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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還有身強體壯的默拉皮人,斯砍第人都是扎堆勞作,格利澤人一邊挖掘一邊高聲吟唱著頌神的曲調(diào),還有身高九英尺的巨人塞尼莫人,他們背上套著鐵鏈錨索,拉著一車碎石彎腰駝背地穿梭在低矮的隧道中,腳步聲像小山一樣震得地面隆隆作響。我們眼前儼然是一副宇宙各文明攜手合作的史詩級場面,可歌可泣。領頭的多巴人將我們打發(fā)給其中一個礦工,那是個身強體壯的默拉皮人,他從工具車里丟了幾把鐵鎬給我們,給安考拉和阿卡他們的鎬子都很正常,輪到我卻是一柄又重又銹的鐵鎬,我不明所以,礦工又扔了一把鎬子給米凱爾。貝魯奇不見了,米凱爾以為這是拋接游戲,伸長脖子噘著嘴就去咬那只鎬子,我生怕他把牙給咬缺了,結果那鎬子一鎬子砸在他腦門上,米凱爾被撞得腦袋往后一仰,額頭立刻一行血流下來。我:“……”我撿起那把掉在地上的鐵鎬,一看跟我的一樣,又鈍又重,這也只能砸砸人的腦袋了,怎么可能挖鑿得開巖石,我盡量客氣地問那位礦工:“有別的更鋒利一點的嗎?”適時米凱爾終于暈暈乎乎地栽倒在地上。礦工眼角將我冷冷一掃,什么都沒說,自己推著車子走遠了。多巴人的監(jiān)工正朝這邊走來,我沒轍,只得先把暈倒在地的米凱爾拖遠。還好卓奧友人抗打擊能力一流,很快米凱爾就醒過來,又活蹦亂跳的了,我只好又讓他玩模仿游戲,這下面的模仿者這么多,希望他不會玩膩。我舉著生銹的鎬子敲了幾下就覺得這根本是在開玩笑,我讓米凱爾學安考拉,米凱爾掄起鎬子敲了兩下鎬子就嘣噶一聲從手柄處斷掉了,鐵稿頭飛得老遠……小金是玩游戲的行家,他用剩下的一截把手繼續(xù)揮舞著……我頭疼得要命,這時一個瘦高的格利澤人忽然湊過來,小聲對我說:“那家伙是故意給你們這把鎬子的?!?/br>我不解:“為什么?”瘦高的格利澤人壓低聲音道:“在這里我們平時都不和地球人說話?!?/br>“為什么?!”我大惑不解。“因為這是定下的規(guī)矩?!?/br>“可是……為什么?!”再這么問下去我怕我快變成十萬個為什么了。瘦高個瞧了一眼身后,示意我:“看見那個辮子頭了嗎?”我看見一個留著莫西干辮子頭的默拉皮人,他身后跟著一個大塊頭的塞尼莫巨人。那家伙顯然和監(jiān)工們關系不錯,竟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沒命地揮動鎬子。“他是這片礦區(qū)的老大,潘斯特,我們都叫他BOSS?!备窭麧扇说?,“不過BOSS只是個繼承下來的稱號,他并不是第七礦區(qū)的第一任BOSS,半年前他打敗了這個礦區(qū)的前一任BOSS,所以現(xiàn)在他是老大了,什么都歸他說了算。每一任BOSS上臺都會定一些規(guī)矩,礦區(qū)的所有人必須遵守,要是BOSS看不慣誰,那個人就慘了,而潘斯特的規(guī)矩,”格利澤人頓了頓,道,“就是地球人是劣等種族,不配和其他人享受同等的待遇,因為他不喜歡地球人?!?/br>我的心情十分復雜,既感覺憤怒又覺得前途黑暗:“你為什么和我說這些?”不怕被潘斯特報復嗎?格利澤人特意瞥了一眼米凱爾:“他不是地球人吧?!?/br>對方語出驚人,我完全沒有準備,下意識地咽下一口唾沫。我相信我的表情已經(jīng)讓答案不辯自明。格利澤人露出一個友好的笑:“不用緊張,我沒有惡意。這張臉我認識,或者該說,無論如何沒法忘記,我還認得他手上那只鐲子?!?/br>難道他真的認識米凱爾?我越發(fā)摸不清狀況,身上冷汗都下來了。格利澤人走到還在揮鎬子的米凱爾背后,十分尊敬地道:“我們曾在聯(lián)邦的瞭望號太空科考站上有過一面之緣,對吧?”他壓低嗓門,一字一句,“米凱爾龐盾拉克沁殿下。”“你到底是誰?!”我戒備地睨著他。格利澤人將手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朝我伸出手:“初次見面,我是吉倫瓦,聯(lián)邦瞭望號太空科考站上的科研人員。不過那都是以前了?!?/br>“你真的見過他?”我十分狐疑。“雖然那個時候的殿下不是這個樣子,但我確信我沒有認錯人,卓奧友人不存在雙胞胎一說?!奔獋愅叩溃澳莻€時候來瞭望號視察的各個文明的代表中就有米凱爾殿下,我對他印象很深,他與我握了手,我還特別留心了他的手鐲?!?/br>我稍微松了一口氣,直覺告訴我吉倫瓦沒有撒謊。“雖然不知道殿下為什么會在這里,但我打賭你們肯定打算從這里逃出去,不過我勸你們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簡單,這個地方守衛(wèi)森嚴,即使你們逃出礦井,暴露在嚴寒中不到一個小時就會被凍死,這絕不是危言聳聽,就算卓奧友人能僥幸挨過酷冷,但是這里是蜘蛛星系最偏遠的地帶,沒有飛船你們依然哪里也去不了,這顆星球上除了多巴人的礦井,就是一片荒蕪?!?/br>我很奇怪:“你為什么和我說這些?”吉倫瓦向身后看了一眼,等監(jiān)工走過,他把我拉到陰影中,小聲道:“如果想逃出去,我有辦法,但是我也有條件。”我想我大概能猜到他的條件是什么:“我們沒什么能給你的,不過如果你真能幫到我們,我們當然會帶你一起出去?!?/br>監(jiān)工又晃了過來,我們都假裝在挖掘,彼此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其實我還不十分確定這個格利澤人有幾分靠譜,但是眼下的狀況讓我就算有一根救命稻草也必須抓住,我打算等吃飯的時間再和大家一起細致地討論一下。這地方真是讓人一天也不想再繼續(xù)待下去。23.終于到吃飯的時間了。所有人拿一只巴掌大的小碗排隊領飯,食物是不曉得拿什么混煮的亂七八糟的一鍋稀粥,每個人就那么一勺的分量,這點量要喂飽一個斯砍第人都成問題,更別說人高馬大的我們了。輪到我了,沒想到這次連一勺的分量都沒有,滿打滿算只有半勺。我舉了舉碗:“是不是太少了?”負責發(fā)飯的礦工理也沒理我,大勺往我這兒一揮,后面有人不懷好意地推搡,我只得往前走。這么一口稀粥我兩三下就喝完了,那味道真是令人作嘔,我懷疑這是泥火山。正要放下碗,兩只碗伸過來,往我那空蕩蕩的碗里又倒進了一些稀粥。是阿卡和學者。我又開心又感動,也沒和他們客氣就大快朵頤了,兩個斯砍第人在我身邊坐下。“我想起小時候。”我抹了把嘴說。學者和阿卡分別比我大六歲和三歲(學者只是看起來少年老成罷了),我還穿開襠褲的時候就是他們罩著我了,那時我的個頭都沒他們高,現(xiàn)在我能輕松把學者和阿卡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