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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面露好奇,但無一例外為傅嘉柔捏了把汗。 說完,他屈指敲了敲她的桌子,“聽見沒有,小皮球?” 她看了他一眼,不搖頭也不點頭,“我有名字,不是什么小皮球?!?/br> 眾人皆是不說話,他們都在等待一件事,等著陳敘川等人把她拖出去,罰俯臥撐,沒人敢這么敢跟紀檢隊的人這么說話。 然而,出乎意料地,陳敘川今天脾氣異常好,預(yù)想中的場面并未出現(xiàn)。 陳敘川明知故問:“你叫什么名字?” “她叫傅嘉柔?!崩铐樒鎿屜鹊溃吘惯@樣的表現(xiàn)機會是如此難得。 陳敘川厲眉下壓,冷冷瞥向李順奇,瞧見他半敞開的校服,以及一條伸向傅嘉柔座位的腿,眼中唯一的笑意消失殆盡。 李順奇尚毫無察覺,又想著英雄救美一回又想著自我表現(xiàn),自顧自繼續(xù)道:“她剛來的轉(zhuǎn)學生,不太懂事,還請川哥多擔待……” 哐當一聲,李順奇的桌子倒在地上,猝不及防。本來看好戲的圍觀群眾心又揪起來了。 “突擊檢查,”陳敘川冷聲,“衣冠不整,俯臥撐100個。” 李順奇還在懵逼狀態(tài),已經(jīng)被齊萬和何天倆人推出去走廊去了,“趴下,做。” 平時在班里橫得不行的李順奇,此刻大氣不敢出,不得不趴下做俯臥撐,敢怒不敢言,只能暗罵傅嘉柔是個事兒逼。 傅嘉柔看著腳邊倒下桌子,默不作聲,她料想陳敘川是故意把做給她看的,原本應(yīng)該倒下的,應(yīng)該是她的桌子。 果然,他來了,踢了踢她桌腳,“起開?!?/br> “死了死了,早就聽說陳敘川脾氣比齊萬他們還糟糕,他不會因為你是個女生就對你手下留情。” “我也聽說過,本來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好想還真是,上次那個事……” “噓,你小點聲,要是被聽到了就死定了?!?/br> 傅嘉柔心里做了準備,當下便起身同桌子拉開距離,為防止桌子倒下時被誤傷。 然而,他沒用腳,而是用手?? 陳敘川直接端起她的桌子,往第一排的位置一放,回頭道:“凳子拿過來?!?/br> 傅嘉柔拿著凳子走過去,他接過,放在桌子下,“以后你的位置就是這?!?/br> 與此同時響起的, 說完,便徑直出了教室。 望著他的背影,只剩傅嘉柔站在座位前,不知所措。 在一眾好奇加惶恐的眼神中,她緩緩坐下,不明白他突然把她座位挪到最前排,是何種用意。也許是方便他隨時進來教訓,也許是其他什么原因。 這樣也好,不管他是什么用意,都讓她能陰差陽錯地躲開那個叫李順奇的人。 比起可能隨時可能被找茬,看到李順奇那種反胃的行為更讓她受不了。 好半天,有人才反應(yīng)過來,正想討論,臺上杵著木棍兒似的老師像被解了葵花點xue手,尺子重重敲在桌子上,“都別說話,好好聽課?!?/br> “紀檢隊的人就在門口,誰說話我讓人回來帶出去,出去和李順奇一起坐俯臥撐去?!?/br> 教室里鴉雀無聲。 - 宿舍,傅嘉柔把黑色外套挑下,摸了摸,還有一半濕著。 這兒的宿舍陽臺太小,衣服壓根接觸不到陽光,這件外套能不能在五天內(nèi)曬干都成問題。 她嘆了口氣。 要是曬不干,干脆就這么還回去好了。 宿舍只有一個狹小浴室,宿舍幾個人都爭搶一般地搶著洗澡,傅嘉柔不想?yún)⑴c,沒爭過,也爭不過。 在宿舍床上坐著看書,頭頂上光線昏暗。 “傅嘉柔,我收回你可能和陳敘川學長有沖突的猜測,”方媛湊到她身邊,小聲道,“不然他今天不可能會對你這么寬容?!?/br> 她沒看出哪點寬容,是教訓她邊上的李順奇,還是把她桌子搬到第一排方便使喚,或者是那件五天之內(nèi)沒還給他就得自負后果的外套…… 她自嘲般地笑笑:“他對我,好像并不寬容。” “你這話不對,他走前的那句話,不就是在警告班里的人,不準再挪動你的位置,不是嗎?”方媛合理推測,“這樣李順奇那種人也不敢再動你的位置?!?/br> 傅嘉柔搖頭,沉靜道:“他不可能這么善良。” 根據(jù)這些天大家對紀檢隊的態(tài)度,畏懼大于尊敬,再聯(lián)想之前宋叔的處境,這樣的人,會心慈手軟才是怪事,不過是圖個耍人的樂子。 “我覺得他別有用意?!狈芥抡f,“你跟他叫板那會,我是真的擔心你下一秒就被拖出去,老師都不會管,但是竟然沒有。” 天方夜譚。 方媛要是知道了她轉(zhuǎn)學前同陳敘川的過節(jié),絕對不會有這種想法。 傅嘉柔無奈:“我沒理由讓他別有用意,你別猜了,我現(xiàn)在只想盡快把衣服曬干還給他。” “怎么可能沒有理由,”方媛語氣無比肯定,“你靠這張臉其實就夠了?!?/br> “別自以為是了?!饼R心從倆人身邊經(jīng)過,今天早上10圈讓她現(xiàn)在還雙腿酸痛,而罪魁禍首卻什么殃都沒遭到,心中不忿。 “方媛你是不是今天早上還沒跑夠,陳敘川那樣的男人,看上誰也沒可能看上她吧,信不信我把你的惡意猜測跟紀檢隊說說,看他們怎么整你。” 方媛也忌憚齊心,或者說她更擔心自己的話傳到陳敘川耳朵,不得不討好道:“別啊齊心,我只是隨便一猜。” 齊心翻了個白眼,忽然聽見傅嘉柔說:“你敢不敢跟他們說話,都成問題。” “你說什么?”齊心沒料到,這個傅嘉柔看著柔弱得不得了,竟然還會杠她的話,“真以為你背后有人撐腰了?” 傅嘉柔不再搭理她。 齊心卻愈發(fā)囂張,“不敢說話了?” 她的口吻讓傅嘉柔響起另一個人——同樣喜歡盛氣凌人的何念青,她現(xiàn)在很煩這種語氣,換作其他人她就忍了,但是。 傅嘉柔鎮(zhèn)定拿出手機,語氣柔和而堅定: “齊心,我手機里只有一個電話號碼,就是陳敘川的,你要是想跟他說什么,手機借給你打給他,行不行?” 齊心的氣焰頓時滅了一半,白了她一眼后進了浴室,門被重重地關(guān)上。 ☆、chapter11 齊心在浴室呆了很久,似乎在里邊過完了半輩子,、。等到出來時,已經(jīng)過了宿舍的熱水開放時間。 傅嘉柔把桶放在水龍頭下,水龍頭涌出的水是冰涼的。門外傳來齊心的聲音:“洗了熱水澡就是舒服,整個人都重獲新生了?!?/br> “你洗了那么久啊?”宿舍另一個女生問。 “啊是啊,我還在里邊看完了一集電視劇?!?/br> 里邊,傅嘉柔兜里的老人機震了兩下,她按了接聽。 何念青開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