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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環(huán)境中,也不知自己能堅持多久。幸好辦公室里不會是這樣的氣氛,他想。這也是他選擇珀西作為他的助理的原因之一。☆、麻木“亞克斯利先生,這是我制定好的方案?!钡诙煸缟?,珀西便將一疊打印好的文稿放在了哈利面前。哈利點點頭,心想不愧是霍格沃茨的高材生,辦事效率就是高。他打開策劃書開始瀏覽,隨意地看了幾行字便詢問道:“這幾個人就是你確定的人選?”“是的,先生?!辩晡髑辶饲迳ぷ樱胫约旱目简瀬砹?,鼓足勇氣開始滔滔不絕地解釋,“這幾位都是我們魔法法律執(zhí)行司的職員,原先也擔任過審判員,在這方面非常有經驗……”哈利聽著珀西不間斷地說了整整三分鐘,中間沒有一句重復的話,句句落到實處,不由得在內心贊嘆起他的口才來。不過他也有點明白為什么羅恩和雙胞胎這么嫌棄他了……真的是,太能說了。“咳,我知道了,你考慮得很周到。”哈利還是打斷了他的話,繼續(xù)往下看,“你這些寫的是什么?”“這些是行刑的安排,先生。英國魔法界很早就廢除了死刑,以‘攝魂怪的吻’來代替,所以要恢復死刑的話必須要進行額外籌備。我聯系掌管行刑這一塊的羅塔先生后,一同制定出了這個‘水池方案’,就是準備一個三米深的大水池,然后在周圍施加強力幻境,讓受刑者自愿走入水中淹死……”哈利點點頭表示認可。而珀西看起來更有精神了:“如果亞克斯利先生認為可以的話,我馬上就能聯系羅塔先生進行籌備?!?/br>“待會兒吧,我先看完?!惫鹨恢皇?,覺得也不能太順了珀西的意,“韋斯萊,你去把旁邊蒸好的松脂蛋糕端過來?!?/br>珀西這才發(fā)現辦公室窗邊原先放著茶壺的地方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只精致的大爐子,爐子底下正跳躍著白色的火焰,卻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這個食死徒是特別喜歡在辦公室里自己做東西吃嗎?珀西邊吐槽邊走去打開爐蓋,濃郁甜蜜的香氣擴散開來,他聞到了剛割過的香草氣息、綿羊的乳香和森林中純凈的松脂香味,心曠神怡。哈利咳了一聲,珀西馬上反應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將里面的松脂蛋糕夾到盤子上端給他。嗯,鍋是從馬爾福莊園順出來的,配方是多比教的,配料也是多比準備的……哈利用叉子切下一小塊含入口中,松軟易化,清新的氣息在口腔中擴散,傳遞至每一個細胞。非常滿足。“韋斯萊要不要也嘗一口?”“謝謝先生,不過不必了?!辩晡黢娉值鼗卮鸬馈F鋵嵥孟胍渤砸豢谂?。“嗯,你做得很好,就這么辦吧?!惫酝晁芍案夂蟪晡鼽c點頭,后者面帶微笑地離開辦公室開始進行籌備工作,兩人都心照不宣,各懷鬼胎。然而伏地魔和食死徒們的動作比他想象的要快得多。各大報紙上很快就登出了新推出的法律,并且鼓勵巫師們互相監(jiān)督,揪出彼此之間的“偷竊者”和“叛徒”;大街小巷的墻壁上都貼滿了鳳凰社成員和其他反抗者的照片和懸賞金額;搜尋麻瓜出生的巫師的搜尋小隊到處都是,無數人期望通過這個途徑發(fā)家致富、一步登天。哈利很快就感覺到了空氣中漂浮著的巨大壓力,那是一種陰影中的恐懼與壓抑。它不易發(fā)覺卻又無處不在,隱藏在職工們的竊竊私語中,潛伏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腳步聲與翻書聲里,它是手臂顫抖時打碎的一只玻璃杯,是與上司交談時眼底的仇恨,是躲在樓梯口難以克制的哭泣,它是無數人無法躲避的陰霾與痛苦,像是常年籠罩大地的密布烏云,生活在穹頂之下的人們茍且偷生。哈利所管轄的巫師血統(tǒng)鑒定一直是最今人聞風散膽的一個項目,或者說,整個魔法法律執(zhí)行司已經成為了魔法部最恐怖的存在,沒有之一。每天都會有無數人被哀嚎著求饒著押進審判庭,有去無回。每個魔法法律執(zhí)行司的職工在其他人眼里都成了冷漠肅穆的惡魔般的存在,無論誰見了都小心翼翼、心中懷恨卻不敢言。而哈利這個主任則被當成了魔王——雖然威懾力不及黑魔王,但赫然已經成為了僅次于他的恐怖人物。哈利心想我不就是簽幾個字,去審判庭坐坐么,怎么就成了無惡不作的大魔頭了……而且策劃書都是珀西寫的,他真的只是簽字而已!這天下午,他照例鎖好辦公室下樓準備下班。當哈利走到二樓時,樓道里忽然傳來一陣爭執(zhí)與尖叫聲,似乎有幾個人正在爭吵打架,其中還夾雜著女人的哭聲。哈利停下腳步朝聲源看去,只見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女人推開了幾個魔法部職員瘋狂地跑出去,她的眼眶通紅,臉上殘留著淚痕和難看的妝痕,衣服被拉扯得破破爛爛,腳步踉蹌,口中歇斯底里地喊著什么。“我要找我的兒子……兒子!我的兒子……你們把我的兒子藏到哪里去了!”“快,快,抓住這個瘋子!”“真是瘋了,她是怎么進來的!”“抓住她!”一個男人用手肘卡住了她的脖子要把她拖回去,女人掙扎著,忽然用力咬在他的手臂上。男人驚叫了一聲松開手,女人趁機掙脫了,她繼續(xù)瘋了一般往前跑,一邊念叨著“我的兒子”一邊打開一扇一扇辦公室的門查看,引起陣陣驚呼。“這女人的兒子昨天因為公然討論食死徒的計劃而被抓了,早上被關進阿茲卡班?!眹H魔法合作司的新主任馬克走到哈利身邊解釋道,他看著那個發(fā)瘋的可憐女人,眼中滿是輕蔑,“這群不學無術的家伙,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我覺得得扣他們工資……”哈利想起來了,昨天他剛審過這個案子。那個男孩看起來很年輕,哈利甚至懷疑他還沒有成年,染著黃發(fā),一副嬉皮士的夸張打扮,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正處于青春期的浮夸的青年人。他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嘩眾取寵的幾句話會給自己帶來這么大的災難,坐在冰冷的鐵椅上瞪大了藍色的眼睛,嘴唇蒼白,渾身顫抖。他不斷地苦苦哀求著,當法官問他為何要勾結麻瓜時拼命地搖頭,聲音中帶著哭腔:“我……我是亂說的!我真的不知道!那些都是我亂編的!”“請問你為什么要泄露機密?”“我沒有泄露機密!我不知道什么機密……我……我只是覺得很好玩而已!”法官搖搖頭,又在本子上記了一筆,他清了清嗓子:“下面,同意判處斯坦·桑帕克背叛罪的請舉手!”幾乎所有人都舉起了手,然后他們又在判處他五年還是十年有期徒刑上產生了分歧。哈利坐在靠椅上打了個哈欠,內心覺得有些無聊。而此時他看著這個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