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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的人,自然是不能讓旁人覬覦的。 便道:“紫安你可是大魏的第一美人呢,我方才也瞧見下謝大人往這里看了一眼,你們且等著吧,今日圍獵不管是謝大人取得第一,還是柳小將軍,那簪子定然會帶在紫安的頭上?!?/br> 在葉芷欣的心里,謝大人方才那一眼明明看的是魏紫安,且魏紫安長得又是最好看的,不看她還能看誰?而柳小將軍又是她的親舅舅,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又素來很好,贏了彩頭自然也是給她的。 魏紫安聞言,臉頰越發(fā)的羞紅,可是眼底卻沒有半分的喜色,她還記得那日被他冷聲拒絕時的模樣?可是今日他分明就是朝著自己看了一眼,難不成......他確實是喜歡自己的,只不過宮中人多口雜,他不好表示? 她胡亂的想著,咬住唇輕聲道:“你莫要胡說了,舅舅得了簪子自然是給他的心上人,給我做什么?” 倒是沒有否認(rèn)謝之州得了簪子會不會給她。 蘇穎挽著魏寶亭的胳膊,自然也聽到了旁邊人的笑鬧聲,便道:“真是奇了怪了,我怎么覺得他方才看的是你?難不成是我眼花了?” 她緊緊的閉了閉雙眼,再次睜開,便瞧見魏寶亭緊抿起雙唇,眉頭罕見的皺了起來,眼底也再無方才的欣喜,只透著絲絲的冷氣。 不知道為何,魏寶亭心里很是不爽。 她看了旁邊的魏紫安一眼,她臉上的表情如此明顯,她怎么會看不出來呢?這人的神情分明就是喜歡上謝之州了。 其實也不難猜測,她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本來就不和,不過是之前落過一次水,而后魏紫安對自己的態(tài)度就變了不少。 不僅時不時的來聽雨軒坐坐,且每次來都打扮的異常好看,甚至還好看到讓魏寶亭對她的不喜都消了幾分。 好看的女孩子誰不喜歡???就是連句苛責(zé)的話都說不出來。 可是現(xiàn)在再去看魏紫安那張堪稱絕色的面容,她卻覺得不舒服了起來。 魏寶亭伸手將耳側(cè)的碎發(fā)全部挽到了耳后,露出一張光潔的小臉,她的眼睛大大的透著股天真單純,偏嘴角上揚且點著朱紅,又露出幾分自然的媚態(tài),發(fā)髻中間插著的那根鑲紅寶石的簪子更是將她襯的奪人心魂。 她看向蘇穎,而后點點頭,聲音不大卻足夠讓周圍的人都聽得道:“沒錯,謝大人方才看的就是我?!?/br> 不是疑惑的語氣亦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說完,她斜著眼睛去看周圍的貴女,卻見葉芷欣忽然走了過來,面露不耐:“你是誰?長樂公主面前也敢放肆?” 魏寶亭這幾年一直在普陀寺里居住,回到皇宮里也不過才小半個月而已,又沒有在外人面前露過面,是以很多人都只知道朝華長公主的名號,卻根本沒有見過她的人。 葉芷欣也是如此,不然她也不會腦子愚笨到去找一個公主的麻煩。 現(xiàn)下正是日頭高升的時候,她們站著的這個位置又沒有多少擋陽光的物件,是以日光明晃晃的照在身上,直將少女的容顏照的清清楚楚,就連臉上細(xì)小的絨毛也看的分明。 無一處不精致,無一處不奪目。 魏寶亭瞇起眼睛看過去,這個角度正好迎著日光,她不耐的皺皺眉,笑道:“不過是說幾句實話而已,什么放肆不放肆的,你又是誰?” 葉芷欣見她這幅狂妄的態(tài)度便心里來氣,她父親是朝廷重臣,她自己又與長樂公主交好,出去了誰人不是上趕著巴結(jié)的,那個會向眼前這位一般? 雖然看著是與她在交流,可是眼里流露出的輕蔑卻讓她從心底生出股被輕視的感覺來。 她剛要出口,卻見一旁的魏紫安拉住了她的手,而后朝著她搖搖頭,葉芷欣見狀,心里的火氣更甚了:“紫安,你就是脾氣太好了,總不能讓她欺負(fù)了你去吧?” 聞言,魏紫安咬住唇,看向了魏寶亭,透著水光的眸子里滿是祈求:“你不要生氣,芷欣她不是有意的。你快別說話了,她、她沒有欺負(fù)我。” 說完后,她飛快的瞥了魏寶亭一眼,淚珠在里面滾動了一圈要掉不掉,紅嫩的下唇也被她輕輕的咬住,一副受了委屈卻不敢伸張的模樣。 任誰見了不想要安慰幾句? 魏寶亭是最熟悉她的人,當(dāng)初看的時候覺得女主這樣動不動就哭鼻子抹眼淚的樣子雖然弱了一些,可是每次做完這樣的動作,便有一群男人圍在她的身邊哄著她,心里便爽的很。 可是現(xiàn)在,她哭鼻子抹眼淚的招式對著的人是自己,她的心情便微妙了起來。 魏寶亭呆愣了一會兒,忽的扯出了抹笑來:“七meimei怎么哭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我是你的jiejie,有什么委屈與我說說,我瞧瞧能不能幫上你的?!?/br> 她走過去,而后握起魏紫安的手,輕輕的拍了拍,一派慈愛的表情。 葉芷欣:“你......你是魏寶亭?” 魏寶亭的臉冷了下來,緊盯著她:“我是朝華長公主,雖說你與紫安關(guān)系好,可公主的名諱也不是你能隨意喚的?!?/br> 她說完,又對著魏紫安叮囑道:“我知道你心里良善,可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夠交往的,畢竟生在皇室,一言一行都要注意,更何況交友了。像這等子出言不遜的人,會連帶著害了你的名聲的?!?/br> 葉芷欣的臉?biāo)查g的白了下去,想要反駁幾句可是礙于她公主的身份,根本不好開口。 雖說魏寶亭上頭沒有母妃護(hù)著,可是她到底是魏朝第一位被封為長公主的人,就算不得皇上的恩寵,光是身份就能壓旁人一頭,自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她只能死死的咬住牙齒,將被當(dāng)眾羞辱的痛苦與氣憤吞下去。 看著葉芷欣這幅模樣,魏寶亭心里自然也痛快了不少,最后還假模假樣的問了魏紫安一句:“jiejie與你說的話,都記得了嗎?” 魏紫安的性子本來就軟,她也就只會哭哭鼻子抹抹眼淚,嘴巴是不如魏寶亭這般伶俐的,只點了點頭,待魏寶亭離開后,這才敢抬起頭來瞧她的背影。 “紫安你就這么被她壓著?”葉芷欣不甘心的問道。 “你莫要再說了,她如今是長公主,就連、就連母妃也是不敢違拗她的?!彼偷偷囊痪湓?,惹的葉芷欣又為她打抱不平起來。 魏寶亭方才一直站在太陽底下,曬的她頗是不舒服,是以便坐在了獵場前方搭起的宴席里,蘇穎也去尋了承恩侯,得了允許便坐到了魏寶亭的身邊。兩個人又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這才見獵場有人趕了回來。 眼見著桌案旁燃著的香已經(jīng)快到了盡頭了,果然不一會人就全部來齊了。 獵場里不似外面,馬蹄揚起塵土,看不清楚里面真切的人影。但魏寶亭還是第一眼就瞧見了謝之州,他今日倒是不似昨日一般早早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