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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可想起什么了?” “你這是要屈打成招!” 李諗大叫,“便是說了也不足取信!” 左弗充耳不聞,又是一下電了下去,慘叫再度響起,再看龐五與李山,臉色已變得煞白。 這種刑罰談不上有多痛苦,可那酸麻遍布全身也不是好受的。 一下,兩下,三下,左弗的手抬起落下,落下抬起,好似一個完全無感情的人,極為冷漠的懲罰著二人,對于二人的慘叫只當(dāng)沒聽見。 夠人道了! 這兩人的名字不是第一次聽到了!那些被安置在衙門內(nèi)的苦主們都提到了這兩人的名字,許多人還是這二人親自殺的,對于這樣的人,哪怕知道他們是執(zhí)行命令,可左弗還是很難對他們抱有什么仁慈之心。 助紂為孽,有時更為可惡! 更別提,這二人仗著自己是李諗親信,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事也沒少做,收拾起他們來,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 喊聲一次比一次激昂,左弗加大了電力,電得累了,便換李想來電,直將二人電得虛脫了,才問道:“怎么?還是不肯招嗎?” “大,大,人,大,人,我,我招?!?/br> 李山有氣無力地道:“我,我等是,是奉命……” “李山!!” 李諗目眥欲裂,嘶吼道:“你個家奴!若敢胡說,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若老實(shí)交代,本官可念你檢舉有功,從輕發(fā)落?!?/br> 左弗道:“若是功勞極大,不追究你奉命行事之責(zé)亦不是不可?!?/br> 話音才落,邊上的龐五忽然大叫了起來,“大人,小人愿招,小人愿招,還望大人網(wǎng)開一面,小人這兒有李家歷年收租賬本,可為大人所用!” “哦?” 左弗來了興趣,“東西在哪?” “龐五!你這畜生!” 李山氣得大叫,“大人,那賬本是小人記下的,只是喝多酒告訴了龐五,是我藏在李家莊園西面梔子花下的!” “李想!” “到!” “派人去挖出來!” “是!” 兩個蠢貨! 崔玉舒在心里罵了一句,然后也不得不在心里贊嘆起左弗來。 有勇有謀,很會拿捏人的心思,難怪能得帝寵?。?/br> 雖不知王富大若不出現(xiàn)她會如何審李諗,但想想她敢這樣肆無忌憚,定是掌握了鐵證,給李諗一個自辯的機(jī)會不過是在演戲給鄉(xiāng)民看罷了。 她要告訴鄉(xiāng)民,哪怕是李諗這樣的大壞蛋她也會依法辦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當(dāng)然,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而更重要的是,她這是在敲山震虎,警告那些鄉(xiāng)紳老實(shí)做人,主動將隱藏土地呈報(bào)上了,交了所欠糧食,自也會網(wǎng)開一面。 難得??! 不過十七八的年紀(jì)卻有如此手段,當(dāng)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自己真得是老了哦! 他慢悠悠地站起身,道:“左知縣可知無錫遭災(zāi)的事?” 左弗愣了下,不知這崔知府怎么忽然扯這上去了? 她不敢大意,忙拱手道;“下官已從邸報(bào)上看到了?!?/br> “前不久無錫知縣自作主張將大批難民趕往常州,本官得知消息后,立刻撥糧,三萬多難民停在了胡埭與雪堰鎮(zhèn)。如此多難民一下涌入常州,必將造成混亂,這無錫知縣也不知在想什么,辦事竟如此糊涂!” 崔玉舒的臉越來越冷,“待本官細(xì)細(xì)調(diào)查后,才知竟是本鄉(xiāng)舉人李諗干的好事!好一個舉人啊!靠著祖父與父親的萌蔭,竟能令一縣知縣為你奔波,將大批難民驅(qū)往常州,呵呵,李諗!” 崔玉舒的聲音陡然變高,“僅此一條,你便是死罪!你還好意思提自己的功名?!朝廷養(yǎng)士養(yǎng)出了你這樣的白眼狼,當(dāng)真是國之幸?。 ?/br> 他撿起賬本便是丟在李諗臉上,“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甚可抵賴?!” 李諗昂著脖子道:“我何時見到證人了?轎子里的是人是鬼都不曉得,要都是這樣的證人,老夫不服!” “我們讓你服!” 忽然衙門里沖出來了一群人,臉上都帶著憤怒,“李諗!李狗賊你可還記得我們?!你侵占我們的田地,強(qiáng)買強(qiáng)賣,還打傷我們,今天青天大老爺在此,我等要告你!求兩位大老爺替我們做主!我等都是苦主,要告李諗以及李家諸人欺上瞞下,利用其家世強(qiáng)買我等祖業(yè),還打傷凌辱我等家人,求二位青天老爺明鑒?。 ?/br> 第176章 新的證人 “諸位稍安勿躁?!?/br> 左弗擺擺手,“你們雖說是苦主,但僅憑你們一面之詞,本官也不能妄下斷論?!?/br> “大人這是什么意思?!” 有個苦主頗為激動地道:“大人,我們這么多人難道還不能證明什么嗎?!” “若要斷定一個人有罪必要有證據(jù)。” 左弗道:“本官今日在此公開審理此案,就是要告訴大家,國法不容褻瀆,任何人都要依法辦事,包括本官我自己!” “可大人!” 苦主們急了,“有些都是陳年舊賬了,有些證人甚至已不在世,這上哪兒去找證據(jù)?” “世上無完美之事亦無完人,只要他做了必有破綻。這些文書上記載了李家所有產(chǎn)業(yè)的變遷,比如萬歷年少掉的田地便是巨大的破綻?!?/br> 左弗道:“再者,本官的親衛(wèi)不已去取證了嗎?” 左弗說著便走向龐五與李山,陰測測地望著他們道:“二位可還有什么要交代的嗎?” 龐五哆嗦了下,不敢直視左弗,低著頭道:“小人沒有殺人,小人是清白的……” “小人也沒有,從未殺人?!?/br> 李山也在一旁叫嚷道:“大人若是用刑,便是屈打成招,我等不服?!?/br> 左弗笑了起來,“剛剛搶著賣你家老爺,現(xiàn)在又想當(dāng)忠仆了?你覺得你家老爺是天上來的神仙不成?叛主者都是什么下場,二位沒聽過評書嗎?” 龐五哆嗦了下,下意識地望了望李山,他咽了咽口水,很是掙扎。 而李山此刻卻顯得很平靜,他緩緩道:“殺人償命,大人可保我家人嗎?” “惡人得以懲罰,好人又如何會受難?” 左弗淡淡道:“本官治下決不允許有人徇私報(bào)復(fù)?!?/br> 李山閉上眼,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略略點(diǎn)頭,“小人愿伏法?!?/br> “具體說說吧?!?/br> “李山,你這狗賊!” 李諗氣得大罵,“老夫待你不薄,你竟敢背主?!” 李山望了李諗一眼,淡淡道:“我欠您的恩情也都還了,到了這個時候,我若再不替家人計(jì)一計(jì),那才是真的蠢。” “你這匹夫!” 李珂大罵,“當(dāng)年若不是我爹收留,你早被砍了腦袋了!” “哦?” 左弗笑了起來,“聽李家大公子這話……” 她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