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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園,下午你再帶他回去。先好好休息?!?/br> 容初并沒有休息的空檔。她接了個修衍的電話,便匆匆離開這棟讓她心慌意亂的豪宅。 她也沒讓宴岑的司機跟,自己打了個車先回家。下了車又急匆匆往大廈里走—— “初榕!” 容初剎住腳步,扭頭望向,看到個有點熟悉的面孔…… 這不就是她第一次撿到居居那回,來這兒接孩子的那個女人么! 陳姝羽款款走過來,笑容跟上次一樣得體。 “或許現(xiàn)在該叫你,容初了?” 容初對她并無好感,只淡淡收回目光,“有事?” 陳姝羽但笑不語,“我只是沒想到,我們真的還會再見面。” 她唇角上揚,眼里卻沒有笑意,“更沒想到你居然是容氏的小女兒……” 容初已經(jīng)邁開長腿,“我還忙,失陪?!?/br> “等一下!”陳姝羽立刻道。 見容初腳步未停,她趕緊又提高聲音:“我聽說你什么都不記得了?難道你不想知道三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么?” 容初定住腳步。 陳姝羽對著那個高挑的背影,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她慢慢走向容初。 “三年前,你和宴岑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會生下居居?最后又怎么會落海失蹤——” “這些事情,難道你不想知道嗎?” 第27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 過了片刻, 容初慢慢轉(zhuǎn)過身。 陳姝羽臉上的笑意僵滯一瞬, 她還以為對方會急切不安, 或者氣急敗壞——可容初就那么睇著她,標志性的貓眼淡然平靜,似是不屑。 以前陳姝羽一直不明白, 為什么初榕不管是面對她,還是面對宴家人, 向來都是底氣十足, 從不露怯。 陳姝羽就很納悶, 她身上那種自然流露的貴氣和高傲感,到底是哪兒來的啊。 現(xiàn)在她明白了, 人家原就是富貴之家的小千金啊。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富貴——含著鉆石出生,也不過如此了。 這樣一來,她最后的那一點優(yōu)越感也蕩然無存——原來這并不是一個好運的灰姑娘故事。 比起自己這種倚靠祖輩關(guān)系,擠進這個圈子的尷尬位置, 初榕, 哦不容初跟宴岑才是真正的, 門當戶對。 這樣的事實, 簡直讓陳姝羽無力到窒息。 容初挑著貓眼看了陳姝羽幾秒,牽唇輕笑, “那你又是哪位?” 陳姝羽揚唇笑了下, “抱歉,忘記自我介紹了?!?/br> “我叫陳姝羽。我們陳家,和宴家是世交了, 我爺爺和宴家的老爺子更是過命的交情?!?/br> 她捋了下耳邊碎發(fā),微微抬頜,“我和宴岑哥年幼相識,晏岑哥的父母也是看著我長大的?!?/br> 說完她不動聲色地看著容初的反應(yīng)。 即便她沒有容初的家世背景又怎么樣? 他們家和宴家的深厚交情,宴岑的母親有多欣賞中意她,還有她和宴岑年少相識,他們倆青梅竹馬…… 這些可是你容初怎么都比不上的! 可容初依然不見惱意,她看著陳姝羽,漂亮的貓眼全是大大的困惑和無語。 宴岑的母親她是見識過的——怎么,難道這世界上,還會有人以認識那個蠻橫無理的老太太為榮么? 還有宴岑…… 冒粉紅泡泡的年紀,要遇見個這樣的大豬蹄子,難道不是少女青春時代的噩夢嗎?? 容初輕輕嗤了一聲,“那請問,我和你很熟么?” 陳姝羽微怔,“???” “你和宴家怎么樣那是你的事,我的事,和你,和你們家又有什么關(guān)系?”容初的問句陡然生厲。 她慢慢踱步靠近陳姝羽,超模的身高和氣場優(yōu)勢,讓她自帶居高臨下的睥睨。 “我要是想知道發(fā)生過什么,自己自然會去弄明白。還有你剛才不都說了么?”容初似笑非笑,“三年前如何,那也是我和宴岑之間的事情——” “輪得到你在這兒瞎摻和!” 陳姝羽的臉色刷地變得很難看。 容初冷笑諷刺:“還是說,你有多管閑事的愛好?” 陳姝羽:“……” 陳姝羽發(fā)現(xiàn)了,不管是三年前還是現(xiàn)在,即便她都是有備而來,但每次,每次都還是會被容初強勢壓制…… 陳姝羽撐著最后一點姿態(tài),翻了容初一眼,打開挎包,摸出來個什么東西。 她把那張小小的存儲卡片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你想要知道的就在這里,你愛要不要?!?/br> 說完她扭身就走,沒走兩步又轉(zhuǎn)過頭來,像怕容初真的會無視桌上的東西一樣。 “沒錯,你跟我的確不熟,所以我也沒什么別的心思。只是同為女人,我不想再看到你一直被蒙在鼓里罷了!” 說完她又深深瞥了容初一眼,昂起下巴走了。 容初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幾秒,貓眼虛虛瞇了一下,又慢慢轉(zhuǎn)眸,看向桌上那張薄薄的芯片。 ** 宴岑微微疊腿坐在桌前,修長的手無意識地把玩著指間的鋼筆。 他黑眸落在辦公桌面上,可面前的那份文件已經(jīng)很久沒翻過頁了,尖銳的唇角時不時微微輕勾——分明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總裁今天一來就在帶頭消極怠工,人到了,但心明顯還丟在那棟湖心別墅里。 昨晚,他幾乎一夜未眠。心情復雜,難耐的悸動。 三年了,這個房間里,終于又重新有了她的氣息。 即便無法像從前一樣溫香軟玉抱滿懷,但只要想到她就躺在他們曾經(jīng)共眠的那張床上,宴岑就很滿足。 她不讓他靠近,他就拉張軟塌來睡在門外。 抬眸看到門縫里透出來的暖光,他又情不自禁地想象她睡著的樣子…… 越想就越睡不著了:) 宴岑終究還是沒忍住。到了后半夜,他躡手躡腳地推門走了進去。 本想看她一眼就離開,但哪想看了一眼,就又挪不動腳了。 她睡著的時候,更像他的榕榕。 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安全感的睡姿——高挑纖瘦的一只,在被子里側(cè)臥縮成很一小團。以前他在她身邊時,她半夜還會無意識往他懷里拱。 她的睡顏也跟以前一樣沒什么變化,素顏通透沒一點瑕疵,緊閉的貓眼睫毛長翹,隨著呼吸很微弱地打顫。 唯一不同的是,她秀挺的眉微微起蹙。 睡夢中都在皺眉…… 宴岑也不自覺擰眉,心里很重地沉了一下,酸澀又心疼。 他蹲下身來,情不自禁伸出手,修長的指覆上她的前額,一點一點,輕柔撫過她眉間的褶皺。 容初的眉心,真的在男人溫柔的撫觸下慢慢展開來。 宴岑沒有撤回手,指尖又依戀地劃過她細嫩的臉頰,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