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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老家時情感也不算深厚??扇羰沁@些人都因他遭了殃,導(dǎo)致他趙家血脈斷絕,他死后還有何臉面去面見列祖列宗啊! 那貴人雖不知什么來路,但能給他這么多生意做,隨隨便便就送了上千畝地給他,其能量之大,他都不敢想象! 不能說,不然死后都無法見列祖列宗! 果然是福薄之人啊! 趙女婿自嘲一笑。 以為時來運(yùn)轉(zhuǎn),可想不到,這是裹了毒藥的糖,吃下去了,雖甜了嘴,卻爛了心腹,會要了自己的命。 專門負(fù)責(zé)看管他的木二將他這細(xì)微的變化看在眼里,他順著他的目光望了望,忽然轉(zhuǎn)身,按了按自己對講機(jī),小聲道:“兩點(diǎn)方向,有個身著粉色馬面裙的女子,身邊有兩綠衫婢女的女子很可疑,跟上去,摸摸底?!?/br> 作為左弗的親衛(wèi),采用的是現(xiàn)代戰(zhàn)爭的作戰(zhàn)方式,每人都配發(fā)了機(jī)械表,指方向這等事,自然也要精確得多。 在這周圍早已布滿了經(jīng)驗(yàn)豐富的偵察兵,他們偽裝成普通人,衣服,頭發(fā)等掩蓋去了耳機(jī)的存在,他們躲藏在人群中,就是想看看,有沒有人會如大人預(yù)料得那般,前來警告趙商賈一番? 現(xiàn)在聽到木二的指使,一群人都興奮了起來。 說真的,在和平時,想要晉升不是一般難,好在,左家軍鼓勵軍民一家親,所以去幫鄉(xiāng)親們干活也算功勞。所以,他們平時雖是訓(xùn)練不斷,但只要有幫助百姓的事,也十分積極。 可這南京城里并不缺勞力,而且也沒臺風(fēng)啥的,所以百姓也不怎么需要他們幫助。如此一來,能立功的機(jī)會就很少了。 但是眼下大人要抓條大魚,這要成了,還不得挪挪位置?就算不挪,算個三等功也好??! 幾個人,各自掩護(hù),見那女子離開,便立刻跟上。 雖說張立民派出來的人也有幾分本事,可左弗的這群偵察兵可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偵查和反偵察的能力豈是幾個狗腿子能比的? 很快,他們就將嫌疑人居住地鎖定,然后派出一人回來稟報左弗,其他人則分散開來,開始監(jiān)視出入的人。 左弗接到消息后,走出衙門,她望著雨中的趙商賈,此刻他的眼里已是一片黯然,連抵抗的意志都沒有了。 她觀察了好一會兒,便是走上前,狀似隨意地道:“怎么?還是不肯老實(shí)納稅嗎?這雨水,好吃?父母不在了,可還有族親,難不成想禍及家人,讓本官去將他們也抓來?!” 本就因這事憋屈的趙商賈此刻對“禍及家人”特別敏感,一聽左弗這話,便是怒吼道:“狗官!禍不及家人!他們只是我族親!” 左弗挑了挑眉,“除了妻子,岳家,可還有其他親友?這莊氏都回去半天了,怎么也不見有人來替你交錢?呵,前面女婿長,女婿短的,這會兒卻是黃鶴一去不復(fù)返,嘖嘖,世態(tài)炎涼吶!” 她說著便是望向了王有根,挑挑眉,“竟是自己親親夫君也不管了,嘖,你說,你倆要死在這兒了,她是不是能卷了你倆的家財,再尋個小白臉快活去?” “狗,狗官!” 王有根氣得直哆嗦,而一旁的趙商賈正欲發(fā)作,可話到了嘴邊卻住了口。 本來想著左右逃不過一死,不如罵個痛快??蓜倓傇挼阶爝吜?,他忽然覺得哪里有點(diǎn)怪怪的,似乎有什么東西從腦里閃過,雖沒抓住摸個清楚,可他下意識覺得那很重要,還不能撕破臉。 正琢磨著,卻又聽那人笑道:“這可真有趣。這莊氏容貌勉強(qiáng)算得上端正,可命卻當(dāng)真好。這你走了,家財多少還是能分點(diǎn)的,畢竟不是替你王家生了兒子嗎?這兒子還小,家財還不得落她手里? 這女兒才嫁了,便克死了丈夫,這名頭也不好。而這丈夫,連父母都沒,這家財最后還要落她手里,嘖嘖,命好??!” 左弗望著王有根,“可惜,你命就不好了!將來啊,等你死了,莊氏拿你的錢養(yǎng)小白臉快活,沒準(zhǔn)還能給你幾個孩子再找個爹,然后呢,你的床給繼爹睡,孩子呢,給繼爹打,家財呢,也得全落繼爹手里……嘖嘖……” 左弗咬著頭,“慘慘慘!真是慘??!你說你一個莊戶人,面朝黃土背朝天,一滴汗珠子摔八瓣,幾代人攢下這點(diǎn)家業(yè)容易嗎?怎么就想不通呢?好好的人不當(dāng),非要當(dāng)鬼!” “你,你,你……” 王有根本來被凍得煞白的臉這會兒紅了,被氣的! 就算心里再怎么懼怕,可聽到這樣的話怎么還能忍?! 而且,左弗說的很可能都會成真,一想到離去半晌還未折返的莊氏,他更是氣得心口發(fā)疼! 難不成那賤人真有什么想法不成?不然怎么半日還不來?! “敢問大人?!?/br> 就在王有根氣得直哆嗦的時候,沉默半晌的趙商賈忽然道:“趙某如何才能脫身?” 左弗勾唇一笑,上前幾步,湊上前,輕聲道:“你該知道,本官想要什么。” 趙商賈咬了咬唇,覺得這是機(jī)會,可最終也沒勇氣將這事說出來。 不說,只死自己一個;說了,死全家。 那個貴人雖只是一介書生打扮,可談吐不俗,而且一看就是替更大的貴人做事的。雖此人的路數(shù)他不是很清楚,但他隱隱也從他的話里猜出,他身后的人可能是皇親國戚或是朝廷里了不得的大官,起碼三品以上。 他雖來南京不久,可卻也聽了不少鎮(zhèn)國公與諸臣不合的事。而且,她還杖責(zé)過國丈,更是將皇后胞弟送去掃廁所。 所以,對于貴人的來路,他隱約有過猜測。只是富貴當(dāng)前,他不敢或者說本能的不愿意去細(xì)想其中的風(fēng)險,所以才有了今日這一幕。 “還是想不明白嗎?” 左弗搖搖頭,“你真覺得在這南京城有什么事能逃得過本官的眼睛嗎?你是不是有個相好?” 趙商賈身子猛地一震,抬頭望左弗。 左弗見他這神情,便心中了然了。 她又不神仙,哪可能知道整個南京城的事。雖說之前的確查出過他有相好的線索,但就在他們展開調(diào)查后,這位便一直與新婚妻子在一起,不曾去見過相好。 所以,他們一直也找不到人?,F(xiàn)在一番試探,見果有此人,左弗想想屬下們的描述,便勾了勾唇,道:“本官也不是什么黑心腸的人,你族人無罪,本官自然不會搞株連。本官不但不會搞株連,還早早派人去將他們保護(hù)起來了。那么,你現(xiàn)在是不是有什么話可以跟本官說說了?比如今日那位穿粉色馬面裙的婦人……” 見他神色震動,她呵呵一笑,“她頂多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花兒開得正好,你也不想她折損了吧?這三日內(nèi)將商稅交了,本官保你與親友平安?!?/br> “此,此話當(dāng)真?” 像是在黑暗里抓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