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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喜歡探究個明白。” 說著便是起,孫訓(xùn)珽忙道:“要走?” 左弗翻了個白眼,“我想去凈衣,有凈衣的地方吧?” 孫訓(xùn)珽呆愣在那兒。 過了好一會兒忽然大笑,“讓婢女帶你去?!?/br> 左弗出了船艙,婢女迎了上來,然后便帶著左弗繞過船艙,左弗這才發(fā)現(xiàn),這船設(shè)計得真不是一般精巧。 刀塔穿越二次元 在船艙前方有供下人歇息的小室,邊上還有個小廚房而在船艙后頭則設(shè)計了衛(wèi)生間,弄得還十分干凈,甚至還點了香薰。 還真是一個好享受的人吶! 解決了方便問題后,左弗又回到船艙,見桌上又?jǐn)[上了幾個冷盤,細(xì)細(xì)打量一眼,發(fā)現(xiàn)都是自己吃的東西,心里倒是有些感動。 孫訓(xùn)珽向天子求婚,雖說其目的不良,但的確是因自己拖累,至今未能娶妻。 比起自己,他或許將朱慈烺看得更透徹。天子恩重的人,既開了口,若是隨意更改主意,怕是要讓天子抱不平而若執(zhí)意要娶了自己,一樣會惡了朱慈烺,所以一拖再拖,拖到現(xiàn)在,孫訓(xùn)珽還是未能娶妻,雖說有點自作自受吧,但這么多年了,心里那點幸災(zāi)樂禍也早已煙消云散。 而且,自己去瓊州五年,自打他自己弄了海船后,一年四季都會讓家仆來給自己送家書和特產(chǎn),合作的生意也從未出過幺蛾子,還幫著自己為瓊州產(chǎn)的東西找了許多銷路。 今一番話講透后,那些偏見少了不少,知他與自己一樣,都是被朱慈烺壓制的人,竟也起了一點同病相憐的感覺來。 除此之外,她也起了一些知己感來。 自己害怕這個男人,厭惡這個男人,可不得不說,他卻是最懂自己的人! 而他之所以懂自己,完全是因為他們骨子里就是一樣的人! 藐視禮法,藐視皇權(quán),為求公一樣可以不擇手段! 沒有大義微言,只有實實在在的公道才能平息心中怒火,怨懟,他跟自己竟是一樣的 在這大明朝,一群受著“天地君親師”教育長大的人里竟有這樣的異類,也是有趣。 重新坐下來,隔著一張案幾,兩人面對面坐著,相互凝視了一會兒,忽然都笑了。 這一笑,風(fēng)輕云淡,往的偏見似也隨風(fēng)飄散,飲酒談天之間,又取來曲譜,合奏一首,飲酒一杯,待秦淮河被夕陽暈染成紅色時,竟都是有些醉了 :。: 提示:瀏覽器搜索可以快速找到你在本站看的書! 2 第532章 促狹 酒不是上等的酒,只是自釀的酒;與自己飲酒的人也不是喜歡的人,只是今日將話說透后,把酒言歡起來竟也是格外舒暢。 上次這么放松過時還是與張景瑄一同喝酒之時了。只是,比起那時,今日的自己更多了一分坦然與自在。 張景瑄忠于的是大明,而眼前的人他不忠于任何人,他只忠于公義。 他追求著公道,不甘被欺辱,所以他從一個庶子變成了爵位的繼承人;他追求著公道,所以在做生意時,面對弱小的自己也未曾強取豪奪。 仔細(xì)再想想,的確,從自己打聽來的消息看,在生意商上他會借勢,但卻從來都是公允的。 或許…… 自己對他偏見太深了吧? 左弗自嘲一笑,覺得頭有些暈暈的,忍不住靠在軟墊上,迷蒙著雙眼道:“不喝了,坐一坐,回去了。” 他也靠上了軟墊,聲音似也被酒暈染著醉了,帶著點低迷沙啞的感覺,“嗯……等下,我送你回去?!?/br> “好。” 她答應(yīng)的痛快,一雙大大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兒,“你說,今日后,咱們會不會成了世人眼里的苦命鴛鴦?” “你我如此默契,我真是意外?!?/br> 孫訓(xùn)珽輕笑了聲,“你仿佛天生就知道我做每件事的目的,而我亦知你心思,云舒……” 他的聲音變得低低的,“你不覺這便是知己的感覺嗎?” 回應(yīng)他的是一陣沉默。 而他并不介意,繼續(xù)道:“其實去了當(dāng)初的功利之心,征服之心,現(xiàn)在剩下的只有牽絆記掛之心了?!?/br> 回應(yīng)他的依然只有沉默,再望去,那小女子竟是已睡著。他怔愣了好一會兒,嘴角慢慢揚起。 騙得了別人,騙不了他,竟是裝睡回避。 不過想想她以前對自己的態(tài)度,再看看現(xiàn)在,他的嘴角還是不由自主地彎了彎,心底隱隱透出一絲喜悅。 不過,喜悅歸喜悅,但腦里還是會忍不住生起幾分捉弄她的促狹心思,總覺她那如貓兒般瞪大眼樣子,隱隱含怒的樣子十分好玩,總能讓他覺著很開心。 他這樣想著,不由自主地便越過了長案幾,坐到她身邊,彎腰低頭,眼看著她的長睫輕顫,便是越發(fā)想笑。 頭又垂下了幾分,手輕輕挑起她一縷長發(fā),聽著她漸漸有些不平穩(wěn)的呼吸,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濃厚。 又靠近幾分,剛想再貼近點,忽然一巴掌拍了上來,“孫訓(xùn)珽,你別過分了!” 雙眉倒豎,二目圓瞪,被酒暈紅的臉頰似因自己的促狹而變得更紅了。 他摸著自己被她打疼的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怎么醒了?” “你都要輕……” 才說了四個字,便是意識到自己上當(dāng)了,她瞪著眼,憋在那半天,忽然起身,嘟囔道:“無聊!我回去了!” 他追著她出了船艙,笑嘻嘻地道:“這樣走了,今天就白忙活了,來來來,快笑一個,我送你回去?!?/br> 她瞪著他,“臉皮真厚!” “小不忍則亂大謀嘛,好多人看過來了哦,你確定就要這么走了,不讓我送?” 他努努嘴,“今天你可是名動秦淮了啊,看,好多人都在看著你呢?!?/br> “你真是嘴欠?!?/br> 左弗撇嘴,“說得我好像成了這秦淮河上的娘子似的。” “那些哪里能和你比?” 他依然是笑瞇瞇的模樣,“不過曲藝詩詞若要遠(yuǎn)揚,必是要靠這些娘子,你若向她們笑下,或許你也能如那些名士,這些娘子以唱你所作詩詞為榮呢?!?/br> “你該改名叫孫有理?!?/br> 左弗無語,“什么事到了你那兒都變得有道理起來,我還無法反駁……罷,罷,罷,不與你計較了,下回不可如此捉弄我,快回去吧,不然待宵禁后,你我便只能住這船上了?!?/br> “那不是更好?” 他語帶“曖M”地道:“這樣生米做成熟飯,怕是再也阻攔不得。” “我才不想。” 左弗抽了抽嘴角,“我沒事給自己找個大爺伺候干嘛?我這樣多自在?別貧了,快走吧?!?/br> 見她言語中已顯不耐,已頗為了解她的孫訓(xùn)珽也不逗弄她了,點點頭,讓船夫靠了岸,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