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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早春四野芥菜,馬蘭頭,蘆蒿,野蒜正美的時候,莊子里昨天送了些來,娘給做了,然后再去給你買個你喜歡吃的鹽水鴨?!?/br> 左弗眼睛亮了,“在常州就想這幾口,娘,我陪你一起去吧?!?/br> “別去,在家休息著,趕路累得很,娘知道的。行了,別說了,你洗好就先睡會兒,等下就讓人去通知你外祖,晚上我們爺幾個喝上幾口。” “那,那好吧” 見劉茹娘堅持,左弗也不想忤逆了她,便乖乖點(diǎn)頭,“那娘你早點(diǎn)回來?!?/br> “傻瓜!娘還能跑了不成?” 見女兒這么大了還依戀自己,劉茹娘心里暖暖的,孩子以前事不記得了,但卻越來越懂事了,現(xiàn)在還是天下的大英雄,得女如此,便是死了也無憾了。 高高興興地出門。吃鹽水鴨就要吃林家鴨店的。他們家的鹽水鴨一點(diǎn)鴨sao味兒都沒有,rou質(zhì)干爽,且不油膩,手藝傳了六代人,可正宗著呢! “呀,左夫人,您怎么親自來了?” 林家的東家連連拱手,“要吃鴨子派下人來就是,我一定給你挑一只最好的!您女兒與丈夫打退了韃子,可是我大明的英雄??!” “女兒回京述職,我來給她買只咸水鴨,對了,還有鴨胗,鴨舌,這些都是她還吃的?!?/br> “小左大人回來了?!” 林東家也是一臉驚喜,“那可恭喜夫人了!總算可以和女兒團(tuán)聚了!” “就是過兩天又要走了” 劉茹娘忽然憂愁了,“這當(dāng)了官,除非告老還鄉(xiāng),不然” “您的女兒比兒子還厲害!打得韃子哭爹喊娘,把他們的王爺都捉了!您放心,以后有事您盡管言語!你女兒沒法在您跟前盡孝,我們金陵城的老少爺們就替她盡孝!哎呀,聽說韃子肯議和,我們都松了口氣??!家業(yè)總算保住了,您女兒就是我們大家的恩人啊!” “噗”,劉茹娘被這東家給逗樂了,連連擺手,“可不敢當(dāng),可不敢當(dāng),以后給我挑好點(diǎn)的鴨子就是。” 聽說是英雄母親在此,提早來排隊的民眾也興奮起來。紛紛朝劉茹娘拱手,送上了自己的祝福。 劉茹娘這會兒是又難過又幸福。難過于長期的骨rou分離,可又幸福于世人對女兒的欽佩與尊敬。 這份榮耀當(dāng)真不是幾個人能有的!古往今來,也就弗兒一個吧? 拎著鴨子的劉茹娘開始變得患得患失,一直走到家了,進(jìn)了女兒閨房,看女兒睡得香甜,心里又好過了一點(diǎn)。 幾日后是要分別,但如此一來,眼下的不就顯得更珍貴了嗎?還是好好珍惜當(dāng)下吧! 這一想,心里松快不少。慢慢從女兒房間退了出來,哼著小調(diào)去了廚房。 女兒難得回來,一定要給她做最好吃的飯菜。 等左弗醒來,已是傍晚了。等她洗漱好,到了花廳時,現(xiàn)便宜外公已經(jīng)在了,忙上前,“外公??!” “乖乖兒,外公的心肝兒,你可算回來了!” 劉大家喜得眉毛都飛起來了,沖著左弗連連招手,“快,快到外祖這兒來,讓外公好好看看?!?/br> “是!” “哎呀,怎么瘦了這么多?在武進(jìn)為官很辛苦吧?” “還行啦!” 左弗笑著道“我就是閑不住,自己喜歡找事做?!?/br> “那也要注意身體??!你娘不在你身邊,你再不照顧著點(diǎn)自己,累垮了怎么辦?衙門那么多人,不必事事親為?!?/br> “是,弗兒聽您的。” 頓了頓又道“外公,您坐著啊,弗兒給您帶了禮物,在房里,我去給您拿來!” “這孩子,還給我?guī)|西了呢?” 劉大家一臉欣慰,“可沒白疼她?!?/br> “這孩子就是忘了我這個娘也不能忘了您啊?!?/br> 劉茹娘笑著道“從小到大,有什么好的都不忘了她,她要不敬著您??!那是要被雷劈的!” 劉大家連連大笑,“我家弗兒就是懂事!” 須臾功夫,左弗又回到了花廳,手里捧著個匣子,笑道“外公,我讓人打了個茶葉罐,里面裝的是宜興陽羨茶,您帶回去嘗嘗?!?/br> “陽羨茶?!那可真是好東西!真是乖乖兒,外公可沒白疼你?。 ?/br> 劉大家接過匣子,剛要打開,卻見一個仆人跑進(jìn)來,大喊道“夫人,大姑娘,外面來了個公子,自稱是魏國公家的二公子,說得知您回來,所以來拜訪!” 左弗的笑容一下就凝固了 腦里自動漂過了一行字鋼鐵直男的消息也太靈通了吧?! “不見,不見!” 幾乎是下意識的,左大姑娘的頭就如撥浪鼓般搖了起來,“說我累了,還睡著。” “可,可,可那是魏國公家的啊” “人家既然來了,哪有將客人擋在門外的道理?” 便宜外公臉一板,“韃子圍攻常州時,他可帶兵去解救你了,是咱們的恩人,你這般行事可算得上無禮了!難道你也因他是庶子瞧不起他?” “外公,我是那種人嗎?” 左弗眼淚都要下來了,“您是不知那家伙有多煩人,一張嘴就能把人噎死,我是見他怕??!” “那樣清貴的公子怎會纏人?” “等等” 劉茹娘眼里冒出八卦的光芒,“弗兒你是說那徐二公子在常州一直纏著你?” “可不是嘛!” 左弗想起徐二那脾氣就心里毛,“問東問西,刨根問底,一件事不給他講清楚,他能天天蹲我衙門,就是賴著不走?!?/br> 頓了頓又道“我知他人不錯,只是性子如此。可,可與這等人相處那也著實(shí)不美妙??!還是少見得好?!?/br> “他當(dāng)真纏著你?” 其他話劉茹娘仿佛自動過濾了,“那樣清貴俊朗的公子天天蹲你衙門?” 左弗沒注意到劉茹娘的神情,只下意識地點(diǎn)頭,“是啊,還來蹭飯!而且蹭得很自然,好像我給他吃飯是應(yīng)該的!不行,我不見,我怕他,他那刨根問底的性子我見了害怕。” “魏國公家的公子若魏國公的話,那位應(yīng)該” “娘?你在說什么?” “哦,沒,沒什么?!?/br> 劉茹娘忽然笑了,笑得意味深長,“可你外祖說得對,咱們也不能失了禮數(shù)。來呀,去將人請進(jìn)來,不,還是我親自去吧。弗兒,你跟我一起去,這可是你的恩人!” “啥?!” 左弗愣住了,“還要去迎門?娘,您搞錯了吧?!主帥是孫訓(xùn)珽,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 “怎么沒關(guān)系?” 劉茹娘眼一瞪,母老虎頓時附體了,“他也去了,不是嗎?!好了!你可不能學(xué)呂華岱,做那過河拆橋的事,這便與娘去將人迎進(jìn)來!怎么?還不動?是要娘抬你出去不成?!” 一旁的劉大家似也琢磨出什么來了,他摸了摸胡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