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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告訴我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啊?”林潞就想不明白了,秦子魚這幾個公子哥兒的生活圈子應該和鐘木禾這樣的人不一樣啊,怎么就攪在一起了呢?而且,確實,他到目前為止,除了見到一個和他們幾個作對的百里相之外,好像也沒有見過其他人這么明顯地表達出對他們的煙厭惡啊。“林潞,這件事……”“是不是很嚴重的事情?。俊绷致河X得依照鐘木禾的性格,一般的事情他是不會放在心上的,但是他一看到秦子魚的時候脫口而出的話是——“變態(tài)”?鐘木禾低下頭沒有說話。林潞想到了某種可能,眼鏡片后面的眼鏡大睜著,“是不是秦子魚那混蛋欺負你了?!”因為想到這個可能性,秦子魚已經(jīng)直接變成“混蛋”了。鐘木禾抬頭看著林潞,過了一會兒,才咬咬唇,說,“這件事情我本來不想再提,忘掉也就算了?!?/br>“如果,如果真的是很讓你難過的事情,你不說也沒有關系,”林潞忙道,“你不喜歡那個秦子魚以后我就不讓他出現(xiàn)在你眼前好了?!?/br>“沒關系,”鐘木禾握住林潞的手,“是你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于是,幾分鐘之后——“你就是那個人啊!”過了一會兒,客廳里才爆出柯其海驚訝的聲音,“什么?就是古鎮(zhèn)的那個?!”今天就更一章了,有作業(yè)在,時間就少了——大家原諒一下啊,明天繼續(xù)——校園求“生”記兩人世界的甜蜜點滴第十三章那兩人的烏龍事件“哎……”林潞再次嘆氣。“不要再嘆氣了……”成晟把切好的牛排放到林潞面前,“這些不吃可浪費了,我特意讓他們都烤好打包來給你吃的。”林潞摸摸自己的肚子——確實是餓了——本來是準備六七點吃燒烤的,但是后來他跟著鐘木禾離開了,又跟著他一起回學校,到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快要十點了,晚飯還沒有吃——林潞吃了一口牛排——如果撇去他現(xiàn)在有些沮喪的心情不說,這牛排確實很好吃,即使有些冷了rou汁還是很香濃——“好吃嗎?”“嗯,”林潞又吃了幾口,然后看向成晟那邊的,“我要那個德國烤香腸?!?/br>成晟馬上遞給他,“要喝飲料嗎?”“要酸奶?!?/br>“給?!?/br>林潞喝了口酸奶,舒口氣,說,“成晟,你說那個秦子魚怎么就這么混蛋呢?”“鐘木禾和你怎么說的?”成晟反問。“你的意思好像不認為秦子魚有錯了?”林潞斜眼看他。“子魚什么人我知道,只是你不是也認識子魚比較早嗎?怎么對這個鐘學弟就特別上心?”“我是認識秦子魚比較早啊,正是因為認識比較早才知道你們這群紈绔子弟平時都是以什么為樂的?!绷致旱?,“去古鎮(zhèn)的那次,秦子魚根本就沒有和我們說出實話,我那個時候還誤以為他和那個男孩子是兩情相悅才過夜的,但是事實上根本就不是……他那種行徑就和強jian沒什么兩樣,而且木禾他上學早,一年前確實還是個未成年人,你說秦子魚他是不是混蛋?”“小爐子,我不是要和你爭論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那件事子魚也不是自己樂意的,他也是受害者?!?/br>林潞擰眉,看著成晟,“到底秦子魚是怎么和你們說的?”“其實你剛才說錯了,”成晟看著林潞那副嚴肅的樣子,反而笑了,“子魚并沒有隱瞞我們在古鎮(zhèn)的那件事,只是這種事情我們都認為沒有必要讓你知道,他在回來之后就和我們說清楚了?!?/br>“說清楚什么?他把木禾強jian了他還是受害者?”林潞不相信。“你看我們這些人,雖然你說我們是紈绔子弟,這也沒錯,我們確實沒有普通的學生那么上進,但是這并不代表我們平時做的事情就有多么損人利己,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們了,我你不知道?向轅他們你也了解的,我們玩的只是都在那個‘度’之內,那種事情我們是不屑做的,強迫人家都不稀罕了,更何況你說的強jian?況且平時你見過秦子魚缺女人嗎?更重要的是,子魚他是直的啊,他從來沒有表示過自己喜歡男生……”林潞翻了個白眼,“你不也說你以前是直的?”“我不一樣,”成晟趁勢摟住林潞的肩膀,“你想想看,我那也是因為遇見了一個你啊,我是喜歡你,而你剛好是男生,所以我才變彎的。但是子魚呢?子魚他和鐘學弟那個時候才認識不是嗎?你覺得子魚是對他一見鐘情嗎?如果真是這樣,子魚當初就不會落荒而逃了,也不至于發(fā)生今天的事情。你覺得我說的對嗎?”林潞沉思了一會兒,才問,“那你說那個時候是怎么回事?”“你應該記得的吧?那個時候子魚不是在古鎮(zhèn)的酒吧里玩嗎?酒吧里的事情……你是不知道,有的時候確實挺混亂的,子魚也不知道怎么就著了人家的道了,應該是和他一起的那兩個女孩子的關系,他喝的飲料里面下了興奮劑,男生嘛,又是在那個場合,子魚也不是什么節(jié)制的人,他就理所當然和人家去開房間了……”“那為什么木禾會……”“事情是很烏龍的,到了旅館的時候,和子魚去開房的女孩子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離開了,然后當時剛好有一個也是喝醉酒的人敲錯了子魚的房間……就這樣,糊里糊涂的,那兩人就過了一夜……”“你是說那個人就是木禾?”“嗯,”成晟點頭,“子魚雖然那個時候神智不清楚,也知道那個人是掙扎過的,只是他當時以為是人家的情趣,也就顧不上了,第二天清醒過來看到躺在身旁的男孩子的時候才知道不妙了——本來呢,他是想要用錢打發(fā)的,可是人家男孩子把錢扔了一地,穿好衣服就離開了……”“有錢了不起啊……這種事情還用錢來打發(fā)?”林潞不滿地道。“可是當時,子魚也想不到別的辦法啊……不過,他也沒想到后來那個男孩子的家人會追到酒店……”“木禾他也不想讓自己家人知道的,可是他回到家就發(fā)燒了,后來醫(yī)生來檢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身上的傷痕,還以為他被人欺負了,在他家人的逼問下,才說出那天晚上的事情——”林潞道,“他家世代生活在古鎮(zhèn)上,在那里還是有不少勢力的,他們知道有人真的欺負了木禾怎么會罷休,我們這些外來旅游者當然很容易被查到了——反正啊,據(jù)木禾說,如果不是我們當時跑得快,被抓到真的會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