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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個不大的女孩子,看著也就二十出頭,眉目間都帶著小女兒家的青澀。江夜一個不忍心,“哎,你把那那個東西給我,你,你出去吧。”那護工紅著張臉,有些羞澀的朝他看過來,“不行的,你有傷不能隨意亂動。”江夜聽了也不好反駁,畢竟人家是“權(quán)威”,他個半點醫(yī)術(shù)都不懂的人還是不要在這里因為自尊心而加重傷情了。江夜躺好,偏著頭,“要是真為難還是……”那女孩子低著頭,牙齒咬著下唇,眼珠滴溜溜的看他,過了半晌她才磨出一句話來,“秦修秦天王,我我我最喜歡你演的了,楚白眉演的仙極了,我看到你……我就,我就……”江夜臉一垮眉毛一搭,感情啊,人家是看著偶像激動的臉紅了,嘖!他差點忘了自己現(xiàn)在是別人了。不過他終究不是秦修,也沒打算做秦修,估摸著也就這么幾日還在人家身體里,他也算是幫秦修打打好人牌了,“那我給你簽個名啊?”這種事,是根本不被允許的,如果被醫(yī)院知道了,那可是要被處理的。那女孩子微微點點頭,小聲的“你不能告訴我們領(lǐng)導(dǎo)啊?!苯棺旖翘羝饋?,朝她眨了眨眼,秦修本來長得就好看,即便額頭擦傷嚴(yán)重,但是臉型輪廓眉眼什么的還在,一蹙眉之間都是面若碧玉的,說他一朵梨花壓海棠都不為過。江夜不要臉的用盡了秦修的外貌優(yōu)勢,把人家小姑娘迷得神魂顛倒,“哎哎,簽名什么的這都沒問題,但這之前你得先把我的生理問題解決掉啊?!?/br>人家小姑娘這才羞答答的給他拉褲子,等著江夜弄完躺好后,兩人卻又干瞪眼不說話了。不過江夜好歹是出入社會些許年了,這么個時候調(diào)節(jié)氣氛還是會的。他歪著頭,“不是要簽名嗎,我這只手簽名還是沒問題的?!?/br>眼前的丫頭受寵若驚,倒還是以體諒病人為己任,“現(xiàn)在還是不要了,等你好些的吧?!苯惯珠_嘴,笑的猶如暖風(fēng)里拂動人心的毛草。那小丫頭把設(shè)備收好走過來,兩眼全是愛慕“我一直都可喜歡你了,覺得你長得又好看演技也好?!?/br>江夜“哦”了一聲,這話夸得是人秦修,他承接著吧不是這么回事,不承接著吧自己又占了人家秦修的身體,皮笑rou不笑了“謝謝你啊?!?/br>“不謝不謝,就是……就是想問你個事啊……”那丫頭突然就有些扭捏。“你說?!苯剐Φ目此例X微微露出來,即便是躺著,也讓人覺得優(yōu)雅又從容。“我,我聽人說你是彎的,就是……就是喜歡男人的,真的假的?。俊?/br>江夜眼睛一瞪,眼前的丫頭以為是觸了雷,有些后悔問了話?!跋拐f,我可是喜歡女人的,怎么會是喜歡男人的?你這是從哪里聽了來的?”這時候,門忽然“咔”的開了。那丫頭一頓,張開的嘴還沒來得及說出下面的話,“我,我先走了?!苯固а劭纯磥砣藚s還沒忘轉(zhuǎn)頭跟這丫頭眨了下眼睛,示意她“拜拜”。那女孩子紅著臉匆匆跑了。進來的男人個子很高,戴一副金絲邊的眼鏡,男人把門關(guān)上,又瞟了一眼外面確認(rèn)沒了別人,“秦修你剛剛那是什么表情,公眾場合總是該安分些的,被祁大少知道了,你要怎么收場?!?/br>江夜皺眉,什么就公眾場合了,這是他病房里,再說了這關(guān)什么祁大少什么事了。江夜仰著頭,咧開嘴坦白“那個啥,我有點記不清事了,可能失憶了?!?/br>穆風(fēng)背脊繃直,他剛知道秦修醒了就匆忙過來了,現(xiàn)在這人竟說他失憶了!男人眉毛立刻就扭在了一起,“失憶了?你在逗我么?”男人的聲音有點大,江夜扁扁嘴,帶著討好“哈……你是誰?”眼前的男人好笑的看著他,“秦修,你在和我說笑?失憶了呵?你特么真的不知道我是誰了?”也就是江夜心理建設(shè)還算好的,現(xiàn)在還在硬著頭皮死撐,“你是誰?”穆風(fēng)坐了下來,就坐在之前祁明拓坐過的地方,“我是你經(jīng)紀(jì)人,你叫秦修,這你總不會不知道吧?!?/br>江夜費力的抬著眼睛看他,“啊,這個之前進來的那個高個子男的說過了?!?/br>穆風(fēng)皺眉,“高個子男的?你說的是祁少祁明拓?”江夜眼睛往右上角翻想了下,“哦哦哦,好像是這名,對,叫祁明拓的,還挺好聽?!?/br>穆風(fēng)一巴掌“啪”的拍在他的床頭柜上,“你要是真是失憶了我就原諒你,你要是在這里給我裝瘋賣傻,日后有你好受的?。。 ?/br>江夜跟著一顫,“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是誰啊……”他這話真當(dāng)是沒騙人的。穆風(fēng)眉毛打結(jié),“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你叫秦修,是MZ旗下的藝人,我是你的經(jīng)紀(jì)人,你還有個助理叫邵肖楠?!?/br>江夜抿抿嘴,他“啊”了一聲,“這個我也聽那個祁什么的來著?”“祁明拓?!蹦嘛L(fēng)眉毛擰的有點難看了。“對對,那男的說了,他說我是藝人來著?!苯?jié)M口亂編,這分明是他認(rèn)識這張臉。不過他又不能抓著人家的手說自己他媽-蛋的穿越了,說出來鬼都不會信。穆風(fēng)一下站了起來,他一步跨到江夜眼前,“秦修,你……!”江夜看著眼前這男的有要發(fā)飆的跡象,“啊啊啊,我有點不好了,你能不能別過來,讓我睡一會兒,我有點難受,對,就是難受?!?/br>穆風(fēng)瞇起了眼睛,他眉毛皺起來,嘴里輕聲念叨了一句,“失憶了,性格變的也太大了?!?/br>失憶了人的性格會不會變這個江夜是不知道,但是他和這什么天王秦修的性格必然是不一樣的,他“吧”的閉上了眼皮,嘴角下拉,“別吵我,我手疼腳疼脖子疼,腦子更疼,你說話我神經(jīng)都跟著疼。”穆風(fēng)努力使自己表現(xiàn)的平和有禮,不粗暴不過分,他深吸了口氣,“那你歇著吧?,F(xiàn)在外面滿是記者,不過你也不用擔(dān)心,這事差不多搞定了。”男人開門出去,就剩下江夜還躺在床上,他看了看這空空的屋子,心臟跳得“砰砰”直響,之前的那些平靜和壓抑這一刻全都消退了。他忽然想到什么,伸長手臂費勁的把桌子上的花瓶拿了過來。江夜真是要瘋了,他有點后悔剛剛怎么沒和那小護工要個鏡子來,現(xiàn)在這樣根本照不清自己的臉孔。他自己是不知道他那造型是有多讓人驚訝,一條腿綁著繃帶懸著,脖子上箍著外固定器,一條胳膊架著木板,他就像是個后現(xiàn)代主義的行為藝術(shù)家,半模仿著木乃伊。他之前還好了,現(xiàn)在他手里還舉著個反著光的花瓶,瓶里的馬蹄蓮現(xiàn)在散落了一地,但江夜哪有心思管這個,他現(xiàn)在滿心滿眼的崩潰加不可理解。江夜眼睛瞪的溜圓,他微微開闔嘴唇,可喉嚨里卻發(fā)不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