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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身修為,也不至于被人欺負了去。元嬰后期的修為在他體內翻滾著,蒼桐將所有靈氣從丹田內調起。“你要爆嬰???”薛照大驚。“哈!我說過,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再為禍妖界!”--------------------------------“傳聞妖界原先是由孔雀王鎮(zhèn)守,道修佛修皆為人修,可這孔雀王偏偏介于人修和妖修之間,他是佛祖的坐騎,更是由佛祖親自點化,佛修見了他從來都是要跪拜行禮的??兹竿跹φ湛裢源螅y(tǒng)治妖界幾千年,殘殺無辜,后來鳳凰王除去薛照,然薛照勢大,王公貴族里多的是擁護他的,慈悲的鳳凰王并沒有將他們除盡,以致有后來的妖王若沒有鳳凰或孔雀的血統(tǒng)定難立足的通例?!?/br>聽了柯共眠的話,舒惟眼前像是有漫天的刀尖飛來頂住他的喉和心口一般,既痛苦又心寒。他后悔了,其實蒼桐并不是沒有表現(xiàn)出處境艱難,而舒惟只是覺得他這個妖王坐得不夠集權罷了,卻不想在這背后有這等干系!“如今……是鳳凰或者孔雀的后代反了?”白舜華不明白情況。“若只是反了還好?!鄙驗囍弈竦溃骸胺讲盼野l(fā)現(xiàn)妖王的眉間有異色閃動,瞳孔也變了顏色,倒像是走火入魔,又或者……是體內被封印了什么?!?/br>“封印?”舒惟看了沈瀲洲一眼,“你先前為何不說?”“沒有時間了?!鄙驗囍藿忉尩溃骸白詈笠豢虃魉烷_啟……”舒惟閉眼,只想到兩人剛去妖界時那人溫柔地看著他道:“若是有一日我無法控制自己,舒惟,你一定要殺了我?!?/br>當時舒惟只覺得自己被騙了,首先眼前人根本不是一開始見到的溫婉女子!甚至連女子都不是!妖皇蒼桐,舒惟先前也是聽過他的名頭的,自家族長也曾無意之間提起過,說這些年來妖皇行事作為難以捉摸,時而寬以待人,時而殺伐果斷,倒不失為一個合格的管理者。舒惟不知道蒼桐那日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只覺得光就一個背影便能令他魂牽夢縈,蒼桐曾多次問舒惟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他的。他只作沉默。“其實是一開始吧?!毙睦锏幕卮穑瑓s終究來不及說出口。妖族和人族之間倒是沒有太大的界限,只不過妖族比人族長命許多,若人族之人修道無成,那便會是天人永隔的下場。當然,也會有那些短命之妖沒修成人形就殞命的。可蒼桐是什么?他的本體是梧桐,樹木,百千年不朽,蒼桐因上古孔雀神棲息其枝而得道修成人身。古孔雀神……舒惟無奈地大笑起來:“因上古孔雀神棲息其枝而得道修成人身!!我怎么早沒有發(fā)覺?。 ?/br>白舜華看著突然大笑的舒惟,一臉不解。沈瀲洲卻明白了:“鳳棲梧桐,蒼桐是鳳凰的屬下,卻由孔雀神棲息,這傳說中的棲息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停留,而是被封印?!?/br>“那現(xiàn)在怎么辦?再穿到妖族去么?”白舜華問。“此畫卷只能單方向開啟一次,你們已由此進,由另一面回,想來是不能再開了……”柯共眠道。“我直接去妖族領地!”舒惟眼睛發(fā)紅,想來是很努力才忍住了淚。“此處離妖族領地可不近啊?!笨鹿裁咿哿宿圩约旱聂W發(fā),“修仙大陸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爾等還是要趕緊去拿下一個千帳燈才好。”“你這家伙怎么這么沒有人性呢?人家對象面臨生死關頭,怎么可能會跟我們去拿燈?”白舜華對柯共眠說,只覺得這個老頭兒太不近人情了。“兵分兩路吧?!鄙驗囍夼陌澹笆嫖┗匮孱I地,我和白舜華去下一張畫?!?/br>“憑什么???”白舜華不依,“找燈是你的事!我來珍寶閣本來只為了選一個適合我的功法?!?/br>沈瀲洲蹙眉,“只要吾等在此大陸一天,便時刻面臨滅頂之災!白舜華,你怎可能獨善其身?”“我獨善不獨善是我的事,你如果非要我跟你去那就是道德綁架了啊。比起跟你去那些完全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我寧愿在這里找我的功法,萬一能直接修煉到飛升,那不也是解決了自己的滅頂之災?”“你……”沈瀲洲甩袖,“孺子不可教也!”“迂腐!”白舜華懶得理沈瀲洲,而另一邊舒惟已經(jīng)問柯共眠要來了地圖,直奔妖族而去。“哎,看看人家有對象的,奔頭就是足!”白舜華晃蕩到柯共眠身邊:“柯閣主,請問有沒有適合我練的功法?”柯共眠慈祥地笑道:“自然是有的。”“可否借來一看?”柯共眠一伸手就從袖中掏出一本書來,“拿去?!?/br>“哇!您這是小叮當??!”白舜華非常好奇地拉了拉柯共眠的袖子。柯共眠卻沒有責罵他無力,而是一直對著他笑,同時還將一罐東西給了白舜華,“此物一直在等待著有緣人?!?/br>“什么東西啊?”白舜華提了提罐子,“哎喲,不輕?!鄙眢w沒站穩(wěn),潛意識的,白舜華想要抓住旁邊的東西穩(wěn)一下身,卻不想抓到了第二盞千帳燈。又是一陣陰風襲來,沈瀲洲和不穿褲褲非常涼爽的白舜華直接穿入了第三幅畫。同時,第二幅畫的落款下浮現(xiàn)了一個日期,竟是距今百年之前!而看著六幅畫的柯共眠黝黑的瞳色中精光一閃,透露著只有智者能明白的意味。“嗷嗚!”白舜華一屁股從半空中落下來,地上還偏偏是石子,他又沒穿褲子,這一下疼得他差點半身不遂。沈瀲洲隨后而來,不過他沒有被摔個屁股蹲兒,而是翩然而下,雖然沒有外袍,但哪怕只穿里衣也有仙家風范。“可惡!這兒又是哪兒???”白舜華揉揉屁股站起來,“我跟你說!沈瀲洲!剛才那下要是影響到我的生殖……哦不對這么說你應該不懂,就是如果影響到我的子孫問題!拿你是問!”可沈瀲洲似乎沒有聽到白舜華在說什么,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邊的景物里。“喂,你在看什么啊?”白舜華不解,“難不成你在琢磨著燈在哪兒?哎!按照之前的規(guī)矩,我們來的地方應該就是燈所在的位置!”說著他開始四處找了起來。“后山。”沈瀲洲喃喃。“什么玩意兒?”白舜華抬眼。“此處,是沈府后山?!?/br>“沈府?你家???”白舜華瞬間意識過來,“你家居然也有燈?厲害了!”從他拿沈瀲洲當擋箭牌開始就不斷有人跟他說沈瀲洲的事兒,什么出身是多么多么好,人品是多么多么棒,氣質是多么多么高雅。所以這個擋箭牌不能隨便找,他這不僅見到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