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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卷后之人白舜華只覺得自己完全無法滿足于只是這樣的撫慰,身體和思想都變得不像他,越來越想要身上這人,他扭頭,用氤氳著淚意的祈求目光看著沈瀲洲:“進……進來……”沈瀲洲借著自己頂端溢出的液體,將另一只手探入白舜華后xue。這一下讓后者稍稍縮了一下,感受到了身下人的緊張,沈瀲洲在白舜華耳邊沉聲低語:“只痛一下,過會兒就讓你舒服?!?/br>只因為這么一句,白舜華后面直接開始冒水。糟糕……他壞掉了。后xue被那根東西漸漸侵入。“??!”白舜華的腰被沈瀲洲環(huán)住,若非如此他早就疼得癱軟下去了,前端原本已經(jīng)立起來的小兄弟也因為劇痛軟了下來。沈瀲洲沒有因為白舜華的叫聲停止動作,而是更向里頂去,等到了一定深度就開始輕幅度地抽插,等到對方適應(yīng)了這個深度再繼續(xù)往里,直到整根都插進去后,無論是白舜華還是沈瀲洲都有一種徹底與對方合為一體的感覺。太……太舒服了。一貫端方的廣儀宗首徒擺動著自己精瘦的腰身,還沒有徹底適應(yīng)這個深度的白舜華反手摸上那腰,明明是想要身上人不要動得那么快,卻被沈瀲洲理解為還不夠……一沉身,rou刃披荊斬棘一般地插入了rouxue中,仿佛名劍入鞘,令身為劍鞘的白舜華發(fā)出了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的一聲輕吟。沈瀲洲的那根東西很大,平時穿著長袍看不出來,其實白舜華也沒有直面過那玩意兒,只是自己的身體感知著對方的性器,從自己后xue被撐開的程度來看,沈瀲洲絕對有一根優(yōu)秀的身為男人的固定資本。當(dāng)男根又一次抽出挺入,大概是頂?shù)搅四骋稽c,令白舜華反射性的抽了一下,而自己方才因為痛楚而軟下去的分身又立了起來。“唔……呼……別……”“夠……夠了……”“慢點……啊哈!”原本盤好的發(fā)髻徹底散了開來,白舜華烏黑的長發(fā)在沈瀲洲的頂弄中紛飛著。看著白舜華被自己弄得哭泣地達到高潮,沈瀲洲伸手撫上白舜華的黑發(fā),兩人發(fā)絲糾纏,就好像結(jié)發(fā)一樣。而事實上,他們確實已是三拜過又圓了房的夫妻。三生石上,理因?qū)懼约汉蛯Ψ降拿帧?/br>在沈瀲洲眼中,倒在大紅婚床上無力地喘息著的白舜華簡直性感到無法形容:那身后因為自己抽出rou刃而無法完全閉合的rouxue不自覺地收縮,帶出了他剛射入的白濁,身上覆著青絲和汗液,濕淋淋卻帶著無法抗拒的誘惑。伸出手,沈瀲洲扣住了白舜華的脖子,一夜夫妻百夜恩,最終……下不了手。哎……罷了。方才射出時,沈瀲洲就覺得自己修為在迅速下跌,從金丹中期一直跌到了辟谷前期。修士中流傳著一句話:“碎丹的痛苦無異于抽骨扒皮,與其碎丹不如重入輪回?!倍驗囍蘧瓦@樣生生地熬著……他的七竅流出血來,眼中流下的鮮血滴在白舜華臉上,還是熱的……“為什么不殺我?”跟沈瀲洲相反,雖然剛被cao了卻得到了沈瀲洲一身功力的白舜華睜開眼看著身上的人:“別告訴我……就只是因為你剛才上了我?”血模糊了沈瀲洲的視線,他輕輕咳了一聲,壓下翻涌的血氣,沈瀲洲靠在床頭,“我覺得……你不知情?!?/br>“這種于我有利的事!你怎么會覺得我不知情?!”沈瀲洲輕輕一笑,用力抬起手,做了一個往日首座弟子絕對不會做的、猶如登徒子一般的動作——拍了一下白舜華的屁股。“憑你剛才的表現(xiàn),以及……我這些時日來對你的了解?!?/br>此時此刻,站在卷外看著這一切的柯共眠回頭,對上了一雙沉如靜水的雙眼:“千里迢迢趕來的許宗主看到眼前這幕……作何感想?。俊?/br>“本座未曾想到,譚川會如此不識大體?!痹S丘面上依然是波瀾不驚,可與他交情匪淺的柯共眠知道許宗主心中一定已經(jīng)怒氣沖天了。“我也沒想到譚川在這種時候還是選擇保住他徒弟?!笨鹿裁邍@了口氣,“不過他一直是重感情之人……”“感情與修真界,孰輕孰重?!皮之不存毛將焉附?修真界若是毀了,他譚川還去哪里講他的情義?”許丘看著其實并沒有譚川所說的那么老,相反,維持在四十歲左右的許丘雖說因為長年清修而有些清瘦,卻是氣場十足。能統(tǒng)領(lǐng)修真界第一宗門的宗主大人必定不是等閑之輩。許丘輕揮拂塵,一個人就完成了逍遙宗眾多人合力才打開的破陣之法。“許丘!你……莫非你要進去?”柯共眠眉頭一蹙,“不要勉強!若是弄個不好你會粉身碎骨!”“這張畫卷中與現(xiàn)世時間對等,本座無需破開時線,就這點空間的限制,于我而言不過是一個挪移之法罷了。”說罷沒等柯共眠再勸就閃身潛入了畫中。空留柯共眠在卷外長嘆:普通的挪移之法可破不開畫卷的結(jié)界,許丘啊,你對你的首徒也是費心了。其實許丘也可以選擇從現(xiàn)世的逍遙宗入口光明正大的進去,可一來逍遙宗早在他下令“逍遙宗之人永世不得入我廣儀宗!”時就賭氣一般地下了相對的命令,甚至還在大門口安置了抵制廣儀宗宗門心法的結(jié)界。當(dāng)然,許丘不是不能直接暴力破開,可不允許對方入自己宗門的命令是他下的,若是他帶頭先闖了逍遙宗,那不是很沒有面子?況且從大門走難保不會碰到譚川或是他那四個難纏的宗室弟子,與其如此,雖說多費點力,可還是直接穿去愛徒身邊明顯能省掉更多麻煩。“你……”白舜華承認(rèn)自己被沈瀲洲感動了,“就憑這些判斷你就能原諒奪走你苦修多年功力的我?”“不然如何?”沈瀲洲說每一句話都覺得自己內(nèi)腑都在燃燒。意識到沈瀲洲狀態(tài)極度不佳的白舜華正打算給沈瀲洲把個脈探探情況,卻不曾想就在他們面前,空間破開了一個洞,一位氣勢強大的修士從那處出現(xiàn)。“來者何人?!”白舜華立刻問道,突然得到一身功力的他還不知怎么運用,這種靠著采補得來的修為原本應(yīng)當(dāng)十分脆弱,甚至只是功力而無法結(jié)丹。然而白舜華得到的卻不同,他不僅已經(jīng)迅速結(jié)丹,連修為也仿佛是和沈瀲洲調(diào)了一下,直接變成金丹中期。可哪怕是金丹中期也是無法與前來的許丘抗衡的。只見許丘一甩拂塵,白舜華就如同是被千斤之物壓墜一般,連喘氣都變得困難。“師尊!”沈瀲洲開口,“手下留情!”許丘對沈瀲洲的話感到震驚。“瀲洲,你眼前這個人修習(xí)了邪術(shù)奪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