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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幾乎接近神的尊位,以至于近段時(shí)間的殺戮卻沒有讓他變成魔修,卻有一種介于魔修和妖修之間的兇殘感。他瘋狂地吸收著周邊剛死之人的怨氣和修為,身處于血霧中間的他卻連一點(diǎn)血也沒有沾到,他走在部落中,一臉閑庭信步的悠然。沈?yàn)囍藓桶姿慈A拖著池昌迅直接瞬移出了血霧區(qū)域。“這……這是什么?!”池昌迅從未見過此等惡毒的霧氣。沈?yàn)囍廾碱^緊蹙,這血咒為何是薛照帶來的?難道從一開始薛照就跟魔族有聯(lián)系?那為什么燃燈的記憶中沒有?這讓沈?yàn)囍薨偎疾坏闷浣狻?/br>“啊啊啊?。?!”黑霧之下,血色籠罩,池昌迅眼見眾多族人化為血水死無全尸,對薛照更是恨得咬牙切齒,顧不上生還族人的阻攔,目眥盡裂地想要沖上去和薛照拼命。白舜華伸手將他攔下,“池昌迅!”沈?yàn)囍抟驳溃骸皠e去!于事無補(bǔ)!”薛照一出手就滅了池昌迅的部落,可見其鏟除異己的決心,而這種喪心病狂的行為若是傳到魔族的其他部落,難免不會唇亡齒寒。所以說薛照這是打算直接把魔族收下作為自己的領(lǐng)地?沈?yàn)囍薇蛔约旱南敕▏樀搅?,甚至開始懷疑遠(yuǎn)古時(shí)期薛照被封印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鳳凰……是現(xiàn)在的妖王么?”白舜華小聲地問。沈?yàn)囍匏阉髁巳紵舻挠洃浐螅c(diǎn)頭。“薛照瘋成這樣,鳳凰妖王難道會坐視不管?”“曲幻其人,我也不是很了解。”沈?yàn)囍捺?/br>白舜華卻通過沈?yàn)囍薜姆磻?yīng)再次確定,這家伙腦中一定有另一個(gè)遠(yuǎn)古之人的記憶。“這種動(dòng)輒就滅族的行為,倒是真跟未來的魔族沒什么兩樣?!鄙?yàn)囍廾碱^緊鎖,以他現(xiàn)在的實(shí)力尚無法與薛照相較。單純從修為上說,眾人眾志成城或許可以一搏,可那喪心病狂的黑霧血咒哪怕到了沈?yàn)囍薜热松畹臅r(shí)候也沒有解決之法。屬于燃燈的記憶中也并沒有血咒的解法,甚至在燃燈的一生中也并沒有看到過這種血咒。那么為什么沈?yàn)囍蘅吹搅四兀克谶@個(gè)畫卷中難道不是替代的燃燈,而且擁有著屬于自己的記憶?白舜華拍著池昌迅的肩,“趁他還沒出來,我們快走吧?!?/br>池昌迅眼睛通紅,“走?!不行!!我要跟他拼命?。 ?/br>“你現(xiàn)在去也是徒增傷亡罷了?!鄙?yàn)囍匏伎计?,“事不宜遲,我們?nèi)フ银P凰曲幻?!?/br>——————————香爐中升起裊裊香氣,縈繞著大殿。金色和紅色是大殿的主色調(diào),一如它主人的長袍色彩。“稟大王,魔族池昌迅以及燃燈法師帶人求見?!?/br>曲幻嘆了口氣,“該來的還是要來的,請他們進(jìn)來吧?!?/br>“諾。”白舜華一進(jìn)入大殿便被極盡奢華的色彩晃了眼,心想妖族果然是一脈相承地喜歡這種金燦燦的東西。而當(dāng)他看到曲幻時(shí),又覺得這妖修合該與金子和寶石為伍。哪怕如此,整個(gè)大殿里最為奢華的也不是是金銀財(cái)寶,而是殿上側(cè)臥著的那個(gè)人。撐起身,曲幻的長袍和著他那頭火紅的及地長發(fā)拖在了地上,他一步步走到臺階下,一開口便猶如唱詩一般:“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啊,我很抱歉,對于我的族人對你們造成的傷害,我深表歉意?!?/br>曲幻的聲音很好聽,不是特別低沉,當(dāng)然也不能算清越,而是與他的容貌一樣有一種超越性別的美,乍一聽會令人忘卻煩惱。池昌迅咬牙,“滅族之仇!不共戴天!還請鳳凰王陛下處決薛照!”不是捉拿,也不是審判,直接用“處決”這個(gè)詞,想來池昌迅對薛照的仇恨已經(jīng)深入骨髓。曲幻眼中帶著旦見的慈悲,若是直視他的眼睛,竟可以與他一起落下淚來。鳳凰的眼淚據(jù)說是能活死人rou白骨的靈藥,而就在此時(shí),曲幻的眼中落下了一滴淚,他嘆道:“是我沒有管教好他?!?/br>白舜華不知其中關(guān)節(jié),便問:“此事乃薛照個(gè)人為之,與陛下何干?”沈?yàn)囍迏s是知道的。開天辟地伊始,鳳凰生于天地,落地成神,后為拯救蒼生而自墮為妖。滄海桑田,人們已經(jīng)忘記了鳳凰的所作所為,鳳凰尊者的廟宇被道家以及其他修者占領(lǐng),無欲無求的鳳凰最終生了心魔,心魔分裂本體而生,尊為高貴卻帶著原罪,是謂孔雀。“薛照是我的心魔?!?/br>果不其然,曲幻給出了答案。修仙者多多少少都會有心魔,哪怕是圣賢也不例外。曲幻看了一眼沈?yàn)囍?,解釋道:“我曾與燃燈法師對坐暢談,對于心魔一說各執(zhí)一詞。法師曾言,心魔為無法斬?cái)嗟臓繏?,是他人?!?/br>沈?yàn)囍迯纳迫缌鞯亟拥溃骸氨菹聟s言,心魔自心而生,是自己?!?/br>“可現(xiàn)如今,我自以為是地將心魔化作外物,以為就此便可脫離,沒想到卻令他成了禍害?!?/br>“陛下,您居然將心魔脫離了?”白舜華實(shí)在不太懂這些大牛們的cao作。曲幻無奈地點(diǎn)點(diǎn)頭,“薛照剛誕生之時(shí),我日日夜夜與他在一起,妄圖教育他、感化他。”“你明知他是惡之心魔托生就該料到薛照此人不可放任??!”池昌迅不明白,“怎么能任由他行走在天地間???!”“因?yàn)槭裁矗堪ァ斓亻g沒有與我相配的鳳凰,我注定一生無子,薛照自我而生,我對他有一種類似于父子之情……”“慈父多敗兒。”白舜華偷偷說,卻沒想以曲幻的修為如何能聽不到?“對。是我的錯(cuò)?!鼻靡矝]有推卸責(zé)任,“我會負(fù)責(zé)將他封印。”“只是封?。繛楹尾皇侵苯隅P除?。俊背夭概?。“薛照是鳳凰的半身,若是將他鏟除,鳳凰王也會有虧損?!鄙?yàn)囍藜皶r(shí)開口。“虧損?。课业牟柯鋷缀醣谎φ胀辣M!鳳凰王竟然還在考慮自己的虧損問題!?。俊背夭干锨耙徊?,大不敬地拎起曲幻的衣襟,狠道:“既然他是你的心魔,那我殺了你,他會不會直接消失???”“池兄不可!”“池昌迅!”沈?yàn)囍藓桶姿慈A忙相勸。身為妖王被如此對待,曲幻卻沒有發(fā)怒,“我理解你的想法,”他道,“如果我的族人被屠戮,我也會不惜一切代價(jià)為他們報(bào)仇?!?/br>“哈哈?!背夭杆κ址砰_了曲幻,冷笑,“既然陛下能理解,那為何又無法對薛照下死手呢?說白了,我的族人與你無關(guān),反而薛照是你最親近的人,你沒必要為了毫不相關(guān)的人去鏟除自己的半身,對么?”“非也?!鼻弥苯臃駴Q了池昌迅的話,“其實(shí)封印他與除掉他對我而言并沒有太大差別。”“那你為何不直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