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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量能嚇?biāo)廊?!荷蘭人,葡萄牙人,西班牙人,這些傳統(tǒng)的海上二道販子紛紛給瓊州下了大量訂單,工期都排到明年底了,一些家庭主婦都已自動進(jìn)入工廠,采取了流水線cao作方式。 可就算如此,大家干得還是很吃力?,F(xiàn)在一下子來了二千多人干這活,那問題就解決一大半了!最妙的是,這群人還不用給工錢,只要給口飯吃就行了! 諸官老爺們在心里一頓算計,眼珠子又紅起來了。 瓊州三個州十個縣,個個地方的監(jiān)牢都進(jìn)行了改造,用知府大人的話說,不能讓犯人閑著,要讓他們勞動,用勞動來改造思想,并在監(jiān)牢中學(xué)會新的技能,來日出去才能真正洗心革面做人。 所以現(xiàn)在的監(jiān)牢與其說是監(jiān)牢,不如說是封閉的工廠,若是自己縣里多分幾個人,那么未來一段日子里,縣里的經(jīng)濟(jì)就會好上一點,待考核時,自己的成績也能好看點…… 所以,這群人是寶貝??! 眾人眼里冒著綠光,相互對視間也起了火苗子,這氣氛搞得一群清人十分害怕。 這些明人到底會怎么對待他們? 看這眼神…… 絕對好不了哇! 第397章 我依然是我 浮云倉促掠過,帶走最后一絲晚霞,夜色漸暗沉。 椿芽將電燈開起來,吩咐著人將今日的晚飯端上桌。 早幾年種下的菠蘿今年大豐收了。這些來自美洲的新奇水果一經(jīng)問世就得到了廣大群眾的喜愛。 用鹽水浸泡去除苦澀,再加一點糖,吃起來酸酸甜甜的,頗是享受。 而廚房的劉mama突發(fā)奇想,在未有左弗的提示下,竟自己研究出了菠蘿飯,令左弗瞬間就對劉mama做的菠蘿飯迷戀不已。 糯米,菠蘿,杏干,枸杞,葡萄干,白糖一層層加入掏空的菠蘿里,放鍋上蒸三十分鐘后,那酸酸甜甜的滋味,便是一個不喜歡甜食的人也會在吃第一口的時候愛上這菠蘿飯。 今日的晚餐左弗又讓劉mama做了菠蘿飯??粗谎繉⒉ぬ}蓋揭開,濃郁的菠蘿味傳出來時,某姑娘口水都要掉下來了。 將菠蘿飯舀到自己碗里,吃了一口,酸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開來,她滿足地瞇起眼,連連道:“好吃。” 椿芽看著歡喜。 她如今已成家,孩子都兩歲了。雖然沒跟丈夫搬出去,但能照顧到左弗的時候畢竟比以前少了。 而左弗這些日子忙個不停,又要在后方分配各州縣的工作,還要分出心神指揮北地?fù)屓擞媱?,如此cao作下來,人瘦了不說,胃口也差了不少。 現(xiàn)在見左弗吃得香甜,椿芽心里就高興。 “大姑娘,劉mama還用菠蘿做了雞翅,你嘗嘗?!?/br> 椿芽夾著一個雞翅放到左弗跟前的小碟子里,剛要說話,卻聽李想在外面道:“大姑娘,有件事……屬下覺著應(yīng)該跟你說……” 左弗愣了愣,道:“進(jìn)來說吧?!?/br> “是?!?/br> 李想臉色有點不好看,邁步進(jìn)來后,遲疑了半晌才道:“大姑娘,屬下在舟山時,聽那兒地方官說,圣人要大婚了?!?/br> 舀著菠蘿飯的手微微一頓,左弗抬眼望李想,道:“何時大婚?” “聽說圣人不想鋪張,今年年底就將中宮迎入宮?!?/br> 左弗點點頭,“三十而立,如今圣人二十有四,是該成婚了?!?/br> 椿芽心里發(fā)緊,捏著布菜筷子的手不由自由收緊,忍了再三,還是忍不住怨懟道:“他不許姑娘嫁人,自己卻……” “椿芽!” 左弗筷子重重在桌上一拍,呵斥道:“這等話也敢說,不要命了嗎?!” 頓了頓又道:“雷霆雨露皆君恩?!?/br> 李想垂著眼,低聲道:“大姑娘,您的犧牲太大了,您不該得到這樣的回報?!?/br> 左弗將雞翅夾起來,輕輕咬了一口,道:“此間并無我屬意之人,亦無懂我之人,嫁與不嫁又有什么分別?嫁了反是自尋煩惱。你派木二去準(zhǔn)備下,天子大婚,中宮應(yīng)有瓊州的上貢?!?/br> 頓了頓道:“圣人落難時,我與圣人曾與兄妹相稱,私人所贈禮物也不能少了。另,令木匠打三面落地鏡框,鑲嵌所用寶石我自會讓人送去?!?/br> 椿芽眼淚都掉下來了,顫著聲音道:“大姑娘,你,你不要這樣……心里難過可別憋著,您對圣人……” “我對圣人只有兄妹之情?!?/br> 左弗淡淡道:“兄長娶妻,自是高興,哪談得上什么難過?” “大姑娘!” 李想咬牙道:“您與大人保得這大明江山,如今卻受此猜忌,屬下我等著實替您不平!這些話,屬下早就想說了!您如今也是二十有四,左大人無子,難道您不想給大人留個后嗎?!只要招個夫婿回來,大人有后,天子應(yīng)也不會為難!” “無后?” 左弗冷笑,“我父親一發(fā)達(dá)便有多人拿族譜過來認(rèn)親。這等事,只要我點點頭,便有大把人愿將他們的孩子過繼給我,喊我一聲娘,我爹又怎會無后? 李想,人這一輩子,父母不能陪你走到最后,你的孩子也有長大的一天,最終要飛翔,圣人將夫妻放人倫第一等,概因父母孩子都無法陪你一生,唯有夫妻才能相持走一輩子。既要走一輩子,又豈能將就?” 她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沉默半晌才低低嘆了一聲道:“如此也好。” 沒人明白左弗這一聲“如此也好”是什么意思,椿芽與李想只覺這一聲嘆聽在耳里格外刺耳,刺得人心都揪了起來。 “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左弗輕輕一笑,道:“讓人準(zhǔn)備去吧,這可是大事?!?/br> 真不難過嗎? 或許有一點吧。 就連她自己也不知何時對朱慈烺有了那么一點朦朧的感情,她甚至從未意識到自己對朱慈烺有不一樣的感情。 直到他要求自己終身不嫁時,左弗才明白,那將心臟割裂的劇痛里還有念而不得的苦澀。 不知從何時而起的愛戀,未有盛開便被風(fēng)吹落在地。站在人群中的她望著高高在上的他,她便明白,她與他再沒有了可能。 那是君與臣的距離,他無法逾越,她亦無法逾越,她與他就像兩條平行線,并肩前行,相視而笑的時候,卻永遠(yuǎn)也無法相交。 打不破的世俗規(guī)律,橫亙在她與他之間的不僅僅是身份,還有時光的距離。 他永遠(yuǎn)也不會相信,這世上有人不在意天家的權(quán)利,也不會相信她真得只想過平凡人的生活。 夜色漸濃,美味佳肴終是失去了味道。 她起身,走到窗邊,將窗打開,涼風(fēng)從窗外吹來,卷起她垂落在額前的發(fā),在一片靜謐中,終是有哀戚散開,落在窗外無邊的夜色里,勾起一片夏蟬初鳴。 椿芽垂著手望著窗邊的左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