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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專心的開車。外面的雪花已經(jīng)大到能粘在頭發(fā)上還不化了,紛紛揚揚的,一片銀裝素裹。車子開進別墅區(qū),兩人從地下室出來,秦修邁開步子往前跑,祁明拓跟著往里面走。兩人進了大廳,脫衣服,洗澡,一氣呵成,相互之間不言語也能把事情都干完。祁明拓控制欲極強,他把秦修壓著的時候一定要這男人四肢全都摟住他。秦修皺著眉毛,腎臟都要被頂出來了“輕……輕點。”祁明拓懶得說話,但動作上與之前沒有任何分別,頻率也好,深度也好全都有增無減。秦修被做的眼淚直流,從眼角一直往臉頰上滑。他忽然就想起來那男人在車上說的話,“之前你不也是一樣的么?!彼o接著就笑了,牙齒全都露了出來,比哭還難看。祁明拓從他身上起來,扔了被子過去,冷冷的半點感情也沒有“十一點前必須走?!闭f完就去了浴室,那男人背脊挺拔,從后面都能看的清楚那一塊塊漂亮又不夸張的肌rou,和這樣的男人上-床其實沒什么不好,又滿足了身體又能拿到資源。秦修把自己埋進被子里,伸了下腰,坐起身靠在床頭。地上扔的全是避-孕套,有東西從里面流了出來,秦修咧著嘴就笑了。穿衣服,走人,多簡單的事。秦修去地下車庫取車,外面的雪還在下,沒半點要停下來的跡象。祁明拓這人就是冷心冷肺,根本沒半點人情味,再怎么的也是跟了他六七年了。秦修坐在車里掏出根煙來。“cao他媽-的,要不是有錢有權(quán),老子能一直跟著你?他媽-的,你把老子當(dāng)狗???!”秦修一嘴叼著煙,眼睛里沒有之前半點的水汽氤氳,也沒了之前半點的弱柳扶風(fēng),活脫脫一個小痞子。他開了車窗,雪順著窗戶就往里面飄,伴著“呼呼”吹的大風(fēng),耳朵凍的一片的紅。秦修單手還在抽煙,過紅綠燈的時候基本上全是一路狂飆而過,反正車不是他的,拍到也是祁明拓去交罰款。他頭發(fā)被吹得一團的亂,出來前也沒好好的打理,現(xiàn)在更是沒半點形象可言。江陽和江夜是從學(xué)校出來的,那丫頭扁著嘴,“現(xiàn)在的小孩子真是不讓人省心,打架,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真是沒半點的孩子樣兒,做老師的也跟著倒霉。管孩子都費勁了還得應(yīng)付家長!”江夜把手往口袋里塞了塞,“什么叫做有孩子樣兒?你小時候那樣?天天流著個鼻涕還得我去擦,拜托,我就大你三歲。那哪是當(dāng)哥根本就是給你當(dāng)?shù)暮寐?!?/br>江陽又砸了他一拳,“我回頭就告訴顏姐去,說你欺負我。她說了,以后你要是還欺負我,她幫我打你,說往死里打,半點不含糊的!”江夜笑的眉毛都扭在一起了,他人不壞但坑妹子習(xí)慣了,咧嘴掖揄道:“我長得這么善良無害,怎么可能欺負你。倒是你既兇悍又狂野,一看就知道是你欺負我?!?/br>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鬧著走,不過一直是江夜被捶就是了。路上大雪已經(jīng)鋪了厚厚的一層,踩在上面有“嘎吱嘎吱”的響聲,江夜掏出手機,“都十點半了十點半了!”江陽瞥他一眼,“我知道,我知道!請你喝奶茶好了吧啊?”江夜嘴角一跳,“你自己掏錢買,別拿我的?!蹦茄绢^根本沒管他,直接伸手拉開男人的大衣拉鏈,江夜往后躲“喂喂,你干嘛啊,風(fēng)都灌進來了!”那丫頭伸手往里面的內(nèi)兜去掏錢包,“喊什么喊,我掏錢!”江夜站在路邊冷的跳腳,等著他妹子給他買熱奶茶出來。男人站在馬路邊跳了半天,那樣子跟只袋鼠似的,跳的還挺有節(jié)奏。忽然的,前路拐彎處一輛打了燈的車朝著他這邊就開了過來,江夜眼睛一晃,嘀咕了聲“大下雪天的還開得這么快?!闭f著他就下意識的往里邊靠了靠,結(jié)果那車子根本就跟沒長眼一樣的朝著他就開了過來,江夜喉頭一緊,滿眼里全是那黃色的強烈的燈光,照的他視網(wǎng)膜疼痛難忍。江夜下意識的往后退跟著又把胳膊舉到了眼前,“!”巨大的碰撞聲,車胎死扣住地面刺耳的摩擦聲,耀眼的強光,還有一句撕心裂肺的慘叫,“哥———!”江夜在那一瞬間,根本沒有感覺到半點的疼痛,他瞇起眼睛來,感覺自己似乎是飛了起來了,夢寐之間,他忽然想起來,剛剛是誰在叫我……作者有話要說:☆、第2章新聞鋪天蓋地的傳來,幾乎一夜之間風(fēng)云驟變,“天王秦修撞車”“秦修車禍”字樣的報道占據(jù)在各大報紙雜志的頭版頭條,網(wǎng)絡(luò)上幾乎全是在討論這件事的,不論天涯還是貓撲更或者騰-訊空間里,一夜之間,能讓人看到嘔吐。不過好在秦修開得車是好車,當(dāng)時事故一出,安全氣囊全開,他受的傷也不太嚴重。雖然有知情者扒出來這車并不是秦修的車,但是這種空xue來風(fēng)的消息總歸還是被秦修撞死人這件更大的“炸雷”所遮蔽了。祁明拓終究是要來處理事務(wù)的,車是他的。但更多的,他還是要去看看秦修,畢竟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因為他,他也不至于出車禍。祁明拓是不講情面沒人情味,但是這種關(guān)系保持的時間也夠久的了,他總歸是要在意一些的。祁明拓有點不耐煩,伸手推開病房門便走了進去。秦修住的VIP,床頭上還放了花,一看也知道是穆風(fēng)(經(jīng)紀人)拿進來的。那人還躺著昏迷,昨天下雪路滑,但這些終歸不是造成這場車禍的原因。秦修喝酒了,血液里酒精含量超標,按常理判下來也是要進去的。男人坐在沙發(fā)上把手搭在腿上,西褲緊繃包裹著大腿,顯出有力的肌rou。褲子因為坐著的緣故往上拉了些,露出男人的黑色襪子。江夜真是睡得有夠多了,這么長時間了,這回幾乎把這幾年的覺全都睡了回來。他皺皺眉,但總是感覺著自己的神經(jīng)不像是在腦子里似的,包括那眼皮好像也不是自己的了,沉重的壓在眼球上卻怎么也不聽使喚。他輕微的“哼”了一聲,祁明拓抬起眼來,看見床上的男人手指微微動了動,男人走過去微彎下腰,就看見躺在床上的秦修眼皮下的眼球正激烈的不停的左右轉(zhuǎn)動,但是始終沒有睜開。祁明拓站直身體,手臂交叉環(huán)在胸口,他蹙著眉,嘴唇薄薄的抿起來等著秦修醒過來。江夜眼皮費力的往上拉動了下,緊跟著一束淡淡的光就照了進來,他有些無措的閉上眼睛,想要伸手臂遮在眼前卻怎么都抬不起胳膊來。而后他就聽見“嘩啦”一聲拉窗簾的聲音,就算他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屋子里的光線似乎暗了下來。他這回睜開眼睛,有那么一瞬間,他晃神了。眼前的男人簡直太漂亮了,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