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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兒。” 陳敘川說著,擰開手里的水瓶遞給她,順手接過她手里的空怡寶礦泉水瓶給扔垃圾桶了。 “差不多了,不過你買的水沒凍嗎,一點都不冷?!?/br> 她這會正口干舌燥,這瓶水相當于她的救命稻草。她仰著頭大口喝著,修長脖頸上都是是濕潤的,沒一會便喝完了半瓶水。 “剛運動完喝什么凍水,小心把自己給折騰得肚子痛?!彼亮瞬了~角的汗珠,動作細致,“這點常識都沒有?” 她眼睛一亮,“肚子痛的話,沒準還能請病假,也許還能不軍訓了,這么曬?!?/br> “想什么呢?多曬曬補鈣?!标悢⒋ㄌ舸?,還是給她撐開了遮陽傘。 傅嘉柔長長地舒了口氣,紅唇濕潤,“太曬了,我感覺我現在只有牙齒是白的了?!?/br> “不黑,不過很紅。我去年軍訓那會比你黑多了,而且還得晚訓,你們這一屆連晚訓都不需要了?!?/br> 他是那種短期內暴曬會黑,但是又可以迅速變白的體質。 當時,陳敘川軍訓完不久,便放了國慶長假,他立刻飛回清德市找她。在校門口傅嘉柔見到他時,差點沒敢認他。 傅嘉柔想起來了,笑他道:“我那時候讓你用防曬,你不用,所以就那樣了?!?/br> “我一大男人用什么防曬,忒麻煩,”說著,他伸手去摘她帽子,“你不熱?還戴著帽子?!?/br> “我頭發(fā)好亂?!彼龥]來得及護住,帽子已經被揪下來了,“你先別……” 她頭發(fā)很長,每天早上都需要弄許久才能塞進帽子里。這會摘下來,頭發(fā)“pia”地散亂下來,額角處搭著凌亂碎發(fā)。 “亂點挺可愛?!闭f著,陳敘川用手捋她柔順長發(fā),擦了擦她額角的汗珠,“外套也脫了吧,出來就不用這么捂著了,再捂就熟了?!?/br> “你不要靠我這么近,”傅嘉柔同他隔開一段距離,“我自己來?!?/br> 她先解了勒得緊緊的腰帶,脫了軍綠色外套,里邊那件迷彩短袖有大片都是濕的,勾勒出漂亮優(yōu)美的線條。 她出了汗,自己都聞著感覺受不了,生怕他也給聞到了,一直往往邊上挪。 陳敘川不聽她話,伸手就把人往懷里攬,“怎么不能靠你這么近?” “我有點味兒,你別離我這么近就對了?!彼氖?。 “管你什么味兒,”陳敘川說著,還在她臉頰上吻了下,“老子又不嫌棄,再說我還真沒聞到,那我聞聞?” “你怎么這么重口味。”她側頭瞥他一眼,沒忍住笑了,“還是不要摟著我了,太熱了?!?/br> 陳敘川松開她的肩,“那就挽著,外套給我拿?!?/br> 她把軍綠色外套遞給他,“等會我想先回宿舍洗個澡,可能要很久,你先去吃飯吧。” 沿路上,同系有認出傅嘉柔的同學,倆人站一起,光是身高就足夠引人注目了,但是鑒于陳敘川也在,沒敢和她打聲招呼。 “那個男生誰啊,長得好帥?!?/br> “可能是傅嘉柔哥哥?他穿的不少軍訓服應該不是新生吧。” “也有可能是男朋友,不過我比較傾向于不是,如果不是的話,我有點管她要一下他哥的微信,真的帥到我了?!?/br> 正討論著,兩人瞧見陳敘川吻了傅嘉柔側臉,后者還輕輕拍了他一下,有些嗔怪的意味。 “……好吧,我宣告我的夢破碎了?!?/br> - 晚上不用晚訓。 傅嘉柔先回宿舍洗了頭洗了澡,總算感覺又活過來了,這是一項大工程,忙完之后一個半小時都過去了。 “嘉柔,你男朋友長得蠻高的,怎么他不用軍訓?”宋佳麗問道,軍訓前她在宿舍樓下見過陳敘川好幾次,于是默認為陳敘川也是新生。 “他不是新生,他是大二的學生?!?/br> “大二啊,噢,挺好的?!彼渭邀惛袊@道,隨后忽然想起什么,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傅嘉柔沒覺察,她用干毛巾擦著頭發(fā),把頭發(fā)吹成七成干,隨即準備換鞋子去下面覓食。 “那個,嘉柔,你之前有進我們學校的新生群嗎?”宋佳麗有些遲疑道。 “有進啊,怎么了嗎?” “我上回不就是進了新生群,看到有人說……” 正說著,有人敲了敲宿舍門,是陳小楠,寬松的印花t和牛仔褲,酷酷地倚在門口,“柔兒你好了嗎?” “我穿好鞋就可以了,”傅嘉柔說著,看向宋佳麗,“你看到有人說?” “有人說,有些學長專門喜歡對新入學的學妹下手,貪圖新鮮感,就憑借著我們新生對他們那種莫名的崇拜,玩弄學妹感情的,群里前輩們當時讓我們多提防著這些?!?/br> 宋佳麗表情一陣正經,看得出來是真心實意的擔憂,但陳小楠沒憋住,笑出了聲。 “沒事,你別擔心,這種情況不會發(fā)生在我身上的?!备导稳釋λπ?。 “你男朋友不是你開學時認識的學長?” “哈哈,不是。高二就認識的?!?/br> “啊……不好意思,當我沒有說過,我就是想提個醒而已?!彼渭邀惐傅?, “沒事沒事,誰讓陳師兄長了一張渣渣的臉呢?”陳小楠道,“哎嘉柔別打我,我心里的陳師兄可是個無比專情的男人,和他表面完全反著來了。” - 說來也也巧,陳小楠和傅嘉柔宿舍之間就隔了兩個宿舍,近得很。 說來陳小楠在體育系,傅嘉柔在新聞系,巧的是這倆專業(yè)的宿舍是安排在一起的。 一開始知道宿舍號時倆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更多的還是驚喜。 陳小楠是這樣認為的:“肯定是上天看我們高中時候分開太久了,想給我們一個彌補的機會。” 快七點了。 倆人在飯?zhí)醚惨曇蝗?,陳小楠道:“下次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吃飯,再洗澡的,看看這菜,就剩那么幾樣了?!?/br> 一路看過去,傅嘉柔沒什么食欲,“先隨便吃吧。” 正想著隨便打打,傅嘉柔打開微信才看見微信未讀消息,來自陳敘川的幾條語音。 “寶貝,洗完澡沒?” “還沒弄完,肚子不餓嗎弄這么久?還是沒看見我消息?” “待會弄完了上來德清園二樓,一樓估計沒什么飯菜了?!毕⑦€已經是三十分鐘前了,她這會才瞧見,估計陳敘川人都走了。 她回:你現在還在二樓嗎,我才看見消息。 陳敘川:還在,上來吧。 “小楠,我們上二樓看看?” “二樓?二樓不是餐廳嗎,我聽人說吃是挺好吃的,就是一頓人均就得七八十,我沒帶夠錢?!?/br> 二樓是餐廳,和一樓截然不同的裝潢,門口鋪著紅地毯,桌子并不是一樓那種一排排的塑料桌,而是雕琢精美的大理石桌。 上來后,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