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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門。米凱爾一臉“雖然我不能理解你為什么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但是我會學(xué)著習(xí)慣”的表情。米凱爾最終決定和我蛇鼠一窩并沒有特別的原因,而是因為在有別的選擇的情況下他希望能避免和默拉皮人同處一室,而斯砍第人的房間格局對他來說又實在過于狹小。我家在海邊,不是高層公寓樓,這里的房子沿著海岸邊的山坡拾級而上,房子疊房子,遠看就像一座五顏六色的千層餅,聽說從海上望過來風(fēng)景如畫,只可惜我身在此山中,一直無緣得見。開發(fā)商已經(jīng)好幾次想在這里動刀,這里的每個人,不管愿不愿意,都做好了拿到一筆錢,然后告別千層餅住進高大上的巧克力塊的準(zhǔn)備。屋子不大,好在整潔,我進門推開陽臺的門,月光灑在陽臺上,海風(fēng)徐徐地吹進來,我回頭想招呼王子殿下隨便坐,米凱爾摘下了鴨舌帽,一頭金發(fā)垂落,在風(fēng)中微微拂動,他的藍眼睛和淺金色頭發(fā)的搭配很像大海上日升日落時的美景。米凱爾的俊美既有卓奧友人寶石般的高貴奪目,又帶著利亞納人氣質(zhì),不單是混血種,還是一個集美之大成的混血種。我感覺我小小的屋子都被他點亮了。如果他還是那個一門心思找我要狗骨頭的金長直就好了,現(xiàn)在再回想白天的遭遇,那些雞飛狗跳的畫面都被我私心地過濾掉了,只剩下那雙藍眼睛里的美好澄澈。但這種想法無疑是自私的,我不該這么想。“我希望你不要誤會,”米凱爾忽然開口,“雖然我記得白天發(fā)生的事,但這并不表示我是在自主意識的控制下做出那些行為的?!?/br>“……”拜托你別說了,你不覺得這樣反而更尷尬嗎?“我想洗個澡。”米凱爾站在客廳中央,用自以為很客氣但其實一點都不的語氣說道。“……好吧?!蔽艺f,“洗手間是那扇門。”米凱爾站在原地不動:“我沒有毛巾和換洗的衣服?!?/br>你就不能用一用友好的詢問句嗎?我脫力地道:“我去給你拿干凈的毛巾和衣服?!?/br>我給米凱爾拿了一條毛巾和我只下過一次水的睡衣,他接過衣物徑直走進洗手間關(guān)上門,我傻乎乎地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一句謝謝。我搖頭去廚房打算找點吃的,沒好氣地嘀咕了一聲:“無禮的卓奧友人!”然后我忽然覺得氣氛有點不對。我狐疑地轉(zhuǎn)身——脫了牛角扣大衣一身黑色修身里服的米凱爾站在廚房門口。“謝謝?!彼逯樥f完,掉頭消失在門外。9.我買了睡衣,牙刷,毛巾,拖鞋,然后用奈提奈給的卡結(jié)了賬,回家的時候,米凱爾已經(jīng)洗完了澡,他穿著我借給他的短了一截的睡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他沒有看向我的方向,我不由自主地想著,換作金長直,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飛撲過來沖我撒嬌了。鏡頭上,高峰會的代表們正在合影,年輕俊美的希維爾無疑風(fēng)華絕代鶴立雞群。米凱爾寶石藍的眼睛里的情緒難以捉摸。同是帝國皇子,待遇卻千差萬別,如今一個在高峰會上,一個在我的陋室里,在高峰會上的那個還嫌不夠似的,非要將在陋室的這個置于死地。我并不特別同情米凱爾的遭遇,手足相殘在皇室是司空見慣的事,但是我有點可憐汪汪叫著的金長直,那么可愛又無害的家伙,希維爾也不打算放過。好吧我承認(rèn)我這個邏輯是有點可笑。“你睡嗎?”我問,“我買了合身的睡衣,要不要換上?”米凱爾直接關(guān)了電視,倒在沙發(fā)上,轉(zhuǎn)過背去,低低地對我道了聲“晚安”。我愣在門前,房間里的燈全自動熄滅了,證明米凱爾打開了絕對力場。月光照在他傾瀉一地的淺金色頭發(fā)上,使得它們看上去像是利亞納人飄逸在海水中的銀發(fā)。我的睡衣對米凱爾來說著實太短了,他蜷著身子,手腕和腳踝都裸露出一大截,突然間我對這個冷得不茍言笑的王子就討厭不起來了。對他來說,來地球是他唯一的機會,他為希維爾放棄了太多原本屬于自己的權(quán)利,現(xiàn)在被逼得只剩下這個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法子;對他來說,我只是個陰差陽錯和他遇見,又不得不幫助他的地球人,這間屋子充滿陌生的氣息,他在這里沒有一個朋友,雖然有聯(lián)盟,他顯然是認(rèn)定自己必須得獨自作戰(zhàn)。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卓奧友人會沉浸在這樣的情緒里嗎?我問自己。不會的。但米凱爾還有一半多愁善感的血統(tǒng),身為卓奧友人和利亞納人的混血,就像冰和火的結(jié)合體,我甚至想象不出他的內(nèi)心是什么樣子。我以為自己會失眠,但經(jīng)過一天的折騰,當(dāng)晚我睡得十分沉,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睜開眼的時候水藍色的眼睛就在上方看著我,陽光般的長發(fā)和大海般湛藍的眸子近在咫尺,讓我好似在海邊蘇醒過來一樣。然后米凱爾俯身……親了我?我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意識到這并不是夢,狗王子又變成狗了。而且那也不是親,那就是舔了一下。“不行你不能舔我!”我推開還打算激吻我的金長直,“你晚上會悔斷腸子的!”我內(nèi)心哀嚎著,被金長直壓在床上舔了個夠本,但是全程我都不敢停止反抗,這樣當(dāng)夜幕降臨時,我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告訴米凱爾:“我反抗過了!”但實際上在我內(nèi)心深處并不怎么介意被金長直狗舔,我甚至想摸摸他的頭對他笑一笑,說“你回來啦”,但是……打?。∫驗槊讋P爾會知道的!我?guī)е踝拥钕吗佡浳业囊荒樋谒疀_進了洗手間,并隨后意識到,比起接下來我要完成的艱巨任務(wù),被舔臉只能算是一個甜蜜的小煩惱。五分鐘后,我們都站在了洗手間的盥洗臺前,我把擠好牙膏的牙刷鄭重地遞到金長直手上,并自己在鏡子前張大嘴做示范,最后待我咕嚕咕嚕吐了牙膏泡沫再抬起頭來,鏡子里的金長直已經(jīng)把牙刷上的牙膏吃光了。他把牙刷遞到我眼前,示意我再給他弄一點……我在盥洗臺前垂下頭,用前額撞了兩下鏡子,一想到今天一整天恐怕都必須重復(fù)這樣的輪回,內(nèi)心就灰暗得不得了。奈提奈告誡我在高峰會沒結(jié)束以前都不要再去診所,因為我從診所給大使館打過電話,學(xué)者和阿卡也去大使館詢問過,希維爾的行程計劃中正巧包括了大使館,如果被他得知這個情況,米凱爾和我都會很危險,所以診所暫時是去不得的。我洗完臉,戴上眼鏡,垂頭喪氣地走出洗手間,起居室里,金長直(抱歉我還是無法用米凱爾來稱呼他)正坐在沙發(fā)上,嘴里吃著……一疊紙?那不是餐巾紙,是從我的記事本上撕下來的,紙上好像還寫著什么,我再看茶幾,茶幾上擱著一只水筆,我瞬間明白過來這是王子殿下給我留的字條!“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