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5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小爺我喜歡、經常用腦、男朋友是個受蘇怎么辦?!甩了唄!、因為你丑、狂情虐愛(H)、校園求“生”記、論身體是如何愉快共♂享的(H)、一晌叔歡(H)、重生之煙火孽情(H)、我的基友會捉鬼
親?所以啊,也就一口氣的事。 若是過上了人上人的日子,以前那些恩啊怨的也就忘了。” 以前過著狗一樣的生活,現在過上人上人的生活,有幾個把持的住?這句話,紅袖沒說出口,但她覺得知府大人是能明白的。 她眼底流露出不屑。像這等一夜暴富的人她見多了,哪怕心志堅毅者也受不起金錢侵蝕,早晚都得跪下,乖乖當舔狗。 “那mama……” 左弗眼波流轉,口氣柔柔地道:“可有什么主意嗎?” 紅袖愣了下,見左弗態(tài)度不似作偽,她垂下眼,眼珠子轉了幾下,心里有了計較。 若是能幫上知府大人的忙,那么以后生意能好做點吧?想到這里,她便笑了起來,不過她還是謙虛地道:“奴婢一個做下賤營生的人,哪里敢給大人出主意?” “這么說……” 左弗笑了起來,“mama是有主意了?” “不,不……” 紅袖忽然住了嘴,然后頭上就冒出汗來了。 這哪里是要自己出主意,這是要自己…… 果然! 這位能將韃子打得議和,能在短短幾年內將瓊州一個偏僻之地打造成蘇杭的女子是不能以常人來推論的。 “聽聞mama年輕時也是花魁,而我聽說……” 左弗端起桌上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悠悠道:“花魁可不是憑著美貌就能當上的。 每一個有資質成為花魁的女子從小就會被樓里精心教養(yǎng),精通音律繪畫不說,更能與文人對詩詞,談古論今。 所以,mama,我想問您一句,鄭伯克段于鄢這個典故您知道嗎?” 紅袖臉色變得煞白。 名震天下之人,果不是她這等凡塵能猜度的,自己那點可笑心思,早就被她看穿了吧? 她極力收攏著心神,心里快速盤算了下利弊,發(fā)現自己并無拒絕的路可走后,她的呼吸慢慢平穩(wěn)了下來,福身道:“只求大人來日給紅袖以及姑娘們一個好下場,紅袖愿為大人赴湯蹈火!” 第431章 劉茹娘來了 “夫人,前面就是洋浦港了?!?/br> 張銘指著遠處,道:“屬下已經讓人乘快船先去報信了,大姑娘見了您一定會很高興的?!?/br> 劉茹娘站在甲板上,拿著望遠鏡觀察前面的港口,不由嘖嘖稱奇,“我閨女真是厲害啊!這一路走來,哪個港口有這洋浦港好?喲,怎這里的紅毛鬼咋比廣州還多?。侩x著這遠,從這千里鏡中望去,一眼就瞧見了一水兒紅毛,黃毛的,這西夷鬼這多,會不會危害本地治安?” “夫人,您是大姑娘的親娘,您閨女的手段您還不了解嗎?甭管來的什么鬼,到了咱大姑娘的地盤上就只能當老實鬼,不然就給當刀下鬼做了!” “喲!” 劉茹娘拿下望遠鏡,望了張銘一眼,笑著道:“做了將軍是不一樣了,到底不是光著屁股到處跑的泥猴兒了。” “夫人……” 張銘頭上冒出黑線。 他終于知道自家大姑娘那豪爽作風是從哪繼承來的了。感情都是跟大夫人學的。 不過劉茹娘這般淡定也著實出乎他的意料。到了南京后,他還以為左家已是烏云壓頂了!哪里曉得,進了宅子,除了老太爺急得不像話外,其他人該干嘛還干嘛。這老大人和夫人也是和和睦睦的,好像宅里多出來那人跟空氣似的,這也太讓人意外了。 而那女子嘛…… 張銘想起那女子做派便是搖搖頭。 還未開臉正式入左家呢,那派頭倒是大,還真將自己當左家貴妾了。呵,哪家出了這等妾,用那等舉止行走于大宅里,早晚也是被打死的命,也不知在得瑟個什么勁。 想起這女子便又想起那野小子,想想就覺嘔得厲害。也不知離開這多日,這大姑娘到底怎么樣了? “夫人,大姑娘對這事似乎很生氣?!?/br> “這孩子……” 劉茹娘笑道:“有啥好生氣的?我左家還缺幾個吃閑飯的人嗎?” “可那小子著實惡心人,居然還背著您跟老國公跑這兒來,屬下覺著他居心不良?!?/br> “能有什么居心?” 劉茹娘一臉不在意地道:“無非就是看我遲遲不給他娘開臉,想來氣氣我姑娘,再拿著她親娘名聲威脅威脅,好讓他自己娘早開臉。” 劉茹娘笑得燦爛,可笑意卻不達眼底,“可惜啊……我閨女不是凡物,豈是他們幾個鄉(xiāng)巴佬能算計的。” “大夫人……” 張銘壓低聲音,“人都跑這來了,不如……” 張銘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留著他們后患無窮?!?/br> “可不是嗎?” 劉茹娘從自己挎包里掏出風油精在太陽xue抹了抹,道:“這瓊州還真熱啊?!?/br> 頓了頓又道:“給這小子開路引,寫驛館入住信的人可不就抓著機會了?若是激得弗兒回南京,可有瓜落吃咯。只是張銘?。∧愀夜媚锒嗌倌炅?? 怎么只長肌rou不長腦子的?這小子跟他那娘敲鑼打鼓地過來認親,這京城多少雙眼睛正盯著咱們,一點這小子跟他娘出了點事,呵呵……” 劉茹娘冷笑,“到時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br> “那,那夫人,咱們該怎么辦啊?由著那東西惡心咱們?還有,他當真是老國公的兒子?” “呵?!?/br> 劉茹娘笑道:“起初我也以為是呢,可后來夫君怎么也說不清細節(jié)我便懷疑了。至于他為何不肯說出原由,我想許是想保護這孩子吧?!?/br> “???” 張銘傻眼。 這是啥邏輯?。?/br> 他怎么聽不懂? “好歹也是條命?!?/br> 劉茹娘道:“心術不正的是他娘,這孩子可沒什么錯兒?!?/br> “夫人,我怎么聽不懂啊?您能確定這不是國公爺的種兒?” “廢話!” 劉茹娘翻了個白眼道:“我跟你家老大人做了多少年夫妻了?開始懵一懵,還能一直懵下去?就他那人,屁股撅撅我就知他放什么屁,拉什么屎! 前言不搭后語的,各種漏洞,就他那腦子還想撒謊?我早看出來了,不然能讓他們娘倆進門?” “這,這不是國公爺的兒子憑啥讓他們進門???” “唉,你咋就這笨?” 劉茹娘搖搖頭,“那封信是夫君寫的,這點毋庸置疑。而他們娘倆有這封信就足夠了?!?/br> 我…… 還是不懂啊! 張銘持續(xù)懵逼。 劉茹娘也懶得跟他解釋了。 這家伙被女兒調教這多年怎就這點水平? 眼看著船要入港了,想起就能見到幾年不見的女兒了,劉茹娘再也沒興趣給張銘解釋了。 她拿著望遠鏡不停地往岸上掃著,然后就叫了起來,“是弗兒,是弗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