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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魚咂舌,“誰會買那么多?當(dāng)飯吃呢?” “食色性也。” 左弗笑了起來,“也許人家就是當(dāng)飯吃呢?” 觀魚大笑,“當(dāng)真是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礙眼的東西少一個好一個,別我們拼死守住了南京,回頭就收拾我們?!?/br> 左弗的聲音很冷,“這些文臣素來提防武將,還是要小心為上?!?/br> “如今魏國公,康安郡伯等勛臣都與我等交好,大姑娘太過憂慮了吧?” “呵……” 左弗笑了起來,輕聲道:“勛貴之家何以為貴?自是馬上得功勛。自成祖年后,馬上封爵者又有幾人?五軍都督府自土木堡之變后,便漸漸形同虛設(shè),軍政大權(quán)皆在兵部,勛貴豈能甘心?如今朝局潰爛,大明亡則勛貴亡,北京降者下場歷歷在目,若不聚攏保住大明則為亡國奴!” 頓了下喝了口茶又繼續(xù)道:“說到底,勛貴也屬武人,與我父交好,也不過是利益所致。一旦自身利益受損,又有幾人會挺身而出為我父求情?” “大人對陛下忠心懇懇,總不會……” 左弗垂下眼,望著自己手里的書,上面寫得是“季氏將伐顓臾”的故事。她沉默良久,低聲道:“朱公子登基了是天子,我父親升了官便是臣……天子易疑,臣子易傲,想要平安順?biāo)欤ㄓ形从昃I繆,慎獨于身?!?/br> 這話觀魚不是很懂,不過左弗言里言外的憂慮倒是聽出了幾分。他身子朝前傾了傾,試探著道:“大姑娘這話的意思是……” “岳飛忠勇,天子亦知無謀反之心,可毅然誅殺,你道是為何?” 左弗慢慢放下手中的書本,望著觀魚道:“天子就是天子,從登上帝位那刻起,世間的倫常情愛便不在,我等唯有小心謹(jǐn)慎,待功成便全身而退,如此方可保全全家性命。” 觀魚有些不信,他跟朱慈烺也相處了好些日子了,總覺得朱慈烺俊雅寬厚,哪里會做狡兔死,走狗烹的事? 只是不信歸不信,他還是將左弗的話牢牢記在了心里,以后對人只要保持一定的禮節(jié)就行,不要過分親熱。 左弗的話他不怎么明白,但左弗是上天眷顧之人,是有大智慧的,聽她的話不會有錯。 再者為人處事最忌狂傲,小心謹(jǐn)慎,不驕不躁總是沒錯的。 當(dāng)然,最重要的一點!大姑娘現(xiàn)在還未修成正果,都是rou體凡胎,萬一因自己不小心,害得人半路隕落,自己豈不是虧死了?想裝逼,成仙了以后也可以嘛! 第96章 周狗賊打上門啦! 師徒二人正說著話,外面忽然傳來了椿芽的聲音,“大姑娘,大姑娘,不好啦,不好啦!周狗賊打上門來啦!” 左弗一蹙眉,便道:“進來說話?!?/br> 椿芽進來,大口喘著氣道:“那,那周狗賊來傳圣,圣旨啦!” “圣旨?” “是,圣旨!陛下要老爺去京口布防,而那周狗賊也要隨行!” “周世昌也要去?” 左弗有些驚疑,她站起身,道:“走,去看看?!?/br> 出了閨房,穿過幾道走廊,便來到了前院。自朱慈烺登基后,他們一家子又搬回了原來的家。這幾日,左大友都被特許待在家中陪伴妻兒,所以如今老爹要出征左弗不感到驚訝,這都是意料中的事。 只是眼下周世昌不但來宣旨,還將跟父親同行,這著實有些出乎左弗的預(yù)料了。 朱慈烺是知道兩人之間的矛盾的,而強敵面前,文武失和,乃是兵家大忌。朱慈烺也不是白癡,如此安排到底有什么深意? 心里琢磨著,一路便行到了前院。還未走近花廳,便有吵鬧聲傳來。 “你個不知好歹的粗鄙武夫!你,你以為老夫愿跟你待在一起?!你大字不認(rèn)幾個,人又蠢笨,老夫腦殼被門夾了都不會想跟你一起率兵打仗!” “哈?周世昌!你這道貌岸然的小人!你以為我不知你的打算?之前將陛下當(dāng)麻煩,見時機合適了又跑來當(dāng)忠臣,你這等沒臉沒皮的人豈可信之?!” “你個蠢貨怎么就不明白?!” 周世昌的聲音變得越發(fā)焦躁,“你以為是我請愿來的?!我告你,這是內(nèi)閣舉薦的!你說我小人,我沒臉沒皮,我第一跑出認(rèn)下陛下,我得什么好處了嗎?!我升官了嗎?!我入閣了嗎?!?。?!我得什么好處了?!怎么?你還以為是陛下知道你我那點破事,所以偏著你給我臉子看?!我呸! 你這拎不清的粗人!我告你!咱倆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咱這是被人恨上了,要坑咱倆!” “哈?!恨我作甚?!我左大友頂天立地,忠君……” “他們就恨你這個……” 周世昌的聲音平靜了下去,“弘光帝不想復(fù)仇,你要復(fù)仇;大家想投降,你不想投降;你不投降還則罷了,居然還弄了個太子出來,那些想降的能不恨你?哼!你以為老夫那天跑出來是為了什么?老夫不出來,你跟陛下就等著被人送給韃子當(dāng)投名狀吧!” 屋外的左弗怔了下,竟覺周世昌說得頗有道理。再仔細(xì)想想,周世昌那天穿著朝服而來,顯是早有準(zhǔn)備,難道他早就預(yù)料到弘光帝會逃跑?也早早就預(yù)料到,一旦這天來臨,朱慈烺會出來主持大局? 如果是這樣的話…… 那么周世昌未免有些太可怕了! “嘁,你少在這危言聳聽?!?/br> 左大友的聲音也變?nèi)鮿萘嗽S多,“明明是你戀棧權(quán)位,想為自己謀取好處。小爺若不出來,你還能當(dāng)忠臣不成?” “左大友!” 周世昌的聲音連連高了幾個分貝,以至于聽在耳里都有了一種刺耳的感覺,顯是怒到極點。 “老夫若是想當(dāng)漢jian早就將你賣了,還用等現(xiàn)在?!” 周世昌氣極了,指著左大友罵道:“你知道不知道?!知道不知道?!弘光帝一跑,趙之龍與錢謙益就商量著要降清,老夫那時若不出來,誰知結(jié)果會怎么樣?!你怎知錢謙益等人見到小爺會不會甘心輔佐?!你江東門兵強馬壯不假,可你受得了南京城市二十三萬以及左良玉八十萬大軍的夾擊嗎?!老夫的先祖可是周敦頤,老夫便是死也不能辱沒先祖名聲,當(dāng)漢jian?。 ?/br> “啥?” 左大友瞪大眼,“周敦頤?那個寫什么蓮花的周敦頤?” “愛蓮說!你這粗人!” “還不是蓮花嗎?” 左大友不屑,“你們這些文人就是矯情?!?/br> 嘴上雖不屑,可口氣到底軟下來了。仔細(xì)想想,周世昌說得好像也有幾分道理。畢竟,就這兩日,朝里也冒出了一些效仿大宋和清軍談判的言論來。 嘴上說到這份上,估計心里早就想降了吧? “內(nèi)閣舉薦你,顯是知道你我那點破事……”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