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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化這些內(nèi)容時,春雨已將洗漱水打來。左弗洗漱一番,喝了點醒酒湯,又去與同僚們打了個招呼,然后便回來開始研究這些書。 她之前也在淘寶上買到過一些書,但大多語焉不詳。這會兒看了這套書,許多思路就通了。 學(xué)習(xí)知識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的,一晃便是到了申時。椿芽過來敲門,說是張景瑄要請自己吃飯。 左弗愣了愣,道:“請我吃飯?大過年的,哪有店家開門?” 椿芽笑得花枝亂顫,道:“那大塊頭自己下廚房去了,害得劉mama都擔(dān)心死了,生怕他將咱們廚房都燒了。這堂堂國公哪里進(jìn)得了廚房???哪里曉得,這大塊頭還真會燒菜。 他將羊rou煮白切,用羊脊骨與羊尾燉湯,用鹽與醋洗羊肚,還自己點了羊血,另外那些心肝肺的啊也被他處理好了,說是要請你吃正宗的北方羊rou暖鍋?!?/br> 椿芽笑得見牙不見眼,還擠弄著眼睛道:“噯,大姑娘,這大塊頭為了請您吃飯可忙活一天了。您說,他是不是對大姑娘您有那個意思???” “嘁。” 左弗撇嘴,起身在椿芽腦門上敲了下,道:“你瞧瞧你家大姑娘是什么天仙嗎?是個漢子就得看上我?” “那他干嘛這么殷勤???” “他昨天來蹭飯吃,今天回禮不是很正常嗎?” 左弗伸了個懶腰,道:“把我那套繡有銀狐的紅色馬面裙拿來吧。大過節(jié)的,咱們也穿喜慶些。” “噯!奴婢這就去準(zhǔn)備。” 一頭烏黑秀發(fā)被放下,椿芽用木梳沾了水,將頭發(fā)梳順,按照左弗的意思,用一小半頭發(fā)綰了個簡單發(fā)飾后,將左弗的妝奩匣子打開,問道:“姑娘,用哪些發(fā)釵簪花?” 左弗道:“簡單些的就好?!?/br> 頓了頓又道:“雖是過節(jié),可這些東西戴頭上總覺累得慌,還是簡單些的好,裝飾下就行了?!?/br> “大姑娘,您看您這妝奩里這多首飾,哪一件不是精品?旁人見了怕是要羨慕死!圣人也好,侯爺也好,送您的東西就沒差的,您怎么就不喜歡呢?” “誰說我不喜歡的?” 左弗笑道:“我只是嫌戴著累贅,可沒說我不喜歡這些?!?/br> 開玩笑,這些可都是錢呢!哪可能不喜歡? 將一支雙蝶鑲有白色瑪瑙與珍珠的發(fā)釵插入發(fā)髻后,椿芽道:“不過姑娘生得雍容雅貴,就這小小一支發(fā)釵戴您頭上也是好看得緊?!?/br> “行啦!別拍我馬屁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帶孩子,讓春雨陪著我去就行了?!?/br> 左弗從淘寶上買了一套六味米酒,將椿芽趕回去,帶著春雨就到了張景瑄的院子。 她站在門口,搖了搖自己手里的瓷酒瓶,道:“有好菜,不能沒有好酒,沐年兄,看我給你帶什么來了?” 六味米酒,有六種味道,是花果與米酒的結(jié)合。六個陶瓷酒瓶,六種漸變色,味道暫且不提,就這酒瓶的造型與顏色就很吸引人。 “酒?” 張景瑄將左弗迎了進(jìn)去,笑道:“知我者,左弗也!” 第410章 國公也很窮 “這酒瓶是如何燒制的?” 張景瑄捧著一個酒瓶,嘖嘖稱奇,“難道m(xù)eimei手里的工匠有人會燒制斷紋瓷?不可能啊!這工藝宋滅之后就失傳了,這瓶子也不像是舊物??!還有這顏色,如何這般鮮艷?這桃紅漸變?yōu)榉凵?,真是神奇!?/br> 斷紋瓷,也就是開片,又叫冰裂紋,是古代龍泉青瓷中的一個品種??上У氖牵瑹啤氨鸭y”的工藝在宋滅亡后也失傳了,而得以傳世的成品也是少之又少,許多人只能從一些文字描繪中去想象這工藝。 而后世之人也是花了好幾年時間才得以將這一工藝復(fù)原。而左弗拿來的酒上使用的工藝正是開片手藝。 張景瑄不愧是勛貴子弟,僅看了一眼酒瓶,就發(fā)現(xiàn)了酒瓶不尋常之處,并道出了其工藝淵源。 左弗有些傻眼。 她哪里曉得后世很尋常的冰裂紋瓷在這明代是稀罕物?瞧張景瑄那嘖嘖稱奇的模樣,她忽然感覺自己好像遺漏了些什么。 他們瓊州的瓷器一直不是貿(mào)易重點,可若是能再現(xiàn)斷紋瓷,豈不是要發(fā)死?!這玩意可不光光能出口,便是在國內(nèi)也是可以大賣的啊! 若是瓊州的工匠能將這門技藝掌握,那么瓊州的瓷器也能跟其他地方較量下了! “云舒老妹,云舒老妹?!?/br> 見左弗沒反應(yīng),張景瑄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道:“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左弗回了神,搖搖頭道:“沒什么……” 目光落在桌上,羊rou特有的味道飄來,她吸了吸鼻子,道:“不能白吃你的羊rou,聽說你忙一天了,所以總得帶點禮物來?!?/br> “哈!” 張景瑄邀請左弗坐下,道:“那我以后要天天下廚請你吃飯了。你看,請你吃飯你還給我?guī)Ь苼?,這酒如何我還不知,但就這幾個瓶子可值錢了!天天請你吃,你天天給我?guī)Ь?,我還不得發(fā)達(dá)死了?” “噗!” 左弗忍不住笑了,“沐年兄,你可是英國公,難道還缺錢?” “缺?。 ?/br> 張景瑄將切好的白切羊rou放到蘸料里,然后夾給左弗,道:“我為了跑出北京,一把火將家里幾百年的基業(yè)都燒了,就帶了一些細(xì)軟出來,一路上四下顛簸又是花了不少。也幸好圣人登基了,賞了一套宅子給我,不然怕是要露宿街頭。” 頓了頓又道:“再者前些年國事艱難,諸臣公皆無薪資,我又怎好意思再去跟圣人討要家資?也得虧魏國公等一干南京的長輩,老哥哥們幫忙,不然怕是要吃西北風(fēng)?!?/br> 左弗詫異,“難道你在南京還干別的營生?” “是?。 ?/br> 張景瑄笑了起來,“我不能白拿人的東西,所以就教教人拳腳。” 頓了下又道:“我也不會干別的,也就一身武藝還拿得出手。那些老哥哥們是好意,但我也不能厚著臉皮吃人接濟(jì),教教他們子弟功夫,這心里也坦然些。不過……” 他嘆了口氣,“這賺錢太難了。我好不容易攢兩錢,四娘,五娘這一出嫁,我這錢又沒了,也只能指著田里那點產(chǎn)出過日子了。幸好有你師父弄出來的高產(chǎn)稻與土豆紅薯啊!” 他感嘆著,“不然陛下賞的那兩百來畝地別說給meimei們安置嫁妝了,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如今可好了,有了這高產(chǎn)的糧種,我們一家也不怕餓死了。 那些仆人,勇士為了我張家賣過命,護(hù)著我們一家來到南京,我也不能把人丟了,光百多口人吃飯就是一大筆錢吶!” 左弗感到有些心酸了。 誰能想到?風(fēng)光的英國公一脈竟會淪落到這地步。一個國公竟然靠出賣拳腳去挽回一點尊嚴(yán),為了家人一口飯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