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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朝廷的官署區(qū)也在皇城內(nèi),但在這皇城附近還是有許多商鋪的,這些商鋪是專門為這些官老爺服務(wù)的,以吃食店為主。 眼下開了店門,見這些官老爺穿戴整齊卻是連轎子也不做了,這些南京市民感到很奇怪。 自打成祖遷都后,南京市民跟其他地方的市民也差不多了,早就沒了皇城根腳下的那份見識,自然是沒見過百官叩闕這等事的。 而在太祖成祖那會兒,也沒人敢干這個事。至于那個倒霉的建文帝?那是個斯文人,怎可能引起百官叩闕這等事? 眼下應(yīng)天府被作為京都還沒幾年,天子又圣明,所以這等陣仗他們也是頭次見過。 這些百姓瞧著這些官,見他們神色悲壯,看著看著,不由哆嗦了起來。 該不會鎮(zhèn)國公敗了吧? 不,不會的! 左家軍不會敗,鎮(zhèn)國公是神仙,更不可能?。?/br> 不過是韃子罷了! 只要鎮(zhèn)國公去了,業(yè)火一起,還不是立刻投降? “額滴乖乖,這是要做什么哦?” 百姓們小聲議論著,“不會是吃敗仗了,要彈劾鎮(zhèn)國公吧?” “窩霍斯尼瑪?shù)?,竟說晦氣話!韃子死光了,鎮(zhèn)國公都不會??!她老人家是神仙!” “對!呸呸呸,不要說晦氣話!” “那這些官是怎么了?” “咦?怎么竟是文官?” “這看不懂?。俊?/br> “你們這就不懂了?!?/br> 一個掌柜的探出腦袋道:“這叫百官叩闕。我聽我爺爺說,他的爹,也就是我太爺爺在萬歷年時,去北邊京城進貨就見過這場景呢。” “叩,叩啥?” “叩闕,就是扣擊宮門,喊冤。聽我爺爺說,萬歷年太爺爺碰見的那回,可是打死了好幾個大臣呢!就為了張江陵(張居正)的事。” “???那,那這回是為了什么?圣天子在位,如此圣明,怎可能有冤屈?” “這我怎么曉得?不過看這陣仗……噯,你們聽說沒……聽說杭州知府當了狗漢jian,想害死靖國公,沒準就是這事呢!” “那他們這是為靖國公喊冤?” “我看是。哎呀,靖國公真是個好人吶!以前那些紅蝦子壞得很,可靖國公掌握了紅蝦子們后,現(xiàn)在可老實了!也不欺負咱們百姓了,有時還幫咱們百姓解圍呢!” “是啊,這樣好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可不多見!要真被狗漢jian害死了,朝廷還沒個說法,換我也要去叩,叩,叩……” “叩闕,笨死了!闕就是宮門的意思!” “哦,哦,哦,記住了!那我們也聲援下靖國公和鎮(zhèn)國公吧?畢竟,沒這兩位,咱們?nèi)兆涌刹荒苓@么安穩(wěn)哦。昨日我還聽說了,有前線戰(zhàn)報來,聽說是大勝了,鎮(zhèn)國公一日下一城,我看鎮(zhèn)國公是絕對不可能敗給韃子的,除非又出狗漢jian害人!” “說的對!咱們也弄個商幡聲援下他們二位!” 百官們見百姓越來越多,對他們還報以敬佩的眼神,只覺渾身的血都沸騰了。 他們是正義的! 陛下,您看見沒! 這就是民心啊! 百姓雖不知他們?nèi)ヒ鍪裁矗娺@多孔圣門徒違抗陛下,那百姓就會明白,他們是正義的,陛下是錯的,無論他們是為了什么事叩闕! 畢竟一個敗壞道德的讀書人是有的,但不可能每個圣人弟子都這樣嘛! 血,越發(fā)熱了起來。 感覺,也越發(fā)好了。 走,向前走,今天不把太廟哭破個洞出來,我們決不罷休! 魏國公府里,仆人向徐弘基匯報著宮門外的事。徐弘基一邊聽著一邊慢慢地將一碗海參燉蛋吃下,然后擦了擦嘴,道:“看得可清楚?武官勛貴沒一個去嗎?靖國公也沒去嗎?” “老爺,今日非朝會日,大家自然不會去的?!?/br> “呵?!?/br> 徐弘基笑了起來,“今日會哭太廟乃是預(yù)料之中的事,大家都能料到,所以這與朝會不朝會無關(guān)。嗯,很好,很團結(jié),靖國公也想明白了,老夫這心里安慰啊!” “父親,兒子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br> 徐文爵道:“靖國公想明白了什么?” 徐弘基望了徐文爵一眼,又望了望正在剝水煮蛋的徐漢,他不由嘆了口氣。 幾個嫡子皆不成氣候,反是這庶子最沉得住性子,也最明白事,可惜了…… 不過,幸好當初自己也幫他爭取了下,這才能與左弗結(jié)下不錯的情誼,來日自己百年了,也不怕他會太受家里苛責了。 “漢兒,你覺是如何?” 覺得應(yīng)該給幾個嫡子上一課的徐弘基反是問起了徐漢。 徐漢愣了愣,他抬起頭,冷漠的眼里露出一絲絲詫異,“父親……父親是在問我嗎?” 徐弘基的臉一下就黑了。 “孽子!難道這里還有第二個叫漢兒的?!” 徐弘基揉了揉眉心,忽然覺得,自己臨死前還得親自去拜托下左弗。不然就這孽子的脾氣,等自己死了,這孽子憑著這脾氣就能將他哥哥逼著朝他下手…… 第488章 盡忠報國 嘆出一口氣,又望了望幾個嫡子,見他們都是一臉茫然,徐弘基搖了搖頭,道:“有些事不是你不去爭就能躲避的。走到靖國公的位上,便是他想不爭,也會有人對他下手。他應(yīng)該是想明白了這點,所以今個兒才沒去吧?!?/br> “父親的意思是……靖國公是要跟那些文臣死剛了?” “那倒也不至于?!?/br> 徐弘基沉默片刻,點點頭,“他若服軟,鎮(zhèn)國公以后怕是得不了好。不過,我比較感興趣的是,這事若是傳到左弗耳里,她會有什么應(yīng)對?” “估計會跟陛下求情吧。” 徐文爵有些不確定地道:“畢竟是肱骨之臣,陛下肯定會保她的,大不了不做那勞什子的總督?!?/br> “我看不會?!?/br> 徐漢忽然道:“我感覺等戰(zhàn)事畢,她會回來打言道六科官員的耳光?!?/br> “哈!” 徐文爵大笑,“這怎么可能?那些噴子可不是好惹的,左弗便是有天大膽子也不敢這樣做的?!?/br> “怎么不可能?” 徐漢瞄了徐文爵一眼,慢慢道:“她打丁魁楚的事你忘了?辱她下屬就如此暴怒,何況是辱她父親?即便不是打,這些人日子也別想好過。別忘了,錦衣衛(wèi)可是掌握在靖國公手里的,靖國公做不出來的事,左弗可就沒一定了。” “左弗有這么狠?” 徐文爵有些不敢置信地道:“雖以前就覺她這人骨子里就有股傲氣,但真接觸下來,對朋友那真是沒得說的?!?/br> “你也說是朋友了?!?/br> 徐漢抿嘴,“對于不懷好意的人,她可從來沒客氣過,女屠夫之名可不是空xue來風?!?/br>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