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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華暗想不妙,瞬間想好對策,立刻抱住沈瀲洲,偷偷地將儲物袋塞進沈瀲洲懷里,同時朝著熊燁旗大喊:“大王快走!”沈瀲洲感受到自己懷里被塞了一個儲物袋,他知道白舜華是怕他打不過熊燁旗,希望他帶著名單就走。雖說沈瀲洲如今修為不及熊燁旗,然而,是個人都是要面子的!沉下心,作為一個劍修,沈瀲洲本人實際的殺傷力要比和他同一個境界的人要高上一截。誠然,熊燁旗的修為在他之上,可有一種說法是劍修的存在就是為了殺戮。曾經(jīng)有劍修機殺過比自己高整整三個境界的高手。沈瀲洲雖生性純良,可經(jīng)歷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卻不少,大量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令他有信心打敗眼前的敵人,可有信心不代表就是百分之百的實力碾壓,畢竟對方是熊燁旗,目前修為高了沈瀲洲這個金丹中期整整一個大境界,是元嬰期中期。“放手!”沈瀲洲佯裝憤怒地甩開了白舜華,他在跟后者示意自己要搏一搏。白舜華逼無奈只好裝成被傷了一般地躺在一邊當一個合格的圍觀者,只見沈瀲洲提劍上前,劍風如刀,沈瀲洲出招,每一招都是他這些年實打?qū)嵭扌械慕Y(jié)果,冰冷的劍光中,沈瀲洲眼神肅殺,熊燁旗卻也絕對不是吃素的,他用力一跺腳,借著地面的反作用力,魁梧的身軀居然跳到了石床之上,借此躲過了一次殺招。沈瀲洲繼續(xù)迎敵,他知道,自己面前這個大概是自出生以來面對的最為強大的敵人,并不是修為最高,卻是最接近生死之斗的一次。“金丹中期便有這等劍法?哈,人族也是后生可畏啊?!毙軣钇炷?,想借著話語給自己爭取一點休息時間,沈瀲洲突如其來的襲擊讓他有些亂了章法。沈瀲洲卻并不打算給熊燁旗休息的時間,他挽了一個劍花,在修為不夠的白舜華眼底,劍風是無形的,可是熊燁旗卻明顯能憑借一雙靈目看到那帶著實體白光的劍風和著靈力迎面襲來,熊燁旗便這樣正面揮手截住劍風,隨后發(fā)力,排山倒海的千鈞之力反朝沈瀲洲倒去,在白舜華看來就是沈瀲洲好像被什么給壓制住了,整個人伏在地上,很痛苦的樣子??伤麤]有就此放棄,硬生生地抗下后,沈瀲洲未拿劍的左手單手結(jié)了個印訣,室內(nèi)起了一層白霧,讓因為本體是熊而視力原本就不好的熊燁旗宛若摸瞎,白霧之中,有一道殺意時隱時現(xiàn),突然一道劍光一閃,熊燁旗忙抬起熊爪,接下沈瀲洲出其不意的一招。熊燁旗視力不好,可他嗅覺靈敏,對于殺意的感知更是令人頭疼,澹雅劍和熊爪的一次一次交鋒令普通的內(nèi)室里傳出打斗聲。這讓白舜華有些焦急,覺得先前因為非禮勿視而走遠的士兵,現(xiàn)在大概也要循聲而來了,有什么辦法是可以轉(zhuǎn)變戰(zhàn)局,卻還能不暴露自己,甚至是幫到沈瀲洲的呢?心急之下,白舜華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僅有一張的離開逍遙宗前他的師兄師姐們因為擔心他出事而交給他用來保命的符咒——特制定身咒,與尋常的定身咒相比,這張來自大師兄夏伯明親手制作的定身咒非常強力,只要修為低于身為制作者的夏伯明者,便會強制性地受到兩秒左右的定身時間限制。高手過招,只要比對方快千分之一秒都可以決定勝負,更不要提著整整兩秒了。符咒一出,熊族之王就被定了身難以自如地行動了,沈瀲洲沒有放過這個好機會,澹雅劍干脆利落地刺進熊燁旗的胸膛之中。一箭穿心。而門外的守衛(wèi)也即將趕到。“快走!”白舜華推著沈瀲洲,想他趕緊走人。沈瀲洲居然不緊不慢地將還未完全斷氣的熊燁旗處裝進了他自己的儲物袋里,隨后才抓著白舜華施展神行千里之術。看著沈瀲洲裝完逼就走的架勢,白舜華怎么這么不待見呢?因為此地有熊族的封印,沈瀲洲無法使出大型跳轉(zhuǎn)之術,只能不斷神仙千里加快速度,后方的守衛(wèi)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二人,追了一段路途,可畢竟不是沈瀲洲的對手,等到了安全的地方,白舜華戳了戳他:“喂,凍死了!給我件衣服穿好么?”原來方才被熊燁旗撕碎了衣服,現(xiàn)在白舜華渾身就只有一塊臨時扯來的破布遮體,身為一個筑基期的人,沒凍死還真是他體質(zhì)好。沈瀲洲干咳一聲,很有風度地脫下自己的外套給白舜華披上。白舜華一開始還有些抗拒:“你儲物袋里沒別的衣服了么?”“有。”“那你把那里面的給我啊?!?/br>“都是我的衣服,有什么不同么?”“那些是沒穿過的!”“那些也是穿過的?!?/br>白舜華第一次覺得自己打嘴炮打不過沈瀲洲,主要還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好,周圍冷颼颼的,他自己處于下風,腦子都轉(zhuǎn)不快了。“冷?”細心的沈瀲洲卻發(fā)現(xiàn)了白舜華在發(fā)抖。“還……還好……”沈瀲洲直接丟了一個小火咒在白舜華面前,只見一小竄火苗圍繞著白舜華不住地飛舞著,為他帶來了暖意。暖和一些的白舜華腦子的運轉(zhuǎn)也正常了,他立刻拋出疑問:“你是不是該解釋解釋為什么把熊燁旗的尸體塞進袋子里?。俊惫o了外套,還是覺得下面空蕩蕩的,但是又不好意思叫沈瀲洲把底褲也給他……好吧……就算給他他也不會穿的。“若是將它留在那兒,后果會更加可怕。而且,方才我在塞他進去之前給他撒了些藥,應當不會死得太快?!?/br>“這……他的本體可是熊不是人,怎么可能這么快斷氣?”白舜華冷哼,“不管死沒死,你收他有什么用?戀尸癖???就算要問什么也應該給蒼桐,我們可是受到他的委托才干這事兒的?!?/br>“他委托是他的事情,我想調(diào)查是我的事?!?/br>“你還真是多事?!卑姿慈A再次裹了裹衣服,以前吧總覺得沈瀲洲穿白衣是挺好看的,可真的穿上身卻覺得透得有些羞恥,最主要沒有里襯,“我們還是趕緊拿了燈回去吧。我真是一分都不想在妖族多待,一個個長得跟里的妖怪似的?!?/br>“是何物?”“一本好書。”“哦?”沈瀲洲來了興致,白舜華卻不想多說,“好了好了趕緊走吧,一會兒追兵來了!這本來就不是我們的事兒,真是強行被使喚?!?/br>沈瀲洲抬眼看了白舜華一下才道:“不知道的還以為儲物袋隔音性不佳,熊燁旗能聽到你說這話,而你是為我們兩個辯解。”“誰要給你辯解?我澄清自己就好!誰稀罕幫你了?”白舜華邊說著邊往前走了兩步,突然想到自己并沒有神行千里的本事,又灰溜溜地挪到沈瀲洲的身邊,“來,帶本大爺回宮?!?/br>跟在前線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