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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guntang炙熱,捂上去能感受到內(nèi)部零件運轉(zhuǎn)所發(fā)出地微顫。曾幾何時,奧茨瑪是不是也如我一樣哭泣過無助過顫抖過?而你,幽浮你是不是在我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看到了還是菜鳥時期的使徒零?他是不是在受傷時難過時痛苦時得你所慰而挺過了無數(shù)個日夜?所以你是伙伴啊。他梳理著我的頭發(fā),邊框的線條不再冷硬,眸子也似乎柔和了些,仿佛在哄一個因噩夢而不安入夢的孩子。補給降下小小的藍色十字光,好似那久不相見的螢火蟲守護著畏懼黑暗的我。倦意流出腦海與神思纏綿,誘我沉睡。今早的氣氛有些迷之尷尬。我坐在窗下,一邊感受著初生朝陽地愛撫一邊不住地摩擦著腿,越磨越癢越癢越磨越來越難受如此惡性循環(huán)。“你一定要表現(xiàn)出一副被蹂躪過后的嬌羞委屈模樣嗎??”“可是師傅,”我欲哭無淚,“真的很癢啊……”時間撥回到之前。東方欲曉夜露微垂的清晨,我還深陷夢境。我看到“我”抱著“我的貓”游逛于超市。超市很大,大到除我所在的地區(qū)都像是被打上了馬賽克?!拔摇泵埖暮蟊痴f“乖一點喔”,又繼續(xù)往手推車里放入商品——巧克力、手指餅干、維他命檸檬茶。場景變換的很快,眨眼間“我們”就來到了超市外,貓咪跳下了肩膀,在等車的過程中乖巧地舔著自己的皮毛。我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是以第三人稱的視角來觀看著整件事情。直到我被從四面八方瘋狂揮舞過來的觸手給生生抽醒了。是的沒錯就是抽,“PIA”的一聲響的驚天動地繞梁三日而不絕,愣是把我抽地直接彈坐了起來。而幽浮則施施然收回機械臂,前端的鑷子還得意地夾的啪啪響。昨天柔情似水的你跑哪兒去了啊喂!“這種不論何時都能睡的和植物人似的能力還真是天賦異稟??!”奧茨瑪嘖嘖稱贊,像是在評論一頭膘肥體壯的小豬仔?!昂昧?,現(xiàn)在去充電,出太陽了。”我乖乖下床。…………“狗蛋?狗蛋?”許是我突然卡成了沒了潤滑油的機器人,幽浮也降低了高度來觀察著我的怪異舉動。“師傅……”我的臉上一定寫滿了生無可戀。“怎么了?”“你這里……”我已經(jīng)不忍直視到臉都快扭到后面去了。“鼓起來了……”鼓起來了鼓起來了鼓起來了鼓起來了……尼瑪我千辛萬苦才適應了“上廁所”的新姿勢卻獨獨沒想到還有這一茬在這兒等著我??!我這么手足無措一定是女孩子吧女孩子吧性轉(zhuǎn)太可怕了我的天QAQ“那是……”奧茨瑪咳了一聲,語氣里出現(xiàn)了罕見的停頓:“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你不用管,一會兒就好了?!?/br>【撲通。撲通。我的視野在一瞬間徹底暗了下來,緊接著就如供電不足似的開始明明滅滅,如快速切換的鏡頭時遠時近時大時小。時而像被禁錮在只有兩扇小窗的絕對濃郁的黑暗里,時而又恢復了原樣。變換間身體一寸寸往下滑,幸好幽浮及時纏住了腰身不至于讓我全部灘下去。這種狀況持續(xù)了起碼有五分鐘,徹底好轉(zhuǎn)后,我已經(jīng)撐著床干嘔了起來,可什么也吐不出。我不敢置信,因為我想到了一種對我來說極為駭人聽聞的可能……“倒真是有趣?!眾W茨瑪嗤笑,充滿了鄙夷?!熬谷皇窃谶@種情況下?!彼麤]有說下去,而我也不敢追問?!俊跋热コ潆姲?。”于是就出現(xiàn)了剛才那一幕,我抱著腿低著頭,卻依然能感覺到頰面的紅暈漫上了脖子,整個人都快冒煙了。“……這些天來,你有沒有想起過什么?”奧茨瑪沈吟了一會兒才道。風掀開云被,露出太陽園彤彤的一角。在終端控制器的邊緣泛起“嘀溜嘀溜”的白光的時候,我向他敘說了昨晚的夢境。“科學界普遍認為夢境是對現(xiàn)實的折射。而用第三人稱視角去看則是因為你在無意中記下了別人做的事情,這種記憶我們稱它為內(nèi)隱記憶?!眾W茨瑪緩緩道,“雖然是夢,但也是依托在某種真實的事物上所形成的?!?/br>“……超市?”“也可能是巧克力或者是其他兩個沒聽說過的物品,因為內(nèi)隱記憶只能是通過某一特定的‘點’來觸發(fā)?!彼D了一下,“說到這里,你為何不看看自己的戰(zhàn)利品呢?”我眨眨眼睛,慢了半拍才開始在終端上cao作起來。淅淅瀝瀝的異色顆粒從面板上升起,在不疾不徐地浮動下組合堆積成七彩繽紛的小山丘,嘩啦嘩啦傾瀉下來。有包裝精致的石頭糖,漏了氣的變質(zhì)薯片;兩袋山椒雞爪,一罐豆鼓魚罐頭;一根牙刷,三包杰邦……等等為什么會有這么污的東西存在??。。?/br>“撤退的時候你的終端沒有關(guān),能吸收的都吸進來了。”奧茨瑪?shù)故且稽c都不尷尬,可能在經(jīng)歷了剛才的事情后,他已經(jīng)成功的突破了下限?!鞍褯]用的都扔了,收拾一下準備上路吧?!?/br>“去哪兒?”我問。“向北走,去哥陽市,那里據(jù)說是爆發(fā)喪尸的第一批感染地,或許在那里我們可以找到所有的答案?!蔽页了贾贿吿魮斐龃蟀氲臇|西。【在關(guān)閉終端的最后我猶豫了一下終是把杰X邦裝了回去,幽浮因此而發(fā)出了一聲輕輕長長的電子音:“噫——”】“事到如今你光靠觸發(fā)點來找回自己的記憶是行不通的,你在平常也要努力回想。畢竟,時間不多了。”“什么時間?”“我們的時間?!?/br>五我們在一條褪去了繁華的外套、披上了貧苦單衣的馬路上找到了一輛被開了天窗的面包車。它的黑皮坐椅在無數(shù)個日夜的摧殘下已經(jīng)連內(nèi)芯都開裂了,坐上去時還會發(fā)出類似于竹筐被壓扁的干響。此時伏天的熱辣才真正的顯示出了它的威力,明晃晃的火球把車面烤的幾近扭曲,余光中還有氤氳的霧氣張牙舞爪地蒸騰。在幽浮暴力破鎖把車據(jù)為己有后奧茨瑪詳細地為我講解了哪里是空調(diào)哪里是剎車哪里是油門什么時候換擋,并在他期翼地催促下我踩上了油門。……沒動,是不是踩成剎車了?我又換了另一邊……咋回事兒啊還不動?油表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