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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走外,還能走在路中間。宮中女眷,也唯有皇后以及有特殊恩榮的妃嬪才能享受這待遇。 左弗的肩輦靠近了那些命婦,命婦們詫異地望著左弗。過了好半晌,她們才慢慢想起,左弗…… 是可以坐肩輦于紫禁城行走的。 記憶一下被打開,本有些想巴結(jié)皇后的人忽然意識到,山敏正并未被大赦,而這位主卻依然逍遙自在。 這勝負(fù)尚未分,若此刻巴結(jié)皇后,風(fēng)險未免有些大了。畢竟,那孩子能不能平安長大還是個問題。這年頭,孩子夭折算事嗎?哪怕生于天家。 而且左家軍還掌握在左家手里,陛下都尚要禮讓三分,更何況皇后?再琢磨琢磨,忽然覺得這未出月子就急著召命婦覲見,這哪里是想分享為人母的喜悅?分明就是沖左弗來的?。?/br> 一些人的心思漸漸滅了,而魏國公夫人周氏則是抿抿嘴,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這個皇后…… 說真的…… 當(dāng)真是有點上不了臺面。 她會這樣想倒也不因為左弗救了她丈夫,因私遷怒。她會這樣想,完全是因為從心底覺得皇后這手段真是不怎么的。 到底只是小門小戶的出身,眼界又不如左弗那般開闊,這處理起事來的手段當(dāng)真是拙劣。 這世上沒了左弗,還有王弗,周弗,男兒三心二意的豈不是很正常?他們要是不好顏色,母豬都能上樹了。 所以,又何必緊張?已是皇后了,只要想法穩(wěn)固住地位就行了。換作是她,不但不會去針對左弗,還會想法拉攏,甚至給自己丈夫創(chuàng)造便利。左右都是要來女子爭的,何不找一個自己能拉攏的人?這二打一總比一對一的好。 這陛下惱左弗頂撞他,何嘗又不惱你皇后擅作主張,讓他們君臣失和?這不,老爺不說了嗎?之前臣子請陛下納妃,陛下都擱置了。 可前日卻是扔了些影子話,那意思,便是同意了。 這圣人就是圣人,即便他不好顏色也不會讓后宮事務(wù)讓一人把持的。尤其是,有孝宗皇帝的例子在前。 這位爺?shù)氖碌拇_感人,可卻也因此子嗣單薄,將正德皇帝養(yǎng)成了浪蕩兒。這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 為了大明江山計,圣人能讓這大明再出一個正德帝? 且現(xiàn)在就敢仗著懷孕羞辱功臣,來日成了太后誰知會不會禍國?所以啊…… 周氏望了望那些有心巴結(jié)的人,嘴角掛出一絲嘲諷。一群蠢婦!這個時候,應(yīng)兩邊都不管才是上佳之策! 肩輦停了下來,所有命婦都望著左弗。 左弗盤動著手里的佛珠,好似沒看見她們般,只慢慢盤著手里的佛珠。 氣氛安靜卻又詭異。 一些膽小的命婦慢慢受不了這沉悶,慢慢蹲身行禮,“妾等見過縣主?!?/br> “起來吧?!?/br> 左弗口氣淡淡,“你們不提我都忘了自己還有縣主封位呢,真是……” 她挑眉,“看來我今日穿錯衣服了。我是以女眷命婦之身入宮的,應(yīng)穿縣主朝服才是。” “你這孩子真是糊涂!” 劉茹娘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今日覲見皇后怎穿蟒袍來?!” “母親!” 肩輦押下,左弗下了肩輦,“給母親大人請安?!?/br> “你還知道有我這個娘?多少天沒回家了?” 劉茹娘一臉“怪罪”,“怎又瘦了?別人當(dāng)府尹沒見這么忙!你怎么就忙得連回家看看你娘我的工夫都沒有?!” 一群命婦嘴角抽了抽。 好嘛! 這對母女是來唱戲的吧?是不是提前安排好的?這一唱一和的,可不是在變相著說,收起你們的小心思,不然有你們好看的! 周氏抿嘴笑笑,上前兩步,道:“茹娘,今日皇后娘娘召我等入宮是為喜事,就莫要在這個時候教訓(xùn)女兒了。再者,弗兒擔(dān)任著應(yīng)天府府尹一職,頗受陛下看重,這忙些也是不想辜負(fù)了君王恩重?!?/br> “老jiejie,您可別說了。這孩子,特不孝順了。人家再忙都會回來看父母,可她倒好,十天半月回家一次,吃頓飯人就走了。這衙門怎么就有這么多事要做?要我看,她不是事多,是在避著我。” “呀!meimei這話從何說起?這京城誰不知你們母女感情好?這弗兒為何要避著你???” “老jiejie,你看她?。 ?/br> 劉茹娘指著左弗,“這要進(jìn)宮了面見皇后了才描眉點唇,若平常都是素面朝天,哪里有個女兒家的樣子?她這都二十有六了,跟她說嫁人,她就打馬虎眼,可真將我氣死了!” 這一唱一和的…… 原來魏國公夫人也是他們一伙的嗎? 其他幾個一品夫人也是笑著過來,你一句我一句的勸了幾句??赡切┰捖爜韰s是別有深意的。 這些頂級命婦大多出身不凡,即便出身比較一般的,那也是頭腦比較好的。不然,如何當(dāng)這當(dāng)家主母?如何跟京城諸貴婦往來?她們可不是皇后,可以隨心所欲,說錯話了,那可是要連累夫君或者娘家的。平白無故給自家添個敵人這樣的事她們可做不出來。 “娘……” 左弗一臉“委屈”,“我不答應(yīng)你了嗎?就是我得再看看。行行行,您別說了,今天我就回家了。咱們快走吧,不然該晚了,到時娘娘可要怪罪的?!?/br> 一出戲就這么唱過去了,那些不明白的只覺左弗母女是在炫耀拿喬,愚昧不堪。 你們再厲害,能跟諸君之母相比? 可一些腦子好的已明白過來了:無論如何也不能摻這趟渾水!不然死無葬身之地! 坤寧宮一派喜慶之色,宮門前甚至貼上了紅紅的喜字。左弗站在宮門前,望著宮門前樹立著的那塊紅牌,慢慢勾起唇。 這塊紅牌可是太祖當(dāng)年命工部制造,懸于宮中的。所有宮中女眷皆都遵守,皇后也不例外。 皇后之尊,止得治宮中嬪婦之事。宮門之外,毫發(fā)事不得預(yù)焉。 皇明祖訓(xùn)寫得明明白白,后宮嬪妃之責(zé)更是刻在這紅牌上,若皇后今日發(fā)難要教她規(guī)矩,那她會先讓她看看這塊紅牌,明白下什么叫規(guī)矩。 笑容滑過嘴角,她攙扶著劉茹娘,隨著掌宮女官的一聲喊,隨著諸命婦跨過宮門,進(jìn)了殿。 一番參拜后,諸人按照自己的品級坐下。左弗施施然上前,她位封國公,自是坐一排,而且還得坐最前頭。誰讓她還是縣主呢?超品的,這點便是魏國公夫人也只能靠后。 山芷嫻望著左弗那悠然的模樣,心里恨得牙癢癢。只是這回陛下并未寬恕她弟弟,所以她也不敢放在臉上,生怕觸怒了天子。 只是今日召見,她就是要給左弗下馬威的。她就是要讓這人明白明白,她縱然對大明恩同再造,可君就是君! “鎮(zhèn)國公多日不見倒是清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