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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shù)氖稚斓谜骈L?!?/br> 左弗挑眉,“我昨個兒在宮里喝了什么你也知道?” “呵呵?!?/br> 孫訓(xùn)揚(yáng)眉,“有錢能使鬼推磨,不是么?” 左弗笑了起來,“你可真直接?!?/br> “過些日子就該有好戲看了?” 孫訓(xùn)將酒盞推到左弗跟前,望著左弗,意有所指地道:“你不期待嗎?” 第544章 初次早朝 (四千字章) “左右也不過是個可憐的女人,我為何要盼人不好?” 左弗輕輕抿了口酒,望著孫訓(xùn)道:“你很期待?” “自然?!?/br> 他笑著飲酒,“你不覺有趣嗎?斗來弄去的,卻是作繭自縛,心志終是差你一籌。” “你覺他真會那樣做?” “連你都可打壓,又怎會對皇后留情?” “說的也是?!?/br> 左弗咧嘴一笑,嘴上掛著淡淡嘲諷,“不過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與他的情誼到底是比不過夫妻之情的?!?/br> “江山帝國遠(yuǎn)遠(yuǎn)比美人重要,這點,你不是最清楚嗎?” 孫訓(xùn)靠在軟枕上,道:“母以子為貴,可若這‘貴’一人獨享了可就不美了呢?!?/br> 左弗垂下眼,想起拜見皇后時,皇后對自己散發(fā)出的淡淡敵意,她沉默半晌,抬手將杯中酒飲盡,道:“如此也好。這樣,我也沒必要承擔(dān)什么了?!?/br> “女子的嫉妒心很可怕,你最好還是祈禱來日新進(jìn)宮的妃子厲害一些,不然皇后這眼珠子還得粘你身上?!?/br> “凡人之心尚難猜度,何況帝王之心?” 左弗嘴角掛著諷刺,“若覺除掉我便能挽回天子之心,未免也太愚蠢了?!?/br> “若想得明白,悟得透徹,又怎會生風(fēng)波?” 孫訓(xùn)輕笑,“你也莫小覷了皇后。她父親是教諭,蘇州乃是科舉大府,許多學(xué)子都受過教諭恩惠。如今教諭之女成了皇后,其本人也被封爵,巴結(jié)的人不知凡幾,尤其是若皇后這一胎生下皇子的話,必有大股勢力聚集,屆時,深宮可就困不住她了。” “再聚集又如何?” 左弗冷笑,“你覺咱們的圣人會任由她胡作非為?” “那倒不會。不過借力使力拆分權(quán)利這等事怕是少不得要做的。畢竟,夫妻一體,同心同德,周氏的事你忘記了?” 左弗瞇眼,“皇后有推波助瀾?” “這倒沒證據(jù)。” 孫訓(xùn)呵呵一笑,將桌面上左弗帶來的充電小風(fēng)扇拉近了些,道:“你這些小玩意真是實用,這個當(dāng)真送我了?” “嗯?!?/br> 左弗從身邊的包里扔出一塊太陽能充電板,道:“這個放太陽曬曬,能給這個小風(fēng)扇充電。待我空些,調(diào)了工匠去你家裝上太陽能板,電燈,電風(fēng)扇?!?/br> “那我就多謝了?!?/br> 孫訓(xùn)倒也不客氣,直接就接受了。 左弗也不意外。 這個人要客氣了她反而要害怕。 帶來了兩個隨身小風(fēng)扇,兩人一人一個,這天氣吹著正好。 今年天氣略反常,已快中秋了,可白日正午里卻還是有些熱。用這小風(fēng)扇打一打,人也會舒服不少。 左弗抿了口酒,道:“你查出什么了嗎?” “你忘了我剛剛跟你說的?” 孫訓(xùn)起身,將一盤魷魚干推到左弗跟前,“嘗嘗這個,這東西下酒不錯,我都讓人撕好了?!?/br> “你快說啦!” 她起身,坐直了身子道:“你是不是查出了什么?” “倒也沒有?!?/br> 孫訓(xùn)搖搖頭,“只是有點懷疑罷了。我剛不跟你說了嗎?皇后的父親是教諭,如今封了爵,女兒成了國母,以前那些不親熱的學(xué)子也會巴結(jié)上去。不然,以你娘的能耐能讓這事擴(kuò)散開去? 這人在高位分下面人的權(quán)是理所當(dāng)然的,可畢竟也只是想分化權(quán)利而已。” 左弗一瞇眼,“天子都從未跟我說過什么,這些人又怎么猜到天子心意的?這就把我恨上了?” “呵?!?/br> 孫訓(xùn)拎著酒盞,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道:“男人這種東西……其實很容易看透的。有時不用說什么,只看看細(xì)微處便知他對一個女子有沒有心思。這一點,你不是早察覺了嗎?” “我察覺得很晚,甚至可以說是糊里糊涂的?!?/br> 左弗自嘲一笑,“連我自己的心思我都是糊里糊涂的,圣人雖俊美,可卻不是我意向中的模樣。也許是日久生情?” “那現(xiàn)在又如何了?” 孫訓(xùn)挑眉,“還傷心否?”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左弗淡淡道:“你覺我是那種容易沉迷兒女情長的人?” “呵,只覺你無情了些?!?/br> 孫訓(xùn)嘆了口氣,“換作一般女子則會默默忍受。其實他的心思很好明白,只是少個名分罷了。若是你依附,便是這大明的隱后,沒什么損失。” “可我卻不愿與人分享夫君,亦不愿去當(dāng)那第三者。” 左弗冷笑,“若不能一生一世一雙人,不若不嫁?!?/br> “一生一世一雙人?” 孫訓(xùn)愣了愣,沉默片刻,忽然大笑,“好一個一生一世一雙人!左云舒就是左云舒!這等大逆不道之言,放眼天下女子,唯爾敢言于口?!?/br> “呵呵?!?/br> 左弗笑道:“瓊州那兒有個青樓老鴇子曾對我說,女人活到我這份上,嫁不嫁人不過是看自己心情。若是怕寂寞了,便是招上一百面首,也無人敢在我面前放厥詞。這mama說話雖粗魯了些,可話粗理不粗,不是嗎?” “不若把在下也算進(jìn)那百人中?” 孫訓(xùn)舔了舔唇,挑挑眉,道:“若為你裙下臣,我倒也甘愿?!?/br> “你這大神我遭不住哦?!?/br> 左弗將酒盞往前推了推,道:“想當(dāng)裙下臣,怎么一點眼力也沒有?沒見杯中無酒了嗎?” 孫訓(xùn)大笑了起來,“這下我放心了,你真變了,心態(tài)比以前強(qiáng)了不少?!?/br> 頓了頓又道:“這才是強(qiáng)者該有的心態(tài),記住了,這世上只有自己能糟踐自己,別人都不能?!?/br> “若被糟踐了呢?” 左弗反問道:“我該怎么辦?” “被糟踐?” 孫訓(xùn)仰頭干盡杯中酒,冷笑了一聲,一字一頓地道:“誰擋殺誰!” 皇后有孕的喜訊天下知,臣民都沉浸在這股喜悅中,而左弗也在這樣喜慶的氛圍中接任了應(yīng)天府府尹一職。 而在她就任府尹這天,左伯也被左大友提溜到了軍營,做了一個洗馬廄伺候馬兒的馬夫。 左弗本想將這人打發(fā)的遠(yuǎn)遠(yuǎn)的,但見左大友那神情,便也只能閉上了嘴。 再換位想一想,便也就釋然了。 自己若是命垂一線時,被這小子的外公救過一命,估計也很難下死手吧?再者,他也的確是被自己娘騙了,若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