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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沒有,只是交了住院費就不見人了。mama出院后沒多久,和薛凌大吵了一架,吵了什么他不知道,只是之后薛凌就強硬地把他接回了薛家,不顧mama的醫(yī)院。當時只有九歲的他,或許不明白??砷L大之后從mama那里旁敲側(cè)擊地打聽過,他也明白了薛凌和mama的事情。薛凌和mama是在大學戀愛的,只是mama家世普通,薛凌家里不愿意,給薛凌介紹了門當戶對的林月瑤。因為林、薛兩家生意上有往來,兩家聯(lián)姻可謂是強強聯(lián)手,對雙方都有益。薛凌猶豫了一番自然選擇了娶對他事業(yè)有助的林月瑤?;楹笱α璨]有和mama再牽扯。mama一個人帶著他生活,到他七歲的時候,薛凌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得知mama一個人沒有結(jié)婚,就起了心思。當時他外婆檢查出患了胃癌,家里沒錢醫(yī)治,薛凌就提出愿意出錢給外婆治病,條件是mama做他的情人。mama為了給外婆治病,不得不答應(yīng)薛凌的條件。長大后他才知道,當初外婆的病根本就不胃癌,只是普通胃炎。而薛凌為了讓mama答應(yīng)他的條件,和醫(yī)生一起騙了mama。mama知道真相后,要離開薛凌,帶著他回老家。薛凌得知后,把自己帶回了薛家,以此威脅mama不能離開。無依無靠的mama,自然不能從薛凌手里把自己搶回去,只能繼續(xù)委屈自己跟著薛凌。從mama流產(chǎn)之后,在薛宜心里,薛凌就不再是他的爸爸了。后來被強硬地帶回薛家,林月瑤面上對他不錯,可暗地里他很少吃飽過,只有薛凌在家他才能吃一頓飽飯??裳α枰驗槊τ诠镜膽?yīng)酬,只有早上在家里吃飯。薛凌不在家時,不論他什么時候從房間里出來,都會錯過飯點。帶到學校的午飯,也是又冷又餿還只能吃個五分飽。薛凌只允許他一個月見兩次mama,mama每次都給他塞零花錢,才讓他不至于餓暈在薛家。林月瑤人后的各種謾罵和薛愷之的各種找茬,只要不涉及他的底線,他從來不會生氣。因為他告訴自己,這些人是仇人,他越生氣仇人只會越開心。對于他們的找茬,他更不會放在心上,只當是狗吠。只是大概他一直以來的表現(xiàn),在林月瑤的眼里,就是軟弱可欺吧,才讓她一次一次地在薛凌面前挑撥。薛宜站在病床前,看著薛凌那張令人厭惡的臉,面無表情地說:“薛先生要我來有什么事?”從前薛宜在薛凌面前,幾乎和啞巴沒什么分別,一年說的話,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在薛凌眼里,這個大兒子性格孤僻、倔強、沉默寡言,可也是他的兒子。他也知道薛宜對他有心結(jié),可薛宜這個‘薛先生’的稱呼,還是讓薛凌大怒。他氣的手顫顫抖抖地指著薛宜,呵斥:“薛宜!我是你的父親!你鬧脾氣也該鬧夠了。當初讓你嫁給顧沅,是爸爸的不對,可這些年你們過的很好啊。顧沅家世好也護著你,你也不想想要不是顧沅,你能自己開公司?你嫁給顧沅,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br>薛宜冷笑。感情在薛凌的眼里,他就是無能之輩,靠著顧沅吃軟飯的。還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呵呵。薛宜不說話,林月瑤這時候開口說:“怎么能這么說呢,也是小宜自己能干,這可比愷之強多了?!?/br>薛宜心里惡心的不行。本來是看薛凌落魄來著,可卻被這兩口子惡心了一把。薛凌也知道薛宜一直都話少,可對他的話還是聽的??上аα璨恢?,薛宜對他的話,從來都沒聽過,每次‘嗯’、‘哦’地應(yīng)著,純屬敷衍。應(yīng)一聲是因為若他不給點反應(yīng),薛凌會啰嗦個沒完,他嫌吵,并不是認可了薛凌的話。薛凌看著這個大兒子冷漠的表情,心里就來氣??上胫怯惺伦屟σ藥兔?,就不得不忍著怒氣,語重心長地說:“小宜啊,爸爸老了,活不了幾年了??墒悄氵€年輕啊,爸爸只有你和凱子兩個孩子,以后薛氏就是你可愷之的。你們是兄弟,要相互扶持啊?!?/br>薛宜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他大概知道薛凌要說什么了。心里感嘆薛凌的臉皮之厚,果然和林月瑤不愧是夫妻,兩人臉皮一個賽一個的厚。薛凌理直氣壯地說:“小宜,薛氏如今遇到了一點小麻煩,資金有些短缺,你回去和顧沅說說,讓他們顧氏搭把手,這都是有家人,就該相互幫襯的,以后顧氏遇到了麻煩,咱們薛氏也一樣會搭把手的?!?/br>薛宜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當年可不就是因為顧氏遇上了麻煩,他不但沒搭把手,還同意了薛愷之的悔婚。真不知道薛凌到底哪里來的自信,認為自己會讓顧沅幫他。來找他幫忙還不如讓薛愷之去爬顧沅的床呢,成功之后顧沅一定會搭把手的。薛宜瞇了瞇眼睛,覺得大概不是薛愷之不想爬吧,只是顧沅現(xiàn)在重傷,爬不了。難怪上一輩子顧沅是腿上的石膏拆了之后才決定幫了薛氏一把,該不會是那個時候薛愷之爬床成功吹了枕邊風吧?薛宜冷眼看著一旁的林月瑤,心下冷笑。若是薛凌真的把薛氏分給自己一半,林月瑤不把薛凌的臉抓花了才怪。他冷冰冰地說:“我對到處都是窟窿的薛氏一點興趣都沒有?!?/br>說著,他微微勾起唇,眼底是滿滿的惡意:“而且,薛先生的私生子那么多,我算算,薛榮、薛華、薛瑾三個兒子,女兒大概有兩個吧,薛先生難道不給他們分些家產(chǎn)嗎?”“薛宜!”薛凌的臉色大變,大聲呵斥,可惜薛宜該說的都說了。這些都是他上一輩子最后才知道的事情,本來現(xiàn)在還不想捅破,可實在被惡心的不行,不惡心回去他多吃虧啊。說不定還能把薛凌氣的腦溢血再也起不了床呢,多好啊。想想就心情愉悅的不行,所有的不快都被驅(qū)散了。“薛凌!薛宜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在外面有了那么多私生子女?”林月瑤一張保養(yǎng)得宜的臉,這個時候都快扭曲了,也不在故作親熱地叫薛宜‘小宜’了。“薛宜,你哪里聽來的謠傳,快和你媽解釋清楚!”薛凌怒視著薛宜,眼睛都快噴火了。薛宜淡淡的說:“我媽在東郊陵園躺著呢,解釋不了。再說,我媽她肯定不會在乎你有多少私生子?!彼脑挼扔诔姓J了薛凌真的還有私生子,林月瑤立馬就炸了。薛宜后退一步看著端莊賢淑的林月瑤這一刻化身母老虎,蹭地起身,一巴掌拍到薛凌臉上,貼著閃閃發(fā)光的鉆石的指甲在薛凌臉上劃了三道血痕。“薛凌你個畜生,你當初是怎么和我保證的?你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