢,也能給他們養(yǎng)廢了!現(xiàn)在人在他這里,照顧他會好好照顧,但要完全按霍家那個法子來就算了吧。多少他也有點自己的規(guī)矩。齊斯嘉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從訂婚一跳,心理提前進(jìn)入了帶孩子的狀態(tài)。他帶的孩子還把他當(dāng)做“老公”,美滋滋地牽著他的手,和他在家里走來走去,一時興起還不小心掉了拖鞋,讓齊斯嘉不得不把他抱回去穿。第7章午餐齊斯嘉不想做了,干脆點了外賣。其實齊斯嘉廚藝非常不錯,相對比之下,霍誼就對外賣不太吃得慣。他和齊斯嘉待了一天,睡都一起睡過了,隱隱之中也發(fā)現(xiàn)齊斯嘉會縱容一下自己,于是挑食地把茄子撥開,純真地盯著齊斯嘉,要把茄子夾給他。齊斯嘉像冷酷無情的爸爸:“自己吃?!?/br>霍誼把椅子搬近一點,小狗眼神。齊斯嘉:“……下不為例啊?!?/br>霍誼歡快點點頭。沒想到吃完飯,齊斯嘉想起來他該吃的藥,把醫(yī)藥箱拿出來。霍誼記憶力不好,卻對這個東西印象無比深刻,當(dāng)即一臉可憐相,故技重施,“唔唔”地表示抗拒。齊斯嘉:“我說過下不為例了。”霍誼坐遠(yuǎn)一點,裝作看風(fēng)景,還好學(xué)地問:“下不為例是什么意思呀?”最后他還是被迫吃了藥,齊斯嘉在這個事情上很堅決,不容他半點反駁?;粽x合著溫水把藥片吞下去,吞得慢融化了一點,頓時便一嘴苦味,鼻子都皺了起來。他捂著嘴眼淚汪汪,齊斯嘉身上又沒有糖什么的,只能去把昨晚沒吃完放冰箱的甜品拿出來,攆起蛋糕上的草莓。霍誼飛快地湊過來,張嘴就把草莓含在嘴里,動作太急,不小心還把齊斯嘉的手指也含進(jìn)去一小節(jié)。他眨眨眼睛,突然拿舌頭舔了一下。齊斯嘉一悚,迅速把手指抽回來,警戒地看著霍誼?;粽x可無辜了,他也沒辦法,只能恨恨地在霍誼額頭上敲一下,起身去洗手。齊斯嘉原本只給自己放假一天,又不得不加了今天一天,算了算,干脆把明天也加上?;粽x是個傻子,打亂了他的計劃,他得在明天結(jié)束之前把所有事都安排好。霍誼每天并不只是待在家里,他一周得去做一次檢查,日常還有一些康復(fù)訓(xùn)練?;艏矣衅刚垖iT的人員,這兩天霍誼搬到他家來,要先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等過兩天霍家會通知霍誼的老師地址。吳媽明天來,等她來了之后,日常瑣事可以都交給她負(fù)責(zé),自己工作時也要由她看著霍誼。這邊自己不常住,所以東西缺得不少,第一步先添置一些東西好了。齊斯嘉擦干手,回去的時候拿出平板,思索片刻,開始帶霍誼挑選……大熊玩偶。霍誼歡呼一聲,趴過來要倚在他肩膀上看,過了兩秒覺得這姿勢不舒服,又換了換,最后靈機一動把他的手臂抬起來,自己從下面鉆過去,坐在了他懷里。他親密互動得未免太自然了!齊斯嘉不能接受,沒忍住揪他一下耳朵,惹得他捂著耳朵轉(zhuǎn)過來看自己,又在他額頭上戳了戳,嚴(yán)肅說:“我要先跟你約法三章!”第8章約法三章之前,還得先給霍誼解釋這個詞的意思。然后齊斯嘉提出了三個規(guī)定:一,不許隨便親人;二,不準(zhǔn)隨便舔人;三,不準(zhǔn)隨便抱……他看了眼霍誼,仿佛看到一只耷拉耳朵的小狗,臨時改口:“要抱之前先給我說一聲?!?/br>和個傻子計較那么多干什么……寬容一點好了。但這點寬容霍誼未能領(lǐng)會,他只知道自己不能親齊斯嘉了,悶悶不樂。齊斯嘉還給他補刀:“等買的熊到了之后,你也得自己睡?!?/br>霍誼不說話,低著頭,齊斯嘉把他臉抬起來,一看竟然哭了。他哭的時候眼睛紅紅的,淚水噙在眼角,潔白的牙齒咬著嘴唇,一副受了老大冤枉的樣子,也不出聲,默默地淚水就順著臉龐流下來了。他現(xiàn)在腦子里直來直往,有點情緒化,順心了就笑,感覺難過了就哭。齊斯嘉感覺跟自己欺負(fù)人一樣,偏偏又沒覺得自己說了多嚴(yán)重的事,沒辦法,給他擦眼淚。“不哭了行不行?”霍誼又低頭,一邊乖乖點頭一邊繼續(xù)流眼淚。齊斯嘉哄了半天哄不好,他本身也不是什么脾氣多好的人,又煩別人哭,很快就耐心告竭:“別哭了!”霍誼受驚地捂住嘴巴,被嚇到打了一下嗝。最后事件以齊斯嘉哭笑不得,妥協(xié)還是和他一起睡告終。盡管這樣霍誼還是委屈得不行,臉上都是淚水像只小花貓,抽著鼻子,不停小聲念著要抱一下,然后窩進(jìn)他懷里。“我很乖的,”霍誼還強調(diào),“我問你了……”齊斯嘉帶他去洗臉,霍誼還有一點委屈的賭氣,不要動手,仰著臉要人幫他擦。他的臉小小的,還猶帶淚痕,嘴唇抿起的弧度顯得有點孩子氣。齊斯嘉的動作不自覺重了點。“疼……”他又小聲抱怨。齊斯嘉心里有點煩躁,放輕力道,敷衍地給他擦干凈了,摩挲霍誼臉上那塊紅起來的地方。果然他還是想得太簡單了。像剛才那樣,霍誼這個狀態(tài),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突然會觸到情緒雷點變得不穩(wěn)定。他自己一不是專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