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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仗了她左云舒的勢你敢打我這朝廷命官?!” “邱縣丞,那你說吧,你到底要怎么樣?!” 左弗故作動怒道“難不成還要我祖父給你下跪嗎?!他這把歲數(shù)了,給你下跪你受得起嗎?!” “我,我跪!” 左奎腿一彎,眼看就要跪下了,哪知一旁的椿芽卻是一把拉住他,道“老太爺!您可是我們左家的臉面!一榮俱榮,一筆寫不出兩個左字來!您堂堂三品昭毅將軍怎能給他一個芝麻官下跪?!” 左弗也跑了下來,拉住左奎道“爺爺,你不能跪!要跪也是我跪!” “都是爺爺?shù)腻e,爺爺給你惹禍了” 左奎很愧疚。 在南京,與他往來的不是那些小百戶,小旗就是一些勛貴。那些勛貴吧,他說話雖刺人,可卻也知道對方不凡,也不敢太過了??蓙砹顺V?,面對這些地方官,他就沒什么顧忌了。 剛剛被人刺了幾句,怒從心起,根本不知打個小小縣丞會有這么嚴(yán)重的后果 再想想剛剛那衙役說的話,心里就更害怕了。 左家所能倚仗的不外乎天子恩寵,可若是天子猜忌左家了呢?自己這樣不是在給左家招禍么? 所以 跪就跪吧 反正以前也經(jīng)常跪的 “要不就賠點(diǎn)湯藥費(fèi)吧?” 主簿錢長奇弱弱建議道“上了年歲便如孩童一般,我看老太爺也是誠心賠罪了,咱們也不好太計(jì)較是不是?” 他望向左奎,“只是縣丞被打這樣有損觀瞻與朝廷威儀,這段時間是不能辦理公務(wù)了,得好好在家修養(yǎng)。萬事也得小心著,若臉上留個疤什么的,這仕途也就完了??!” “那,那賠多少?” 老頭倒也不太笨。 見邱云平抿著嘴不說話,知他心里應(yīng)能接受賠錢。只是聽這錢主簿的意思,還有這縣丞的樣子,恐怕錢少了不能了??! “好!” 邱云平道“錢主簿說得也有道理!只要你賠我三千兩湯藥費(fèi)這事就算結(jié)了!” “啥?!三千湯藥費(fèi)?!” 左奎叫了起來,“你怎么不去搶?!老頭我現(xiàn)在一年俸祿才42石米,這可是老頭十多年俸祿!不對,根本就攢不起,月俸35石米根本不是實(shí)!還有四成都是用其他零碎抵了!三千兩,老頭2年俸祿!而,而且,現(xiàn)在根本連六成都沒滿!你,你干脆去搶好了!” 老頭是個農(nóng)民,可顯然有算賬天賦,自己的收入那可當(dāng)真是清清楚楚的。 “呵,看來老將軍的誠心也不過如此了!” 邱云平手一甩就要離去。 左奎急了,跺腳道“回來!回來!就不能再商量商量嗎?!” “縣丞,邱縣丞!” 錢主簿叫道“老太爺沒說不給,再商量商量?!?/br> “我堂堂縣丞,衙門二老爺被人打這樣,三千兩多嗎?!換你們,你們愿意?!” 邱云平回頭,怒目圓睜,“三千兩!這是本官最后底線!不然本官就上京,一頭撞死在皇城腳下!士可殺不可辱!” “算了!” 左弗拱手道“縣丞心胸似海,本官慚愧。這三千兩,本官會想法湊給你,你莫要生氣了,本官替爺爺向你賠罪?!?/br> “哼!” 邱云平冷哼著,“十天之日拿出來,不然我就磕死在南京!” 說罷便是甩袖離去。 邱云平走了,其他人也跟著離去,很快,大堂里就剩下了左弗,左奎,錢氏以及椿芽,左貴和李想等人。 “這,這可如何是好?” 家里的經(jīng)濟(jì)賬都是劉茹娘管的,而衛(wèi)所的產(chǎn)出大多還是用在了衛(wèi)所以及左家軍身上。過編制的軍丁都屬于左大友的私兵,這部分的開銷朝廷是不可能來承擔(dān)的。 所以別看肥皂,白糖賣得紅火,可產(chǎn)出也只是維持私兵的花銷罷了。 衛(wèi)所的產(chǎn)出不能動,家里能花的錢無非也就是被天子歸還的田里所產(chǎn)以及劉茹娘的陪嫁鋪?zhàn)印?/br> 至于俸祿 朱慈烺都窮得要當(dāng)褲子了,若不是高產(chǎn)稻的推廣,他現(xiàn)在估計(jì)連官員一半的俸祿都不出。 左家有功,他不能虧待人家。所以拼盡全力,也只是給左大友一個人全了俸祿,其他幾個,都是只拿一半工資,連左弗也不例外。 天子很窮,上位時弘光帝已欠著官員大半年工資了,他登基才這點(diǎn)時間,就是把他放油鍋里炸幾遍,他也弄不出來多少??!所以現(xiàn)在的狀況就是,朝廷還欠著大家一年多的俸祿,只能這里擠擠,那里擠擠,先湊合著過。 所以,左奎雖成了昭毅將軍,可他月收入?yún)s沒多少,還靠著自己兒媳吃飯。這三千兩銀子,兒媳婦肯定拿得出的,可,可自己有啥臉去跟兒媳婦要錢啊? 一想到三千兩的巨款,左大爺心如死灰,癱坐在椅子上,好像一瞬間就蒼老了。兩眼空洞洞的,嘴里只不斷重復(fù)出一句話來,“這,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第290章 得狠狠治 “不要緊的,祖父?!?/br> 左弗安慰道“孫女與本地商賈關(guān)系還行,我問他們?nèi)ヅ惨慌??;菝袷袑O女也是能分潤點(diǎn)的” “大姑娘,那銀子哪里能動?!” 椿芽立刻道“那銀子是用來改善民生的。常州這多難民民夫,吃喝住用都要官府來,除去成本,伙計(jì)工錢以及給溫掌柜的分潤,大姑娘您哪有錢?!那錢都給您花民夫和衛(wèi)所上了!” 剛升起的希望一下又滅了。 左奎忍不住哭了,“這,這可如何是好??!哎喲,三千兩銀子啊,這要借了得還到猴年馬月去??!我,我,我” 他忽然開始打自己的手,“這,這手怎么這么賤,這么賤!我,我忍忍不就好了嗎?忍忍就沒事了!我,我” “爺爺,行啦!事都生了,也不要自責(zé)了,大不了以后一年就做一套衣,每天少吃兩塊rou就是了!這事就這么定了,我出面去借錢,咱們慢慢還!左貴,將老太爺扶知縣宅去休息吧!” “是,大姑娘!” 待左奎走了,錢氏便抹著淚道“好孩子,奶存了點(diǎn)錢,到時都給你!這老不死的,怎么竟闖禍!我以為來了常州,他就能安份點(diǎn)。可哪里想,來了才幾天啊,就闖禍了!這老不死的,這老不死的!” “奶奶?!?/br> 左弗壓低聲音道“不用擔(dān)心,都是做戲,騙爺爺?shù)??!?/br> “啥?!” 哭著的錢氏瞪大眼,“你說啥?!” 左弗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通,錢氏直接傻眼了。 “乖乖兒,你,你這也太狠了吧?那,那可是你爺爺??!你,你這么算計(jì)他?” “怎么?奶奶” 左弗撅嘴,“您現(xiàn)在又心疼他了?這毛病要一次不弄住,以后還不知惹出多少禍來!這么多年,爺爺也算怕你,可他毛病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