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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瑕疵!自己若背上這污點,這官還想當?!做夢吧! 想到這里他口氣就軟了,“你,你到底想如何?” 左弗笑笑,“大人來常州很久了,想來陛下與朝中大臣正等著您的答復,您是不是該回去了?” “你敢威脅老夫?!” “老大人這話說得就誅心了,左弗何時威脅您了?這兒是青樓吧?這兩個是妓子吧?是大人摟著在胡搞吧?我怎么就威脅您了?” “無恥!無恥??!” 蔡奕琛大呼,“你一介女流竟將這樣無恥的話掛嘴上,還知羞恥嗎?” “大人都不怕,我怕什么?余風,小畫兒弄出來沒?” “好了,好了,大人,給!” 余風遞上一打照片,“照得可清楚了,大人請過目。” 左弗看了看手里的照片,笑著道:“哎呀,這仙家的法器就是好用啊?!?/br> 她拿著照片在蔡奕琛眼前晃了晃,笑道:“大人,覺著這畫可好?” 蔡奕琛的瞳孔猛地一縮,驚愕道:“這,這是什么?!怎,怎么如此逼真?!你,你們怎么做的?!” “呵,這您就不要問了。您看清楚了嗎?這上面的人是你吧?嘖嘖,可真好看吶,比唐寅畫得都好,看得清清楚楚呢。大人,您說,我要是將這些畫兒送去南京,撒得滿街都是的,您會不會流傳千古?” 蔡奕琛愣住了。過了好半晌,才見他哆嗦著唇,含著眼淚道:“左弗!你這無恥之徒!你怎可如此欺負老人家?!” “嘿。” 左弗笑著,“老人家乖乖的,我就不欺負您啦。回去好好當您的禮部尚書,不要總是睜眼說瞎話,那樣對誰都不好呢。” 頓了下又道:“還是您想讓我把這些畫片兒傳出去,然后再拉您去游街?” 蔡奕琛哆嗦著唇,過了好一會兒,才低低道:“把畫片還我,老夫如實寫奏折就是?!?/br> “那可不行呢?!?/br> 左弗又笑了,“我怎知大人會怎么寫???正好啊,我也到了還談婚論嫁的年紀了,正好觀摩觀摩,以后到了婆家也好知道該怎么伺候夫君。” “這等話你都說得出口?!” 蔡奕琛瞪大眼,忽然覺得自己的三觀被徹底巔峰了。 這到底還是不是女人?! 這樣無恥的話也能宣諸于口? 蔡奕琛這個古代土著精英只感覺天雷滾滾而過,面對著左弗那張笑盈盈的臉,忽然很想脫下自己的鞋拔子拍上那張怎么看怎么欠抽的臉。 喪心病狂,道德淪喪啊! 只是面對著這個局面,他又不得不說一個“服”字。想想自己以后有個把柄抓這女人手里,就不寒而栗。 咱…… 以后還有好日子過嗎? 穿戴整齊,出了風雅居的蔡大人回頭望了一眼風雅居,忍不住感嘆,“不聽賢妻言,吃虧在眼前??!” 以后誰敢跟他提青樓,他就一巴掌拍死他! 邱云平躲左弗身后,不大敢看蔡大人。雖說想弄個投名狀,但他沒想到左弗還有這樣的仙器在手里,這也太坑了!幸好沒跟她作對到底,不然現(xiàn)在哭的就是自己了。 第二日,天使大人就帶著已被左大姑娘批閱過的奏章灰溜溜地回南京了。 他坐在船上,想起以后的日子便是嘆息。 這可如何是好???現(xiàn)在是要自己寫違心的奏章,以后會不會讓自己造反? “老爺,剛小的上船的時候,左大人讓小的將這個交給您,說是臨別禮物?!?/br> “拿開,拿開!” 蔡奕琛冷哼著,“她能有那么好心?” “老爺,那大人說,里面都是好東西,讓大人您仔細瞧一瞧?!?/br> 心里一緊,難道是那些畫兒? 忙令仆從拿過來,打開一看,只見匣子里竟是大大小小的玻璃珠子以及一串碩大的黑珍珠項鏈! 瞳孔微微一縮,“啪”的一聲,下意識地將匣子關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里面的東西可謂價值連城。那些玻璃珠子一個就能賣上十來兩銀子,體積越大越值錢。而那條黑珍珠項鏈…… 蔡奕琛已無法想象它的價值。珍珠本就珍貴,像這樣的黑珍珠,那么大個頭,天爺啊!那是天價,有錢也買不到的寶貝??! 詭異的沉默后,蔡大人臉上忽然就有了笑容。 這個左弗其實挺會做人的,只要不去惡心她,還是很上道的嘛! 嗯,要是這樣收買自己的話,倒也不是不可相助…… 第187章 ******* 十日后,左弗收到了一封錢謙益的信。 打開一看后,左弗都樂了。 除了對自己進行了一番勉勵外,還以長者的身份給自己起了個小字,真是有意思。 “錢閣老這是什么意思?” 林立蹙眉,“云舒,淡看云卷云舒,這是警告大人要安分點?” “許是吧?!?/br> “豈有此理!” 柳元杰一拍桌子,“他算個什么東西?!非父非師,憑什么給你起表字?” “人家是東林黨黨魁,還是內(nèi)閣首輔,怎么就沒資格給我起表字了?” 左弗笑笑,“去,將錢閣老的信裱起來,我要以此自勉。” 頓了頓又道:“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事呢?!?/br> “那個蔡奕琛會不會說了什么?” 林立想得比較深,“雖說李諗該死,可大人之舉卻是戳到了他們的痛處?!?/br> “士銘,這是什么意思?” 柳元杰撓撓頭,“怎么戳到他們痛處了?” “柳百戶,兔死狐悲,物傷其類。大人毫不顧忌鄉(xiāng)紳,只認國法,難免讓人聯(lián)想自身?!?/br> 林立搖搖頭,嘆息,“錢閣老給大人起表字,就是在暗示大人凡事不要太過火了,還是安份些好?!?/br> “呵?!?/br> 左弗輕笑,“本官倒也想閑看庭前花開花落,淡看天邊云卷云舒,可這世道不許啊!” 頓了下又道:“去拿筆墨紙硯來。既首輔給我起了表字,我自也要回禮的?!?/br> “?。 ?/br> 柳元杰叫了起來,“弗小妹,你還真打算用這小字?那老家伙是在羞辱你??!” “呵呵?!?/br> 左弗笑了,“怕什么?人若自重,還怕人羞辱?等我功成名就后,這事沒準還能成為美談呢?!?/br> “噗!” 林立笑了起來,“大人胸襟學生自嘆弗如?!?/br> “嘿。” 左弗笑道:“宰相肚里能撐船,讓咱們也看看錢首輔的肚里是不是能撐船?” 幾日后,幾個人抬著兩個巨大匾額,敲敲打打地往錢謙益府邸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喊,“錢首輔國之巨擘,江寧縣主仰慕錢首輔才德,特送對聯(lián)一對!” 敲敲打打,吹吹喊喊的,自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一群人圍了過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