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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失憶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不時往第一排中間的空位上看。

    開秀的模特被抱住腿喊“媽”,這是前所未有的??烧l也想不到云初反應(yīng)能那么快,臉不紅心不跳地就化解掉這個意外。

    更讓人想不到的是,更大的意外隨即出現(xiàn)——全場最重量級的嘉賓,那位集團的太子爺竟然著魔一般失了態(tài)。

    所有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他就已經(jīng)追上那個模特走了。

    走……了……

    而且剛才臺上的那個小孩是誰?

    就是太子爺?shù)耐薨。?/br>
    他抱著模特叫什么?

    媽、媽?。?/br>
    真的,魔幻劇都不帶這樣演的。有了這樣新鮮展開的劇情,誰還顧得上看臺上的秀啊。

    嗅到史詩級八卦的媒體蠢蠢欲動,一個接一個想往后臺探。

    宴岑走了,但他身邊的人還在,保鏢和助理迅速將整個場子封成鐵桶,沒有人知道后臺那邊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狀況。

    **

    云初抱著居居回到后臺,她沒有理會其他人的問詢和目光,又一把推開急切湊過來的修衍。

    心臟狂跳,剛才在臺上壓下去的驚慌失措,現(xiàn)在報復(fù)般加倍返回來。

    她也很慌,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想被質(zhì)問。

    云初直接去了試衣間。她拉開最里面的一扇門進(jìn)去,把居居放到椅子上。

    “這怎么回事???”云初低頭問小孩,聲音發(fā)緊,“小豬,你怎么會在這兒!”

    居居人小,卻也敏感。察覺到云初臉色的變化,小人兒已經(jīng)完全沒了剛才的高興樣,他毛茸茸的腦袋低垂著,很知錯地低聲:“是,是爸爸帶豬豬來的……”

    “你爸爸?”云初困惑,“你爸爸是——”

    門嚯啦一下被拉開,云初驚嚇轉(zhuǎn)身。

    男人很高,完全封堵住門口。

    扭頭對上他長眼的剎那,云初清楚地看見那雙深邃黑眸撞出難以置信的狂喜。他死死盯著她的臉,輪廓分明的下頜緊繃出咬肌。

    身后清脆的童音響起:“爸爸!”

    云初一震。

    她還沒吃驚完,宴岑就閃身進(jìn)來,他抱起居居,轉(zhuǎn)身把孩子塞到門外助理的懷里,反手關(guān)門上鎖,整套動作行云流水。

    “初榕……”

    他深深看云初,聲線全啞,胸膛起伏得越來越劇烈。

    男人死死盯著她,難以置信,“真的是你……”

    云初怔怔看著他,貓眼瞪大。

    這不就是電梯里的那個——

    男人猛地握上她的手,脖頸上的喉結(jié)劇烈滾動,“我找到你了!”

    “榕榕,我終于找到你了!”

    云初:“?”

    云初一把甩開他的手,貓眼中的震驚轉(zhuǎn)為防備。

    這個男人……比當(dāng)初在烏黑麻漆的電梯里看著還要帥,但顯然是不正常的。

    他像受到什么大刺激一樣,俊朗的臉興奮到有點扭曲,眸光深切又瘋狂。

    “抱歉我不認(rèn)識你。”云初低低道,說完她繞過他就要出門。

    手還沒碰到門把,宴岑一把就攬上她的腰,他把她帶到身前,另一條結(jié)實的胳膊也纏上去。

    “你說什么??”他垂眸看懷里的人,長眼依然震驚,但跟剛才不是一個意味了。

    “你不……認(rèn)識我?”

    “榕榕,是我??!”宴岑磁音更啞,深刻的眼角開始泛紅。

    “我是宴岑……”

    云初一臉驚恐地瞪著他,使勁搖頭,“我不認(rèn)識你!真的不認(rèn)識你!”

    她邊說邊使勁掙,但男人力氣好大,兩手緊緊抱著她的腰身不放,她被束縛在他胸口。

    云初又急又怕,聲音都有點抖了:“你放手!”

    “我不認(rèn)識你,我也不叫初榕!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誰!”

    宴岑渾身一僵,白了臉色。

    沉默。

    狹隘安靜的空間里,男人的呼吸逐漸急促。

    “你不認(rèn)識我?不知道我是誰……”他低低反問,磁音比剛才還要啞,喉間拉扯出的氣音像受傷的動物在嘶鳴。

    宴岑闔眼,重新睜開時長眼里全是猩紅,薄唇發(fā)灰。

    “初榕。”他咬著牙喚她的名字,憤恨一瞬,聲音又很快柔和下來,“當(dāng)初我并非不相信你,只是當(dāng)時的狀況……”

    “好,是,都是我的錯。我道歉,我……你要怎么樣都可以?!彼斫Y(jié)重重下沉,眼神幾欲瘋狂。

    “但你怎么能說不認(rèn)識我!”

    云初瞪著男人。

    瘋子。

    這就是個瘋子。

    她腰身被男人掐得生疼,忍不住輕輕嘶了口氣,宴岑趕緊手上一松。

    云初趁機往后撤出距離,拔腿就往門口跑。腿還沒邁開,她就又被鉗住了手腕。

    “初榕!”男人直接把她拉到了墻角,“你還要走嗎!”

    他看似在強勢質(zhì)問,語氣和表情里卻有掩不住的失落甚至恐懼。

    “我找了你三年……”

    云初一心只想離開這個瘋子,她氣急大喊:“你是不是有——唔!”

    身前的男人毫無預(yù)兆地吻下來。

    他一手箍上她后腦勺,一手輕易捉住她兩只手腕別在腦頂,強制的姿勢,欺身而下,完全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

    云初徹底懵了,好幾秒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她睜大眼睛瞪著男人盍著長眼親吻自己的男人,他近得不能再近,根根黑睫清晰可見。

    唇齒之間滾熱又瘋狂,他不管不顧地碾壓她的唇瓣,毫無章法地咬扯,像干涸將死的人得到泉源,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

    云初左右晃著腦袋,拼命掙脫,她想喊,但唇舌通通被索取侵占,只有喉嚨間發(fā)出幾聲抗議低哼。

    她越掙扎宴岑就親得越恨,她被他壓住抵在墻上動不了,他卻好像才是無助的那個。

    “你不要……”

    他壓著她的唇,懇切澀聲,“不要走!”

    “榕榕……”

    云初氣紅了眼。她突然停住了掙脫的動作,齒尖用力一咬——

    濃烈的鐵銹味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男人只短暫頓了片刻,但沒有如云初期待的一樣起身,反而壓吻得更重。他松開她腦頂?shù)氖?,轉(zhuǎn)而攬上她腰身。

    云初死命拍打他的肩背,他卻摟她更緊,像要把她整個人都揉進(jìn)自己身體里一樣。

    男人被咬破的舌尖依然在流血,但他似乎很享受這個帶血的吻,放任自己的血氣蔓延到她的口中,滲入在她的唇齒之間,與她

    的氣息交織……

    云初掙扎到力竭,氧氣也告罄。她滿臉通紅,卷翹的睫根上都凝出細(xì)密的水珠。她閉了下眼,倔著最后的勁兒,兩手用盡力氣使勁往前一推。

    男人往后撤步的瞬間,她揚起手重重打下去——

    “啪!”

    這一巴掌打出她所有的羞憤氣惱,聲音在狹窄的空間里格外響。

    “你有病吧!”

    云初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