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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的人?!?/br>他不知道沈瀲洲究竟是不是那個“最契合的人”,只覺得如果換成其他人,他是寧死都不可能自愿跟對方做這種事的。沈瀲洲抱著白舜華,緩慢而溫柔地動了動,看到白舜華的神色從痛苦轉(zhuǎn)為迷亂,沈瀲洲不再壓抑自己,大開大合地開始動作起來。“唔……啊……”白舜華難耐地?fù)ё∩驗囍薜募?,配合著對方的律動?/br>其實就兩人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來看,白舜華的情況要好過沈瀲洲,但大概是第一次就定了體位,再加之白舜華對沈瀲洲有所愧疚,所以他也并沒有爭搶上下問題,只死死地抱住白舜華精壯的上身,伸著兩條長腿盤在對方的腰上,隨著沈瀲洲愈發(fā)狂野的動作,屋內(nèi)抽插的水聲也愈發(fā)響了起來。兩人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男人在這方面事情上著實不需要太多的知識儲備,只要兩個人有感情,光是摟抱在一起就能擦出火花來,更不要提真刀真槍地干了。噗嗤噗嗤的水聲蒸騰出了愛意,兩人都忘記了雙修這回事而是著迷于唇齒間糾纏,白舜華從不知道原來接吻是這么一件令人感到歡愉的事情,喘息和著唾液令兩人無比沉醉,沈瀲洲下身的挺動越發(fā)狂野,什么仙門首徒,什么清雅端方都被他拋諸腦后,粗大的陽物在白舜華后xue進(jìn)出著,白舜華難耐地咬著牙,以免自己羞死人的呻吟溢出口來。大概是發(fā)現(xiàn)了白舜華的想法,沈瀲洲突然用力地往里頂了一下,同時還用舌頭撬開了對方的唇齒。“啊!”一不留神,聲音就xiele出來,“唔唔……”又淹沒在了沈瀲洲的口中。兩人就這么實打?qū)嵉刈隽艘淮?,按照沈瀲洲的底子本不該和白舜華一同射出,奈何他現(xiàn)在虛弱了許多,不過兩人一起“發(fā)射”也別有一番情趣。云消雨歇,白舜華趴在沈瀲洲胸膛上喘著粗氣,沈瀲洲努力平復(fù)了一會兒后突然想起:“我們方才……好像都沒有使用法訣?!?/br>“什……什么!?”白舜華急得撐著沈瀲洲的胸膛坐起來,然而腰部一陣酸軟讓他又“哎喲”一聲趴了回去。沈瀲洲被白舜華可愛的動作逗笑,輕輕地摸了摸對方的腰,循循善誘:“你把功力從丹田提出,順著腰部行一圈就會舒服一些。”白舜華瞪了沈瀲洲一眼:“還不是你的錯???”“嗯,抱歉。是我沒控制住?!?/br>伸手不打笑臉人,白舜華被沈瀲洲的態(tài)度弄得沒脾氣,只好聽他的話運了功,果然好受了許多。哪想到一不留神,雙腿又被沈瀲洲架開到兩側(cè)。“你干什么?”白舜華怒道。“方才沒有運上雙修法訣。咱們再來一次?!?/br>“啊?!喂!唔……你……”上身衣物已經(jīng)徹底敞開,白舜華的整個胸膛袒露著,任由身上那人又捏又舔,而身下則再次被對方的“兇器”又深又猛烈地挺入和抽出。兩人現(xiàn)在還維持著沈瀲洲在下而白舜華在上的體位,下邊的沈瀲洲挺動著自己的公狗腰往上頂,這體位讓白舜華覺得自己的腹部被頂出了沈瀲洲性器頂端的形狀,腦中這么一想,身體便更有反應(yīng)了,身前的那根東西顫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沈瀲洲看到如此“風(fēng)景”,腦子一熱,仿佛加了一升好燈油,燃燒得更加旺盛了。“訣……法訣……”白舜華不想這次也作廢,揮舞著手拍著沈瀲洲的后背。“我知道?!鄙驗囍薜穆曇衾飵е允轮械牡统梁蜕硢?。雙修的好處在兩人身上開始展現(xiàn),原本汗涔涔的身體漸漸地變得清爽,因為白舜華體內(nèi)的功力本就源自沈瀲洲,此時,靈力像是涓涓流水一般在兩人體內(nèi)互通,拓寬互相的經(jīng)脈,增加彼此的修為。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在兩人之間循環(huán),白舜華第一次感覺到了雙修對他的好處。天生的、適合雙修的身體就像是助燃劑,明明應(yīng)該是耗費體力的事情在他們做來卻顯得無比舒爽。師父譚川所說的體質(zhì)在實踐中得到了驗證,沈瀲洲也能感受到對方那種如江河湖海一般的包容感,雖說他沒有跟別人雙修過,當(dāng)然也不想再和別人雙修。白舜華于他而言無疑就是最好的。兩人就維持著相連的姿勢睡去,待到次日清晨白舜華輕輕睜開眼,便陷入了沈瀲洲那雙寧靜而深沉的眸子里。“沈瀲洲你……”白舜華覺得自己需要問點什么。“醒了?”沈瀲洲沒有放開白舜華,只是動了動下面。“唔……你還沒出去?!”白舜華急了,“媽的!要松的!!”沈瀲洲輕笑,溫柔地拍拍白舜華挺翹的屁股,道:“不會?!?/br>“不會個rou啊!”一直五講四美的白舜華實在承受不住這個刺激——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的。于是他爆著粗口推開沈瀲洲,只聽見“?!钡匾宦暎呀?jīng)勃起了的性器退出了白舜華的身體。“啊啊啊啊?。。。 卑姿慈A抱著頭,心道自己怎么可以允許對方做這樣的事情!???沈瀲洲反而沒羞沒躁一些,摟著白舜華就開始灌迷魂湯:“雙修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也沒必要覺得不堪?!?/br>白舜華扶額,“我只是……沒法這么快接受。”“嗯,確實需要一個過程?!鄙驗囍薹浅I平馊艘?。“算了……現(xiàn)在說什么也已經(jīng)晚了。”此時,精蟲終于下腦的白舜華突然想到了早些就想問沈瀲洲的事情,“我怎么覺得你到魔族來也毫無違和感呢?明明現(xiàn)在是遠(yuǎn)古時期吧?你怎么能適應(yīng)得這么快?”“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走的多了看的多了,自然也就容易適應(yīng)了?!鄙驗囍薏淮蛩愫桶姿慈A說出實情。前世今生什么的,由他一個人承擔(dān)就好。白舜華卻覺得不是這么一回事,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問,只想著眼前這個家伙一定還有很多事情瞞著他。而在畫卷外,柯共眠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清楚畫卷內(nèi)的一切了。許丘也是無比心急,“怎么會這樣?先前明明看得一清二楚的!”“這樣一來……豈不是無法兌現(xiàn)與白小友的承諾了?”柯共眠伸手碰了碰畫卷,此時,這張紙猶如普通的畫卷一般,上面只繪著那荒郊野嶺的景物,再不像其他幾張那樣,一旦沈瀲洲和白舜華進(jìn)入,除了聲音聽不太真切之外,就影像來說便像放影片似的在畫卷上呈現(xiàn)兩人周邊的一切。“莫非……”許丘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們……他們遇險了?”柯共眠沒有接話。“不對!”許丘自己繼續(xù)分析,“比遇險肯定還要艱難!難不成……難不成他們已經(jīng)……”“許丘你先不要多想?!笨鹿裁咭廊绘?zhèn)定,“我相信沈小友的能力?!?/br>“可他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