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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薯,南瓜都拿了出來。 這些都是后世的優(yōu)良品種,明朝這時雖也有了紅薯,可哪里能跟后世的品種相比? 畝產千斤神馬的,后世的農民伯伯會哭死得好不好?而在她出發(fā)前,也已經(jīng)讓朱慈烺去推廣雜交水稻了,要是京口里這回播種下去的紅薯,土豆,南瓜等能豐收,那么再推廣全國也不遲。 左弗這幾日都顯得很興奮。大概是每一個種花家的兔子都有一個種田魂。這些日子,她等于成了京口鎮(zhèn)的最高管事,將京口里直接當成了一個實驗田,展開了各種上山下鄉(xiāng)的工作,打算將京口打造成抗擊清軍第一鎮(zhèn)! 就在左弗忙著打造自己心中的超級小鎮(zhèn)時,南京方面也收到了勝利的消息。只是戰(zhàn)果實在有些輝煌,一群朝臣對此表示了質疑。 清軍未過江就被殲滅了一半,自己卻一個人都沒死?這怎么可能呢? 莫說是朝臣了,就是見識過衛(wèi)所力量的朱慈烺也被嚇到了! 就算有神仙鎧甲,就算飛雷炮再厲害,可說自己一個人都沒死,這也太扯淡了吧? 一定又是那些文人在夸大事實! 這是朱慈烺第一個想法! 左大友的為人如何他是知道的,所以他絕對不認為是左大友在撒謊。相反的,左大友不但沒撒謊,還很可能被周世昌壓制了,所以才有了這樣一份荒謬的奏章! 朝臣舉薦周世昌的齷齪心思他是曉得的。壓制武官,這是文官一向主張。只是在眼下這個關頭,他這個剛登基的天子也無力去反對,或者更準確的說,是他不想反對。 因為他很清楚的知道,作為第一個跑出來擁護自己的文臣以后必然是要遭的清算的。以周世昌的智慧,他絕對是能想到這些的,所以派他去,雖有點惡心人,但卻可以保證他不怎么會給左大友添亂,甚至兩人還能齊心協(xié)力度過難關,所以對于朝臣的舉薦他就這么答應下來了。 可現(xiàn)在他這是看到了什么?!周世昌腦子是被狗吃了?!居然寫這樣荒唐的奏章?!是想害死左大友?! 各種猜疑在朱慈烺心間劃過,但很快他就做了一個決定來暫時堵住朝臣的議論! 派人去查一查,看一看不就清楚了嗎? 朝臣們心知天子這是在維護左大友和周世昌,心里不屑,可臉上還是恭敬,紛紛同意了天子的舉措。當然,派誰去,怎么去,那只能由他們來決定了! 在明朝,和天子作對那是政治正確,哪怕現(xiàn)在大明已危機重重,但這等顯示文人風骨的事可不能停! 必須得自己人去查看!若是發(fā)現(xiàn)左大友與周世昌撒謊,那必須得重重治罪! 帶著這樣的心思,一群朝臣上下一番篩選后,終于選定了剛剛升為右僉都御史的王啟年前往京口去查看。 王啟年面對著同僚們的信任,深感責任重大。為了搞清楚事情真相,他只帶了少量幾個仆人,便匆匆趕往京口。 一路上,他都未進驛站修整,生怕驚動了京口周左二人的耳目,待快到了京口里的時候,更是將隨從遣散,自己扮作農民的樣子進了鎮(zhèn)子。 想要探明真相,大張旗鼓顯然是不行的,新上任的僉都御史可不是憑關系上來的,若沒點本事,也不會被調來京城,并進了都察院。 只是等王啟年入了京口里后,卻是迷惑了。 這里的一切都跟他想象的不一樣,既沒戰(zhàn)后的輕松也無戰(zhàn)時的緊張…… 不對,不能說沒有緊張,緊張是存在的,而且無處不在。這里仿佛成了一個巨大的工地,所有人都來來回回的倒騰著,好似很忙一般,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但這些人僅僅也只是在忙碌,而且忙得似乎還挺開心的樣子,王啟年當了多年地方官,也曾招過民眾服役,可他從來沒在民眾臉上見到過這樣歡喜的神情。 好似能被徭役是件很開心的事? 第110章 抓到你了 是的,被徭役是件很開心的事,但只限于在京口。 縣主實在是太大方了!給縣主干活,每個人都可以在工地上吃飯,而且吃得還是精米,精面!這些飯菜,油水十足,鹽也放得很足,每天中午還有一點葷腥可吃,這對窮人來說不亞于過年啊! 這樣的勞役他們可愿意做了!最好能一直做下去,雖然辛苦點,但吃得這么好,又有什么可抱怨的?更別提,最近早上都有rou菜包子吃了呢!一般地主家都沒這樣的日子好過呢! 而且縣主還給他們發(fā)大米與鹽作為工錢。一人一月一石大米,五斤鹽,嘖嘖,這些都足夠養(yǎng)家了! 這樣好的米與鹽自己哪舍得吃?拿到市面上換成糙米粗鹽的,足夠養(yǎng)活一家子了!更別提,婦人小孩去干活也有錢拿,雖然少了一點,但也很公平不是? 而且縣主還給他們弄來了許多工具,干活也不像旁人想得那么累。比如那個大吊車,只要兩三個青壯合力一拉,就能輕輕松松地將石頭,鋼筋等物拉到高處去。 還有那三輪車! 真是神器??! 雖說有好多人騎著騎著就翻車的,可多騎幾回后也就熟練了,這一趟就能拉好多東西呢! 所以大家現(xiàn)在都是心頭火熱,雖說清軍就隔了一條江,可之前的恐懼卻在慢慢消散:咱們有神仙縣主在,不怕韃子! 王啟年在鎮(zhèn)里轉了一圈,越發(fā)懵了。 這里的繁榮超出了他的想象,私下尋了百姓問,都是贊縣主如何好,如何神威的…… 而這些百姓的回答比周世昌還要夸張,說是縣主引來了地獄業(yè)火,將清軍燒得哭爹喊娘的,跳到大江里水都沒滅,一下就殲滅了好幾萬!而自己人卻是一個沒傷著! 聽著這些百姓的回答,王啟年陷入了沉默。 他是喬裝打扮而來的,左大友在朝中無甚根基,至于周世昌如今被許多同僚不齒,若說有人通風報信似也不大現(xiàn)實。再者,若真有人報信,左大友與周世昌也不可能將所有百姓都收買了吧? 要知道他可是隨便找?guī)讉€人問問的,可得出的回答卻都差不多,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清軍的死亡人數(shù)。而關于自己這面的傷亡口徑卻是驚人的統(tǒng)一:沒有傷亡!清軍還沒摸到南岸邊就被縣主放火燒死了! 就在王啟年沉默思考的時候,一雙眼睛盯上了他。隨后這雙眼睛的主人將連接對講機的耳機塞好,然后便是小聲呼叫道:“大人,小的在這兒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十分可疑,像是韃子的jian細。他摸進鎮(zhèn)子后,就一直在打聽軍情,要不要將他抓起來。” 對講機里傳來了白擢言的聲音,“在什么地方?跟緊他,我派人過來,不要妄動,不要驚動百姓?!?/br> “他進四家巷了,大人,我看此人必是細作,前來刺探軍情的?!?/br> “我立刻派人圍堵,你盯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