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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可能是人越大心境也就越沉了。不過說來也怪,他都三十的人了,夢里的自己卻總逃不了小時候的模樣。被那女人按在地上抽,手腳綁起來,一臉兇相。祁明拓嘆息的道:“我吃藥的,那藥一吃一大把,還不能告訴我父母,這也是我為什么要出來住的原因?!?/br>男人緩緩的說話,伴著江夜平緩的呼吸聲。床上的人好像根本沒有聽見男人說了些什么,就是這樣祁明拓才能安心的繼續(xù)往下道:“不過和你住的那幾天,我竟然一點沒發(fā)病……你說是不是很奇怪。果然笨的人可以調(diào)節(jié)心情?!?/br>看著江夜安靜的睡臉,男人后面的話說不下去了,他伸手摸了摸江夜蒼白的嘴唇“趕緊好起來,別人欺負(fù)你的,我都幫你報仇,一點一點的折磨他們,挖了眼珠掏了腿骨哈哈哈……”男人的眼睛忽然就凌厲起來,他看著江夜的臉,狠狠的,“還有你,別想著逃跑,你要是敢跑,我絕對會給你抽筋扒皮用鎖鏈捆起來。我已經(jīng)后悔放你走這么幾天了,江夜,我不會做兩遍讓自己后悔的事?!?/br>房間里很安靜,江夜更安靜,祁明拓彎下腰親了親他的唇,男人嘴角挑起,勿然一口就咬了下去,血液流出,“恩”男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真甜啊。”祁明拓的話江夜可全都聽見了,他驚恐的看著祁明拓又彎下腰來,嘴貼在病床上男人的唇間反復(fù)舔噬,江夜眼睛驚慌的睜大,他跑過去,“不,不,祁明拓……那個不是我,你不能親他!”祁明拓伸手摸了摸秦修的臉頰,男人修長的手指輕輕撫弄……可是,他忽然就皺起臉來,眉毛也緊緊的蹙在一起,祁明拓一只手緊緊的攥住心口的衣服,牙齒也緊緊咬合。江夜伸手去摸祁明拓的臉,男人離他這么近,男人的臉色這么差……空氣里輕輕的一滑動,江夜的手竟直接從男人的身體里穿了過去,江夜神經(jīng)在這一刻緊繃了起來——祁明拓突然痛苦的跪倒地上,他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一點點的往下滑,男人一手在床緊緊的抓著被子,手面上青筋暴起。突然的男人就詭異的笑了起來,他“嘿嘿嘿……”的聲音在嘴邊不斷的擴(kuò)大,帶著嚇人的驚叫,“江夜!江夜!哈哈哈哈!你為什么要跑啊哈哈哈?!”祁明拓兩只眼睛都瞪的凸了出來,他手猛的抓住秦修的手腕,就快要給人捏的斷掉?!敖?,江夜……你為什么要離開我,為什么?!”江夜手抖動起來,“祁明拓,祁明拓你在干什么??!祁明拓你要殺了秦修嗎!”這時候江夜卻忽的看見了什么,他低頭緊看向自己的手,竟……淡若透明!男人沒有停止的嘶吼,面部猙獰。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了,牙齒咬緊,狠命的甩了甩頭,“啊,啊……為什么?!為什么!”祁明拓兩手按住頭,“啪”的兩腿砸地,腦袋也“彭”的磕在地板上,“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啊!”祁明拓身體不停的抖動,像是一頭瘋了的野獸。江夜伸手慢慢的摸上他的肩膀,手指又輕輕的從他肩膀穿過,他觸及不到男人抖動的身體,摸不到他的體溫,也感覺不到他的震顫。江夜簡直要絕望了。祁明拓痛苦的掙扎,嘴里喊著江夜聽不懂的話……江夜兩只眼睛里是化不開的濃愁,“祁明拓,你到底怎么了啊,你清醒過來啊……”眼淚不自覺的順著臉頰就滑落下來,guntang的,帶著說不清的悲傷。他竟從不知道男人是這樣的人,可怕到慎人??墒遣恢涝趺戳耍惯@一刻卻不覺得害怕,他甚至只是想擁抱住他,摟住他的肩膀輕拍??墒沁@些,他竟完全做不到。太過失力,莫可奈何。“啪”的一滴……“啪”的又是一滴,祁明拓的西服后背竟然濕了。像是有感應(yīng)一樣,男人還在顫抖的身體忽然就慢慢停止了下來。祁明拓還維持著同之前一樣的姿勢,可他卻慢慢的抬起了臉。男人滿眼血一樣的通紅,茫然又不安的看了看四周,眉毛緊緊的皺著。江夜貼近他,“祁明拓……”江夜的手指從男人的臉頰慢慢穿過……沒有一絲的溫度和痕跡。祁明拓伸手按住心口,痛苦的皺著眉毛。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重新站立起來,祁明拓的眼睛一直看著床上的秦修,迷茫卻又專注。江夜想伸手抓住他的手,可是一伸手,卻又是空空一片。江夜突然眼淚崩濺拼命的嘶吼:“祁明拓,你看我??!那個男人不是我!”祁明拓顫抖著伸手摸了摸秦修的臉,他終于找回了自己半點的神智“江夜……你不能離開我?!蹦腥嗣碱^皺的很緊,“我以為自己已經(jīng)可以控制了,江夜……你死了都不能離開我。我會把你我的骨灰混在一起,埋進(jìn)土里?!?/br>男人的話偏執(zhí)又嚇人,江夜卻聽得愣了神,過了好半晌,他竟笑起來,無聲卻認(rèn)真的回道:“好。”江夜飄在空氣里,他看著祁明拓駝著背手扶著墻出了門,他忙跟了上去??蓜傋叩介T邊就聽見“咣”的一聲巨響,江夜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撞擊,“彭”的一聲坐倒在了地上。祁明拓已經(jīng)把門關(guān)上了,他被那一下撞得眼睛昏花一片,“祁明拓——”江夜出不去這個屋子,秦修的身體在哪,他就得跟到哪。江夜想著自己這樣應(yīng)該是靈體了吧,還真是命里帶衰,流年不利。他首先想試著看能不能進(jìn)入秦修的身體,可是每當(dāng)他一觸及那人的皮膚,江夜就被什么一下給彈開了。江夜茫然的看著這安靜的房間,痛苦的趴在了窗戶上。祁明拓走在樓道里,心口的疼痛一突一突的,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了。藥物治療終于不能根本祛除病癥,他也經(jīng)歷過催眠,但凡是與江夜有關(guān)的事情,他都太容易激動,激動到病癥復(fù)發(fā)。祁明拓一手按住自己的太陽xue,胃都跟著痙攣起來。他想好在江夜是昏迷著的,要不然讓他看見自己這種模樣,估計要嚇著了。自己這么狼狽的樣子,祁明拓實在不想讓江夜知道。如果可以,他希望一直隱瞞下去。祁明拓出了病房,邵肖楠躺在張堯懷里已經(jīng)睡著了。那孩子不肯離開,祁明拓也沒有放他進(jìn)去,張堯就坐著陪著他。祁明拓臉色發(fā)黑,看著張堯的表情不好到了極點。張堯沒說話,他先是低著頭看了看邵肖楠。祁明拓西服上都是褶皺塵土,就像從干菜店撿來的,男人站定眼神幽微,“你們兩個被解雇了?!?/br>張堯點點頭,“謝謝祁少?!?/br>祁明拓抬起腿要走,張堯卻忽然伸手給人攔住,祁明拓睥睨他,眼神煩躁。張堯仰著頭,把手里的小木魚手鏈遞了過來。“怎么在你這?”男人皺眉。“秦修拍戲,導(dǎo)演不讓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