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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柔的。 “山里晚上冷的很,殿下再靠過來一些,我身上暖和?!睂λ?,只是流了血而已,并無大礙。 “嗯。” 魏寶亭卻是不怎么暖和,方才坐在旁邊將自己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可還是冷?,F(xiàn)在聽謝之州這么一說,自然是挪到了他的身邊,安慰似的拍拍他,“你快些休息吧,今晚上我看著。” 無論謝之州怎么說,她都非常堅定的要守夜,最后實在是拗不過她,再加上身上受了傷,確實困得厲害,便靠在她的腿上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天將明,晨曦微光灑在山洞的那一刻,謝之州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運氣很好,他現(xiàn)在身子恢復(fù)了不少,只除了腹部疼一些外,倒是沒有什么大礙了。 魏寶亭歪著腦袋睡了過去,一天奔波,她撐到了深夜,直到謝之州的額頭不再guntang,這才放下了心去,一時不察就睡了過去。 謝之州輕聲起身,垂眸盯了她一會兒,便小步走了出去。 幾乎他一走,魏寶亭就驚醒了,沒有看見人,剛要出去找他,就見男人抱著東西走了進來。 “你醒了?”他問道,而后將野果在衣袍上擦了幾下,隨手遞給她,“申原他們馬上就該到了,殿下先吃些野果子墊墊肚子,別餓著了?!?/br> 他說完,將果子放在嘴里,一口咽了下去,而后將去外面找到的藥草在手心里揉爛,俯下身子敷在了她的腳踝上,“殿下身上受了不少的傷,先用藥草敷一敷,等回宮了要盡快找太醫(yī)瞧瞧,不然該要留疤的?!?/br> 他一直低著頭,動作很輕的去敷藥草,目光在她露出的肌膚上來回看了許久,確定沒有遺漏后,這才坐在旁邊,去看自己的傷口。 “你放著我來,你身上的傷口才是最多的,自己下手沒有輕重?!?/br> 魏寶亭自然不可能讓他一個人動,方才是她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睜眼就見他從洞外走來,身后盡是晨光,看不真切他的眉眼,只被他周身的光暈炫了視線。 她拿過他手里的藥草,學(xué)著他的樣子在他身上的傷口處敷好,抬眸就看見他皺著眉頭,一副隱忍的模樣。 她也跟著難受了起來,“......很疼嗎?” 謝之州剛想要搖搖頭,這點子疼自然是能夠忍受的,不過......殿下就坐在自己的身邊,滿臉關(guān)切的望著自己,讓他一時之間哽住了。 心底奇怪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腦海里不自覺的想起昨夜雙唇落在眼皮上的感覺。 不夠,只是這樣怎么夠? 他點點頭,“很疼,疼的有些受不了了。” “這可怎么辦啊,”她不知道該做什么,“現(xiàn)在天亮了,刺客應(yīng)該都走了吧?畢竟你是朝廷大臣,我又是公主,應(yīng)該有人來尋咱們了,要不我先出去看看,你在這里等著?” 她不懂醫(yī)術(shù),幫不上他什么忙。便想著快點回宮去好讓人治療。 他眉眼沉肅,不急不慢道:“那群人是下了決心要殺我的,怎么可能放過這次機會?殿下出去要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魏寶亭慌了,一邊心疼他,一邊氣那些要殺他的人,還怨自己什么也幫不上忙,“那、那這可怎么辦啊,方才那藥草有用嗎?我再去弄一些進來?!?/br> 謝之州抓住她的手腕,那么細那么白,完完全全被他握在了手中,眸色深了深,“我曾經(jīng)受傷的時候,殿下曾說過,吹一吹就不疼了,當(dāng)時......確有奇效,或許現(xiàn)在可以再試試?” “行,我給你吹一吹,”她也是沒了辦法,一聽到他說疼就亂了方寸,二話不說就要撩開他的衣角去吹他的傷口,卻被他制止住了。 他面色泛紅,魏寶亭以為他是疼的不做多想,只看他伸手指了指臉頰上那一處微乎其微的擦傷,認(rèn)真的道:“......這里疼?!?/br> “......嗯?” 魏寶亭看著他左臉上的傷口,不足指甲蓋大小的擦傷。 這人連腹部破了一個大口子都不吭聲,卻跟她說臉頰上那一處小小的擦傷疼,想想都不可能的。 不過魏寶亭并不拆穿他,沉思了好久,還是依言湊過去,輕呼了幾口氣,去吹臉頰處小小的擦傷。 謝之州整個人繃直了身體,眼神直直望著前方,在她靠過來的時候一動也不動。 ......他不過就是想要殿下靠自己近一些而已。 魏寶亭卻不是這么想的,在她眼里,男人方才撒謊的樣子有些可愛,且他現(xiàn)在繃直了身體,一副緊張的樣子,惹得她又想欺負他一下。 她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側(cè)過來,仰頭親了上去。 山間鳥鳴聒噪,嘰嘰喳喳的。期間還夾雜著湖水流動的聲響,不知何時,又摻雜了另一種微弱卻不容忽視的聲音。 山上零零散散幾顆桃花樹,粉嫩的桃花開的正好,花瓣張開,露出里面甜的膩人的花蜜,一只小麻雀落在了旁邊,被花香誘惑的低頭去啄它,很輕的動作,卻還是讓桃花顫了一下,而后哆哆嗦嗦的將花瓣合上。 麻雀本來就霸道,自然是不讓的,只將花瓣啄的垂落而后飄散才可。 魏寶亭滿意的將手松開,目光落在前方略顯紅腫的唇上,勾起唇角笑了笑,問道:“阿宴現(xiàn)在傷口還疼嗎?” 謝之州垂眸,雙手蜷縮起來,緊緊的攥著衣角,緊繃的身體在她離開的那一刻忽然放松下去,他輕吐了一口氣,而后搖搖頭,“不、不疼了?!?/br> 將目光移開,不自覺的抿了抿唇,胸膛處歡快的砰砰響著,亦如他燒紅的耳尖。 他們在山洞期間,聽到過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不過兩個人警惕的很,聽到來人是柳鶴鳴,便留了個心眼沒有出去,果然不過一會兒,申原帶著侍衛(wèi)趕了過來。 他一路巡著謝之州的標(biāo)記趕過來的,并沒有急著過來,而是拖長了時間,掐著時間趕過來的。 昨天那場刺殺引起了都城不少人的注意,有人盼著謝之州被殺死,亦有人盼著他能平安回來。同樣失蹤了一晚上的魏寶亭,卻顯得不那么重要了。 她回到聽雨軒的時候連忙問道:“吉祥呢,吉祥可有回來?” 玉嬤嬤見她一臉著急,安慰道:“殿下放心,昨天申大人派人將吉祥送了回來,這孩子也是有福氣,只是歪了腳,并無大礙。殿下呢,殿下可有傷到?” 魏寶亭搖搖頭,進了寢殿去。 她讓人燒了熱水,泡了許久將身上的疲乏消了消,這才舒服了些。 讓她意外的是,這次她回來貴妃竟然沒有派人來假意關(guān)心。 玉嬤嬤道:“殿下您不知曉,昨夜太醫(yī)診出了貴妃懷孕,皇上歡喜,下旨讓貴妃在宮里修養(yǎng)?!?/br> “......懷孕?” “自從獵場回來以后,皇上便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