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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這是妖女的東西,自己吃了豈不是很沒風(fēng)骨? 心里這樣想著,身子卻是挪動了下,直接往于山的床鋪上一坐,當(dāng)風(fēng)扇吹過來時,他張嘴就是一口下去了。 冰得涼絲絲的瓜,多汁甜美,一口下去,只覺透心涼,那叫一個舒坦! 風(fēng)扇搖著,風(fēng),收干了邱云平身上的汗,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不過幾下的功夫,便將一片瓜給啃了個干凈。 好吃??! 居然無籽! 這到底是什么品種的瓜?經(jīng)過嫁接改良了? 正思考著,又是一片紅潤潤的瓜出現(xiàn)在眼下。這回,他沒猶豫,直接接過來就吃了。待這片瓜下肚,他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骨氣丟地上了…… 老臉不由一紅,可隨即想,這妖女將后花園都拆了,自己吃幾片瓜不算過分!反正不吃白不吃! 這樣一想,自我厭棄的感覺消除,精神也隨之抖擻了起來。他接過于山遞來的帕子,擦了擦手,輕咳了一聲道:“本官見你們在這建起了房子,所以過來看看?!?/br> 頓了頓又道:“只是本官也未見你們拖拉木材進(jìn)來,這房子所建木材是從哪里來的?還有這飏扇為何會自己轉(zhuǎn)動?還有這窗上安裝的可是西夷所傳玻璃?為何如此巨大?用玻璃鑲嵌窗戶,喪心病狂,喪心病狂?!?/br> 于山嘴角抽了抽,心里暗暗道:“這個縣丞莫不是個傻兒?天下人都知青一道長有神鬼莫測之能,他怎不知?這些東西自然是道長變出來的,若問原理,他們怎么曉得? “這個都是道長拿來的。” 于山懶得回答這白癡問題,不過喬肆顯得很有禮貌,“不過為何會自己轉(zhuǎn)動,小的也說不清。但聽縣主說,這是用電發(fā)力,大人可看見我們屋頂?shù)乃{(lán)色板子了?那叫太陽能板,可以聚太陽光于板內(nèi),再轉(zhuǎn)成電,催動風(fēng)扇自動,縣主說,其實就跟借水流讓水車自動一個道理……” 邱云平的眼睛成了蚊香眼:完全聽不懂??!太陽光也是能聚集的?電也是可以借的? 這都什么跟什么???! 第141章 有人擊鼓啦 于山翹著腳,啃著西瓜,一臉得瑟地望著邱云平。雖說發(fā)電,太陽能啥的他也不懂,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嘲笑邱縣丞。 畢竟他才讀書,而邱縣丞可是舉人呢!堂堂舉人如此無知,豈不是很可笑嗎? “那小子,你那樣看著本官作甚?” 察覺到于山異常目光的邱云平側(cè)過頭,望著于山跟前小盆里的一堆西瓜皮,冷哼了一聲道:“西瓜寒涼之物,素有寒瓜之稱,不宜多食。” 說話間便是起身,“衙門里還有空房,老夫已令人打掃出來,你們不必都擠在這兒,這畢竟是花園!” “這事小人可做不得主?!?/br> 于山繼續(xù)翹著二郎腿,還一晃一晃的,“這得跟縣主說?!?/br> 邱云平冷哼了一聲,“宰相門前七品官,古人誠不欺我!” 說罷便是一甩袖子踏出了房門,留下一臉問號的于山。 “喬肆,他啥意思啊?” 喬肆望著邱云平離去的背影,慢慢坐回到了書案前,拿起書本沉默了一會兒才低低道:“大概是說咱們不懂規(guī)矩,狗仗人勢吧?” “狗?!” 于山跳了起來,“誰是狗?誰是狗?!” 他將西瓜扔盆子里,叉腰罵開了,“他們惡心人,還不許咱們還手?呸!什么舉人,縣丞的!一群只會壞事的東西!要沒這群狗官,咱們大明怎能沒了半壁江山?還是李想哥說得對,對這些人能動手的就別嗶嗶,往死里懟,往死里打就好!” “若世上的事用打架就能解決,我們也就不用讀書了?!?/br> 喬肆顯得很平靜,說完這句便繼續(xù)低頭看書了。跟在大姑娘身邊后,不但課程變快了,而且還得天天鍛煉身體,跟那些親衛(wèi)一樣要參加cao練,留給他復(fù)習(xí)功課的時間真沒多少了,他不能浪費一點時間,必須抓緊一切時間學(xué)習(xí)。 于山囔了幾句,見喬肆不理他,不由嘀咕,“沒讀書前是個悶葫蘆。讀了書后更悶了!喬肆,你真沒意思?!?/br> 喬肆依然沉默,好似于山不存在似的。于山見此也無趣了,繼續(xù)坐下吃瓜,這樣的好東西可不能糟踐了,他還是頭次吃到西瓜呢。 剛吃了幾口,外面卻傳來一陣急促的鼓聲,于山跳了起來,“是鼓聲,是鼓聲!喬肆,有人擊鼓了,有人擊鼓了!” 他說著就往外跑,可回頭一看,喬肆還坐在那兒,不由急道:“喬肆,有人擊鼓鳴冤了!不去看看?” “我們又不會審案,去看什么?” 喬肆蹙眉,“你想去便去吧,我還要復(fù)習(xí)功課?!?/br> “真沒勁!” 于山嘟囔了下也不再勸解。雖說自小就認(rèn)識,可他覺得喬肆讀了書以后越發(fā)沒人情味了,整日里不是做功課就是在看書,越發(fā)無趣了。 知道喊不動這人,所以也不再喊,自己跑出了花園,直奔著大堂去。 正在研究武進(jìn)經(jīng)濟(jì)狀況的左弗聽到鼓聲后,便是放下了筆,道:“去將我官服拿來?!?/br> “大姑娘,我聽人說,若是一般小案只在二堂審理即可?!?/br> 椿芽提醒道:“大堂開審都要穿朝服,很熱呢。” “如今都等著看我笑話,哪里能去二堂開審?我這開了,指不定又有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 左弗搖搖頭,“咱們都來了十多天了,可常州官面上可有人來拜訪?我父親雖已封爵,還是都指揮僉事,文官不來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一個武人都不來訪,你道這是為何?” 椿芽一邊從其他婢女那兒接過官服展開,一邊問道:“這是為何?老爺可是他們上司啊?!?/br> “呵呵,可我爹現(xiàn)在在京口啊?!?/br> 左弗搖搖頭,“到地方上為官,若是當(dāng)?shù)厥考澘茨悴豁樠?,可不管你是什么來頭哦!這些人不敢明著來,但總能惡心到你的?!?/br> “可,可他們?yōu)槭裁匆獮殡y姑娘???就因為姑娘是女子?” “不錯?!?/br> 左弗點頭,“就因為我是女人,所以他們看我不順眼,想想咱們唯一的女帝,她當(dāng)真一點好事沒做過?當(dāng)真那么壞,掐死自己的女兒來陷害王皇后?” 椿芽懵了,“難道不是她掐死的?” “呵呵,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br> 左弗冷笑,“男人是這世上最脆弱的東西,為了掩飾他們的虛弱,他們可以干出許多你想不到的事。本來世上的女子是不用成親的,但男子需要,所以才有了成親一說……” 椿芽徹底懵了。 這話她完全聽不懂…… 左弗起身,將衣服穿好,外面也傳來了余風(fēng)的聲音,“稟告大人,外有麻巷趙家大郎狀告其鄰?fù)跫叶赏蹈`其家鵝,求大人替其做主?!?/br> “這也來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