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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可能為這點事去找皇后?而且皇后根本就拿左弗沒法?。?/br> 左弗望向白氏,道:“我知您不喜歡我,我也不知您為何不喜歡我。不過,這天下不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我也不在乎多您一個。都說家和萬事興,您過到今天這樣子就沒想過為什么嗎?” 左弗吃了一個餛飩,慢慢咽下后,道:“我這人從來不找事,但別人想要找我的事,只要不占理的,我不管是誰,統(tǒng)統(tǒng)不會買賬??!” 孫宜書咽著口水,眼里都要冒星星了! 霸氣??! 這就是盛名傳天下的女國公! 權(quán)掌天下的人,豈會害怕你一個深閨婦人?!這祖母,真是自取其辱! 其他幾個妯娌也是暗暗驚心。 左弗竟是樣子都不做,果與傳說中的剛烈是一樣的。想想也是啊,為了個老百姓連國丈都敢打,穿著一身素衣在寒風(fēng)里凍著也不向天子低頭,可不就是為了一個理字嗎? 這樣的人,想要用權(quán)勢輩分壓迫是沒用的,因為別人根本不吃這套。而且,她也有那個實力拒絕不講理,所以白氏這算是自討沒趣了。 想找左弗的茬兒,也要看自己有沒有本事?。?/br> 白氏氣得渾身哆嗦,嘴巴張合了半晌卻是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氣氛一時變得沉默。左弗吃著餛飩,又掃了一眼幾個妯娌,道:“大家吃??!涼了可不好吃了!” 說著就是放下湯勺,將老四家的拉著坐下,道:“等會兒我讓椿芽給你送些青草膏去,你揉一揉,明天就能好不少?!?/br> 老四家的含著淚,她這一巴掌挨得實在沒道理,白氏不敢打左弗,直接將她當(dāng)成了出氣筒,這老婆子年輕時就兇得很,自己夫君小時候也沒少挨她打。 想到這里,她便是心一橫,道了聲“謝”后,便是拿起湯勺在白氏殺人般的目光中開始吃起餛飩來。 其他幾個也不傻,知道這是要選邊站了,立刻拿起湯勺吃了起來。 不敢不吃,也不敢選擇中立,左弗這暴躁性子嚇到他們了! “四弟,回來吃飯吧?!?/br> 孫訓(xùn)珽開口道:“母親,云舒不是愛爭斗的人,也不是愛耍小心思的人,她對人的好很直接,對人的不滿也很直接,而且您該知道的,為了一個賣藝女,她情愿挨圣人懲罰都不肯退讓半步,她心里是見不得弱小者受辱的,所以,母親以后這等不拿下人當(dāng)人的話還是不要說了?!?/br> “你,你個逆子!” 白氏指著孫訓(xùn)珽大罵了起來,“她,她,她這是忤逆我,你眼瞎了嗎?!” “母親?!?/br> 孫訓(xùn)珽不緩不慢地道:“咱們祖上也不是什么富貴人家出生,我聽父親說,老祖宗最難的時候,草根都吃過。今天云舒包的餛飩,不但有rou還有蝦仁,與老祖宗們比起來,母親會覺得吃這餛飩委屈嗎?” “這,這如何相提并論?!” 將家里祖宗抬出來,白氏的氣勢明顯就弱了。 而且她已經(jīng)明顯聽出了孫訓(xùn)珽口里的不悅,心里也有點發(fā)怵。她是可以以嫡母的名義要錢要首飾,可不代表著她可以在這家里為所欲為,孫訓(xùn)珽的手段她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幾次了,所以見他話說到這份上了,便有些打怵了。 “婆婆還是坐下吃飯吧?!?/br> 左弗淡淡道:“等會涼了就不好吃了?!?/br> 頓了頓又道:“莫不是婆婆還想入宮面見皇后嗎?” 白氏當(dāng)然不想入宮,傳出去連媳婦都搞不定,豈不是很丟人? 她冷哼了兩聲,便是坐了下來,道:“罷了,看你這么辛苦做的,老身就勉強(qiáng)吃兩個吧?!?/br> 呵 左弗輕笑了下,也沒說什么,只又添了幾個餛飩,繼續(xù)吃著。 她的胃口不是一般好,餡料裹得這么足的餛飩一般人吃個十來也個也就撐了,不過左弗卻是要吃上二十來個才夠。 “真是豬,一個女人食倉這么大,果是窮苦出生的。” 白氏在心里腹誹著,咬了一口餛飩,鎖在餛飩內(nèi)的湯汁流了出來,一股鮮美立刻就占據(jù)了味蕾。 她連連吃了幾個,將韭菜的都挑出來,道:“老婆子不吃韭菜,再給我添些蝦仁的,這湯給我多加點” 從始至終就很沉默的王姨娘這時垂下頭,嘴角劃過一絲嘲諷。 不是說下人吃的東西不吃么?這會兒吃得這么香,賤人就是矯情! 吃完了飯,叨嘮幾句,左弗借口累了,便起身離坐。 孫訓(xùn)珽跟了過來,走在回院的路上,他笑著道:“如此直接,倒不像你?!?/br> “你這嫡母說來道去的是不喜歡你,所以連帶著也不喜歡我。她不怎么敢找你麻煩,就想拿我這個新來的開刀。我要是不一次弄住她,以后沒完了?!?/br> “現(xiàn)在知道了,你不會給她面子,還可能送她去死,我估摸著,她以后頂多也就嘴上刺啦兩句了。” 孫訓(xùn)珽笑了起來,“娘子高明?!?/br> “呵?!?/br> 左弗笑著搖頭,“不是我高明,而是你這嫡母還沒笨到家?;屎笱巯码m有太子傍身,但本人卻備受圣人冷落,連山家也被帶著敲打,她雖有心賣好,可因這些家務(wù)事鬧到皇后那兒去,皇后一來不能將我怎么樣,二來,我可能會將事鬧到,一旦捅到圣人跟前去,皇后又得倒霉,屆時她可就被皇后恨上了?!?/br> “是啊,她就是仗著自己還有點小腦子所以總是不安分?!?/br> 孫訓(xùn)珽嘆了口氣,道:“這些小聰明有時還真挺煩的。這些年了,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回是回不去了,只要不折騰,我不會拿她怎么樣,還會善待她。可她呢,偏偏就是放不下,一個勁地給我添堵,其實我倒沒被她折磨到,她卻越陷越陷深了。兩個兄長怎么死的,她不是最清楚么?呵” “說來,我也沒問過你,你兩個兄長是怎么死的?生病嗎?” “大兄” 孫訓(xùn)珽垂下眼,“我大兄是很好的人,只是為人庸弱,十分懼怕白氏,許是處處受白氏限制,任何心愛之物都不能擁有不說,心愛之物還要被摧毀,所以傷了情志,最后是郁結(jié)而死的吧總之在我印象里,后面那兩年,他身體越來越弱,也越來越不愛說話,時常發(fā)呆 至于我那二哥他純粹是活該。白氏將大兄視為伯爵繼承人,處處嚴(yán)格以待,連養(yǎng)只鳥都被她弄死,可對我這二哥卻是處處放縱,寵溺得不得了。 許是大兄處的位置容不得她流露母愛,所以她將所有的母愛都放在了小兒子身上。小兒子不用承爵,不用將來挑起家門大梁,所以我二哥從小就被寵壞了。 年歲還不大時,便與婢女茍合,被父親打了好幾回,可白氏總是維護(hù),背地里還幫他掩護(hù)。如此,身子便很虛弱,年歲明明不大,可眼部卻常年帶烏青,各種補(bǔ)藥狂吃,后來受了一場風(fēng)寒,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