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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知那妙處?” 這話著實欺辱人了,王慶都多少年沒受過這樣的羞辱了。今日,此刻,被人這樣羞辱,只覺眼前陣陣發(fā)黑,他一揮手,跺腳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都愣著做什么?!你們是要看雜家被他們糟踐死?。〗o,給我上,給我用力打她的嘴!” “呵呵,公公,你不過一區(qū)區(qū)家奴,敢對我這個縣主動手,你是活膩了嗎?” 左弗笑了起來,“以下犯上,賤人者,死?。 ?/br> 她漸漸收了笑容,舉起刀,環(huán)視眾人,“我今日倒要看看誰敢動手?!” 一句“誰敢動手”鉚足了力氣,聲音高昂,攜著無比的氣勢撲向眾人,這一喊,全場再度寂靜,那群準備動手的王慶狗腿子們竟愣在了那兒,不敢上前。 “哼!” 左弗將刀遞回給親衛(wèi),“豎子匹夫,不足以謀!來人,繼續(xù)敲鑼,將人押著,不繞城走完一圈不許停下!” “反,反,反了啊!” 王慶終是回神了,望著大搖大擺離去的左弗,舉起手指著人背影,顫著聲道:“我,我,我要參你,我要參你!” 他叫得挺大聲,可惜左弗只當(dāng)沒聽見,帶著一群人便是繼續(xù)往前走。 收拾兩個最大的刺頭,今天任務(wù)算完成,下面就是親自押著這些人游街,然后讓他們站籠!她就不信了,這些人愛錢能愛過自己的命?呵呵,就算真如此,她也有法子對付他們! 無數(shù)百姓跟在游街隊伍后面,人是越來越多,游到后來,整府盡知,而崔玉舒則已癱軟在床上,哼哼唧唧不停,嘴里直呢喃,“亂了,亂了,這要亂了……來,來人,本,本官,咳,咳……” “大人保重??!” 一群人跪在床邊勸說,“大人本就身子不好,不宜再cao心了!她不是有能耐嗎?!讓她鬧去!反正大人已病好久了,都要致仕了,何必管這糟心事?” 崔玉舒繼續(xù)哼唧,呼天喊地的模樣好像死了娘老子般??扇糇屑毬犅牐@人中氣十足,哪里像病人的樣子? 當(dāng)了一輩子官,這點智慧都沒有,那他也算白活了! 他來這常州沒少受氣,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些鄉(xiāng)紳背后都叫他圖章知府,那意思就是,他就個蓋章的,只要好好蓋章就行了,其他事莫管! 而那王慶在此地更是霸道,便是連他這知府也敢下臉子,連帶著他那幾個義子也輕視自己,尤其是那單羅春。所以這會兒聽說這王八羔子被左弗這樣整治,心里不知多痛快呢! 只是他也謹慎慣了,而且他年歲也在了,就快要致仕了,暗里看看笑話就行了,何必攪進這泥潭里?能讓宋煜去拜見,已顯誠意了,以后也為難不著自己! 第153章 殺雞給猴看 游街的隊伍還在繼續(xù)擴大,武進縣的治所就在常州城內(nèi),游街起來也頗為方便。在繞城轉(zhuǎn)了一圈后,常州大富豪單羅春以及譚司道被游街的消息就迅速通過這些城市市民的嘴巴傳揚開去,當(dāng)游街隊伍來到縣衙門前時,城外衛(wèi)星村的鄉(xiāng)民已迅速趕來,聚到縣衙前看熱鬧了。 譚司道與單羅春被拎了出來,直接套進牢車里,沉重的木枷架在身上,還要站在牢籠里,這對任何人來說都將是一場無比恐怖的災(zāi)難。 稍微彎彎腿,都會卡到脖子的刑罰也算是古代較為殘酷的刑罰了,畢竟這種持續(xù)懲罰的手段十分考驗一個人的體力以及心理承受能力。 兩人望著一群指指點點的民眾,想死的心都有了。然而比起這些,身體上的折磨似乎又來得更直接一些。木枷都是十分重的,剛剛繞城一圈走下來,已經(jīng)讓他們的體力被耗費干凈,而更令他們絕望的是,左弗還不許人給他們水喝。 當(dāng)然,想喝水吃食也是可以的,一餐加一碗水,100兩銀子,這銀子不抵扣所欠稅銀,就是買食物與水的錢! 心黑到這種程度,也是古往今來第一人了。躲在人群里偷偷瞧看的一群商戶都紛紛在心里罵左弗黑心。這擺明了是要將人往死里整的節(jié)奏,今個兒要是退讓了,以后他們還有活路嗎?! 可望著單羅春與譚司道兩人,他們又心有戚戚。連有王公公當(dāng)靠山的單羅春都是說抓就抓,又豈會在乎他們幾個小雞仔? 心里盤算了下,好像自己欠的也不是很多,要不就先偷偷交了?這樣被人游街還要上枷刑,實在遭不住?。?/br> 而更讓他們崩潰的是左弗居然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對譚司道的妻子用刑。 要知道,這年頭打板子是要脫褲子的,這也是為什么許多女子即使在家受了暴力都不敢告官的原因所在。 因為妻告夫?qū)兮枘?,按例要先打三大板。一個女子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脫去褲子被人打,就算告贏了官司,可名節(jié)毀了,這還能活下去嗎?! 這是要將人往思路上逼??! 譚司道的臉都黑了,他死命喊著,“左弗!你這狗官!我跟你沒完!” 左弗冷笑,“襲擊官兵,等同造反,不過本官念及此女護夫心切,一時失了情志,故只罰她游街賜二十板!” 說罷便是命令道:“左右聽令!本官念及譚司道妻譚何氏乃是女子,為護其名節(jié),不必去褲,這就行刑吧!” 聽到不用脫褲子,何氏也是松了口氣??呻S即她又大罵了起來,“你這狗官陰險!將人打得血rou模糊,衣服與皮rou黏連,到時就要痛死我嗎?!” “那你是要去褲子了?” 左弗聳肩輕笑,“本官是無所謂,你喜歡哪個便選一個吧?!?/br> “你,你!” 何氏氣得直哆嗦,可很快她就被椿芽等幾個靠山婦給夾了過去。椿芽將衙門里的長凳搬出來,這是特制的凳子,專門用來打板子的。行刑時將人弄上去,面朝下,手腳都被捆住,輕易不得掙脫。 何氏平日就一深閨婦人,哪是幾個靠山婦的對手?三下兩人就被幾個靠山婦給捆到了凳子上,隨后衙門里專門打板子的衙役便拿起板子,開始行刑了。 煽動皮rou以及何氏凄慘的叫聲傳入眾人耳里,刺得耳膜都疼。不過三板子下去,里面的褻褲已見了紅。 衙門干這活的人都是世代傳的手藝,打得重還是輕完全是看上官臉色行事。而看他們尊翁這樣,顯然是要拿人開刀,所以這板子打得一點水分也沒有。 可以這么說,如果不是看左弗讓自己婢女捆人的話,那么這下手的力氣還會重幾分,基本20板子下去就是要人命的節(jié)奏,而現(xiàn)在,估計殘廢是跑不了了…… 左弗坐在椿芽搬來的凳子上,從婢女手里接過茶,慢悠悠地喝著,對于何氏的慘叫充耳不聞。 這淡定的模樣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這女人就是個屠夫??! 其實左弗心里是不忍的,畢竟她生在和平年代,哪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