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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忠城,只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能駕馭她,這也意味著她的力量今日能為自己所用,來日也能為旁人所用,這才是他所有恐懼的根源! 左弗或許真如她所說,她只是想過些吃吃喝喝的日子,可旁人呢?若是她嫁人了,她那個夫君也能這樣想?他想娶她,可他不敢。 武后尚無神異便能奪了大唐的江山,誰知左弗入宮以后會不會被權(quán)利熏染,然后學(xué)武后? 哪怕只要有一點點的可能,他都不敢賭。他們朱家險些就失了江山,要賭左弗最終的心性,這風(fēng)險太大了! “陛下,您怎么了?” 見朱慈烺怔愣,左弗道:“您清減了不少,想來是朝理國事太累了,要保重身子啊!” 頓了下又道:“其實您不必出來迎接的,這太辛苦了。您是一國之君,您身體好才是大明的福氣?!?/br> 抓著左弗的手不由自主地縮緊,當(dāng)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后,朱慈烺忙松開手,道:“沒有,只是忽然想起了我們在江東門相處的日子。這一眨眼都這么多年了,你也不復(fù)當(dāng)年的天真爛漫,倒是穩(wěn)重了不少?!?/br> 左弗笑了起來,“陛下也不似以前那般陰郁,您的笑容變多了?!?/br> 二人四目相對,帶著笑意的眼里卻再也看不到對方的真誠,彼此都覺對方的眼神已變得深沉,難以看透。 朱慈烺揮去心間的思緒,道:“走吧,進(jìn)城。” “是?!?/br> 百姓的歡呼震天,左弗又上了馬,跟在皇駕后面,沖著百姓揮手微笑。 如此,歡呼聲就更大了! 百姓們甚至喊出了“鎮(zhèn)國公千歲千歲千千歲”的口號來,這讓坐在馬車?yán)锏闹齑葻R心里又沉了沉。 左弗名望之高已超出了他的想象,而朱慈烺還知道,左弗在戰(zhàn)時還寫了盡忠報國四個字遞給錢謙益。 之前,他以為左弗應(yīng)該是在敲打錢謙益,若想當(dāng)秦檜就盡管針對她與左家??蓜倓偱c左弗說了番話后,他心里忽然有些明悟:或許那四個字也是對自己說的? 上了城樓,站在遠(yuǎn)處的左家軍在軍官們的一聲號令下忽然踏步。 那步伐之整齊,之震撼之整齊劃一遠(yuǎn)超世人的想象。所有的人都看呆了!這就是左家軍! 走的步伐雖奇怪,可卻有種說不出的美感,說不出的震撼!哪怕是一個普通人都能從那整齊劃一的動作中感受到力量之美,之強大!所有的人都因著這行軍方陣而激動不已,身體內(nèi)的血液都似燃燒了起來! 這就左家軍,大明最強的軍隊?。?/br> 振奮?。?! 第517章 舌戰(zhàn)群儒(上) 然而 左家軍的軍容對于來說是振奮,是安全,而對于那些文官來說,卻覺是巨大威脅。 虎狼之師! 這軍陣走得如此整齊,甚至連腳抬起的高度都一致,這若沒長期的刻苦訓(xùn)練是不可能的。而這恰恰說明了,左家軍是有多聽話,多服從上官,一旦他們的上官有些想法,豈不是立刻就能推翻了大明自己當(dāng)皇帝? 左家軍真正的締造者乃是左弗,雖說她只是個女人,可華夏歷史上不也有個則天女皇嗎? 誰知左弗來日會不會效仿那武瞾,來日將君父拉下馬,自己當(dāng)皇帝? 人心是復(fù)雜的。 盡管朱慈烺刻薄,可這些人卻依然不想被一個女人統(tǒng)治,尤其是這個女人比起現(xiàn)在的君父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對待他們官吏以及鄉(xiāng)紳那叫一個狠! 讓此人得了大權(quán),他們還有命活嗎? 而當(dāng)鰲拜等俘虜被押解出來后,民眾的呼聲更是高到了極點,這讓這些文官更是擔(dān)憂不已。 左弗已然成了岳飛一般的人物,如果她要n,有兵有權(quán)還有民望,凡在她治下的百姓不但能安居樂業(yè),還能發(fā)家致富,屆時,她若振臂一呼,登基為帝豈不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各種紛雜念頭在一些文官心里閃過,而當(dāng)閱軍完畢,入宮吃慶功宴時,眾人猛然發(fā)現(xiàn),左弗竟未換衣裳,依然還穿著那身怪模怪樣的短打。 “鎮(zhèn)國公,陛下為您慶功,您這穿戴是不是有些大不敬了?” 很快就有人向左弗發(fā)難了。 左弗望了過去,道:“敢問閣下是?” “在下李暢,在六科吏科供職?!?/br> “哦,我當(dāng)是誰?!?/br> 左弗輕笑,“原是正事不干只知噴糞的六科給事中?!?/br> 此言一出,滿堂震驚。 就連錢謙益也是瞪大眼,一臉的不敢置信。 如此直白,這,這 該說她膽子大好呢?還是太囂張? 即便是他,他也不敢隨便得罪這些六科給事中??! 這些人就像狗皮膏藥一般,一旦被黏上了,那可真得被活活煩死??! 李暢也瞪大眼。 他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居然 有人敢如此羞辱六科的人?是活膩了? “你,你,你” 李暢指著左弗,顫著唇道:“你,你這豎子!竟如此無禮!你剛說什么?!我們只知噴糞?” “難道不是嗎?” 左弗輕笑,“當(dāng)真是世風(fēng)日下,區(qū)區(qū)一個七品芝麻官兒,也敢罵國公為豎子,這尊卑上下,禮儀風(fēng)范怎的?都被你吃狗肚子里去了?來??!椿芽,春雨,給我掌嘴?!?/br> “你,你敢!” 李暢真特么懷疑自己有沒有睡醒! 這可是在天子跟前,在奉天殿內(nèi),她,她居然要打他? 六科的官的確品級都不高,可他們干的工作卻是監(jiān)察六部官員,所以權(quán)利不是一般大!甚至可以跟尚書抗衡!這等超品,居然想打他?!腦子壞掉了? “素來聽聞鎮(zhèn)國公生性暴躁,以往只覺是謠傳,今日一見倒覺謠傳非虛?!?/br> 陳長淮慢吞吞地道:“李給事未有不敬,你如何說打就打?” “罵我豎子難道不該打?” 左弗望向陳長淮,“敢問閣下又是哪位?” “在下都察院左都御史,位列二品,不知可有資格與國公爺說話?” “哦,又是一個不干正事只會噴糞的人啊?!?/br> 左弗冷笑,“椿芽,還愣著做什么?還不替我掌嘴?” “左弗你敢!” 饒是涵養(yǎng)功夫過人,可見左弗如此囂張,陳長淮終是怒了,“陛下跟前,你竟要毆打朝廷大臣嗎?” “我父親身負(fù)重傷,我不在家時你們不也是這樣欺負(fù)他老人家的嗎?” 左弗端起酒盞,輕輕抿了口,睨著陳長淮道:“怎么?只許你們欺負(fù)人,還不許人還手?” “我們何時欺負(fù)你父親了?” “你們不但欺我父親,還妄言,說我要學(xué)那武瞾,呵呵,這等誅心之言也說得出口,敢問諸位是想我左家怎么個死法?滿門抄斬?還是流放?來來來,所謂事無不可對人言,你們今個兒就把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