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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到李家就深得李諗信賴,那就只能說明,你本也姓李,應(yīng)是李家旁系子弟,所以這多臟活才交給你干,對不對?!” 李山閉上眼,淚水從眼角溢出,“大人早已猜到,又何必繞這么一個大圈,讓大少爺吃苦?” “因為我要替王氏討個公道!” 左弗冷笑,“他欲圖**自己父親的小妾,那王氏剛烈,反抗后竟被殺害,李諗為掩蓋自己兒子殺人的勾當(dāng),就讓人假裝王氏,然后再令你在屋內(nèi)假裝毆打王氏,最后來一個移花接木,將早已死掉的王氏讓魏四去收斂,讓一個倒夜香的去收斂尸體,這到底是為什么?!” 左弗的聲音陡然高了起來,“因為人死后若不及時入殮便有尸臭,魏四長期倒夜香,身上自也有臭味!即便有人疑心,也可推到魏四身上!最關(guān)鍵的,魏四就算發(fā)現(xiàn)了什么,因著是倒夜香的,被眾仆歧視,也不會有人信他說的話!所以……” 左弗一指李珂,道:“本官是屈打成招嗎?!殺人者,李珂!你還有何話可說?!” 第179章 還不認(rèn)罪嗎? “冤枉,冤枉!” 趙氏扒著狗籠大叫,“這都是大人一廂情愿的猜測,老爺只是一時被嚇著了,他說的話做不得數(shù)!” “呵,我看是你和你兒子被嚇到了吧?” 左弗冷笑,“你夫君早就認(rèn)了下令打死王氏的事,可你們倒好,為將自己徹底摘干凈,慌亂之下,竟又說王氏是盜竊。本官連連問你們好幾遍,你們都咬死王氏盜竊,且所說之事漏洞百出,前后矛盾,若不是做賊心虛又怎會如此?!李珂,你當(dāng)真是不當(dāng)人子! 你父親為掩飾你惡行,為保全李家的名聲,寧可自己背下殺害王氏的罪名??赡愕购?,心中完全只有自己。為了不讓世人起疑,為了自己不沾一點風(fēng)言風(fēng)語,本官連續(xù)盤問下,依然咬死了王氏偷盜,反倒讓本官肯定了自己的推測……” 左弗搖搖頭,“王氏雖為你父親小妾,可依然是你長輩,與母親婢女茍且尚要受非議,何況父之從人也?此舉有違人倫,乃是丑聞,所以你父親在王富大鬧上門去后,怕事情鬧大,最后傳出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來,才會寫了這么一張字條給他……” “原來是這樣?。 ?/br> 一群百姓恍然大悟,“難怪這李老爺不怎么說話,原來他兒子才是殺人兇手!” “真是惡心??!居然連自家姨娘的主意也打,這跟禽獸有甚區(qū)別?!” “還將人殺死,簡直畜生啊!” 左弗望向蔡奕琛,道:“大人,這我李珂我打不打得?” 蔡奕琛黑著臉,道:“李珂犯罪,你將人父親抓來作甚?” “呵,大人恐怕弄錯了吧?” 左弗冷笑,“是我抓李諗隱瞞十七萬田地之事才將此事引出來的。而通過本官的調(diào)查,李家三子皆有人命在身,甚至其女也有陷害他人之嫌,如今有諸多苦主在此,本官自要先將這人命官司了結(jié)才能做其他!” “報!” 正說話著,李想的聲音響起,他翻身下馬,將一個包袱遞給左弗,道:“大人,這是屬下在李家莊園西面梔子花下挖出來的賬本,除此之外……” 他揮揮手,幾個親兵與衙役從馬車上跳下來,將幾個馬車打開,一股惡臭飄散開來,有人當(dāng)場便是吐了起來。 “嘔,這是什么味道!” “好臭啊!” 左弗一瞇眼,道:“可灑石灰了?” “稟大人,都灑了,還按戰(zhàn)時尸體處理的法子,都灑上了大人師尊給的消毒粉與滅菌粉,我等都是戴了手套,做好防護(hù)后才將人挖出來的。” 蔡奕琛已在一旁吐了起來,邊吐邊叫罵,“左弗!你這是要做什么?!嘔,嘔,你,你竟是讓人挖人墳?zāi)箚???/br> “大人問得好?!?/br> 左弗上前了兩步,從李想等人手中接過了口罩,戴上后走到馬車邊,道:“這些都是從李家莊園里挖出來的無名氏,李家先生,你跟我解釋解釋,你家為何會藏有這么多尸骨?這兩車?yán)锏娜酥皇O铝撕」?,可見死亡時日已久;而這一車?yán)锏倪@具尸體……” 饒是左弗做過諸多解剖工作,可面對著車?yán)锏倪@具尸體她有種作嘔的感覺。她讓自己緩了緩,然后才慢慢道:“死者顏面腫脹且呈黑色,眼球突出,口唇變厚,舌尖挺出,腹部膨隆,此人死去不久,至多也就六七日左右,而本官這兒正好接了一份苦主的訴狀,苦主告李家三子李持以及其母趙氏戕害……” “你放屁!” 李持大罵,“桃枝根本不是埋在莊園內(nèi)的,你怎么可能在我家找到她的尸體??。 ?/br> “哦?” 左弗笑了,“你是承認(rèn)你殺害了桃枝了?” “放屁!我何時說了?” “你剛剛說了?!?/br> 左弗冷冷瞧著李持,“我未說車?yán)锶耸钦l,你怎知是桃枝?還有……本官還想問問,桃枝的父母去哪了?” 左弗揮揮手,李想等人戴上面罩,將人從車?yán)锢讼聛?,百姓一陣驚叫,嚇得連連躲開。 人被抬了上來,左弗望著李持,道:“這兩人你可認(rèn)識?” “我,我不認(rèn)識?!?/br> “呵,不認(rèn)識?這二人看年歲應(yīng)是桃枝的父母,而根據(jù)本官所掌握的線索,桃枝是被你以及你母親當(dāng)著她父母的面灌下了滾水……” “左大人!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蔡奕琛捂著鼻子,一臉嫌惡地道:“還不快快將這惡心的東西抬下去!” “惡心的東西?” 左弗望著蔡奕琛,道:“大人,這是三條人命!尤其是凌桃枝!花骨朵兒般的年紀(jì),還未來得及綻放就這樣死了! 大人,你可知她是怎么死的嗎?!李家三子李持喜幼齒,十歲的孩子??!身子還未長開,卻要受這禽獸凌辱! 她不堪凌辱,與同被賣進(jìn)李家的另一個十二歲的少女香箬一起逃跑,結(jié)果香箬成功出逃,不幸的是,凌桃枝未能逃脫魔抓,反是連累了父母…… 不過,桃枝是個好孩子,即使遭受了這多磨難還未丟失一顆良善的心。在李家的爪牙追上來時,她引著爪牙們跑開,讓香箬活了下來?,F(xiàn)在,香箬為報答桃枝的救命之恩,前來告狀!蔡大人,自古人命大于天,您身為圣人門徒,看到百姓有冤,難道就選擇避而不見嗎?!” “本官何時避而不見了!只是,只是這,這尸體腐爛成這樣,若是放這兒,恐引瘟疫?!?/br> “呵,您還說是惡心的東西呢?!?/br> 左弗冷笑,“天聽民聽,天視民視;人溺已溺,人饑已饑!蔡大人,生為圣人門徒,朝廷之官,難道你忘了,爾俸爾祿,皆為民脂民膏嗎?!” 左弗說著便是走到案幾旁,猛地一拍驚堂木,道:“李珂,李持,趙氏,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