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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擁護(hù)下,左弗與陳觀魚出了門。 左家位于三山街附近,這兒在唐宋時乃是御街通道,到了明朝開始形成商市,商業(yè)之繁華超過后人想象,是彼時南京城的商貿(mào)中心。 左老爹入贅劉家,而劉家就是商賈出身,在這兒置辦產(chǎn)業(yè)是情理中的事。 左弗下了階梯,回頭看看左宅。與那些王侯公卿的府邸不能相比,可卻也是大富大貴之家的模樣了。想到這樣的繁華轉(zhuǎn)眼就要被毀滅,心里竟是有點發(fā)緊。 三山街的歷史她是知道些的,畢竟當(dāng)年她就是在南京讀得大學(xué)。她記得當(dāng)年有個南京的同學(xué)跟她說過,這三山街到了清初,商業(yè)蕭條,曾一度淪為刑場。最夸張的一次,用大炮處決犯人,一子就弄死了一百二十多人…… 想著同學(xué)的話,再看看眼前的繁華,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很壓抑。 甩了甩頭,將這種負(fù)面情緒摒除。眼下,她并沒有多少時間來傷春悲秋。剛剛,她從陳觀魚那兒已確定了自己是在崇禎朝,而且觀魚就是從北方來的,聽說闖王已經(jīng)要攻打北京城了。 而闖王一旦攻破北京城,那也意味著清軍很快就會南下,而她與家人的性命也將變得岌岌可危起來!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必須快點準(zhǔn)備物資,然后逃命! 好在,家就住在商業(yè)繁華區(qū),無論是買東西還是賣東西都方便得很。也不用車馬,就帶著一群婢女步行,走了幾步便是見了到了一家裝修豪華的珠寶店,左弗便徑直走了進(jìn)去。 迎客小廝見有人來,立刻便是招呼,但等看清楚來者是左弗后,便愣住了。 劉大家的寶貝外孫女來他們店里做什么?自家開珠寶店的哪有上別家買珠寶首飾的道理?莫不是來搗亂的? 他不敢怠慢,趕緊上前,露出一個絕對和藹的笑容,“喲,這不是左家的千金嗎?什么風(fēng)把您吹來了?” “你們掌柜的在嗎?” 左弗不想跟人廢話,“我有個東西要請掌柜的掌掌眼,勞煩小哥代為通傳……” 第5章 坐地起價 王前貴有些懵。 早上劉茹娘大張旗鼓地從他門前經(jīng)過,他這才知道左家的千金左弗死而復(fù)生了!這事當(dāng)真也稀奇,不過事后他想想,估摸著只是氣息微弱被人誤以為死了。 這樣的事雖說少見倒也不是沒發(fā)生過,所以對于此事也就是一笑了之。只是眼下這小娘子來到了跟前,還說要請他鑒定首飾,這著實有些令他捉摸不透了。 按說,他與她外公乃是商業(yè)對手,雖不至于互相背后捅刀子,可卻也談不上什么和諧。這會兒這姑娘來這里,難不成是來搗亂的?!畢竟,左千戶家的千金任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大半個南京城的人都知道她的光榮事跡。 好好一姑娘,舞刀弄槍的也就罷了,居然還整天跟一群軍戶家的小子混一起,搞得跟二流子似的,毫不知廉恥。自己要是那呂華岱,也得退親,絲毫不值得可憐!不守婦道的女人要來做什么?給自己戴綠帽子嗎?! 想到這里,眼里便是閃起一絲冷意,剛要發(fā)火,卻瞥見那姑娘從袖口摸出一個簪子來,然后令他更懵逼的話就飄了過來,“掌柜的,請?zhí)嬲普蒲?,看看多少價合適?” “你,你要賣?” 左弗的套路讓王前貴有點看不懂了,但等他看清楚左弗手里那支銀簪后,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當(dāng)下也顧不得王家珠寶商行大掌柜的矜持了,伸手就將銀簪撈了過來,隨即便忍不住驚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這是哪位高人的杰作?這,這……” 他這了半天都“這”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后只得連連感嘆,“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 現(xiàn)代工藝水平是古人無法想象的,若不是親眼得見,王前貴絕不會相信,這世上竟有人能在這小小的銀簪上雕刻出如此細(xì)致,整齊劃一的花紋來。 這簡直不像是人做的事,若非要用什么形容的話,那只能是神的杰作了吧? 他咽了咽口水,嗓子眼只覺有點發(fā)緊,手不由自主地握緊銀簪,問道:“左千金,這是你家外祖新得的寶貝?不知出自哪位大家之手?” 左弗笑笑,道:“這我就不知道啦!怎么樣?王掌柜,您看看,這值多少銀子?” “呵呵,千金莫要開玩笑了,老夫癡長你一輩人,你這般消遣老人家,未免不厚道了吧?” “王掌柜何出此言?” 左弗故作驚訝,“我誠心來賣東西的……” 說著便故作羞澀地道:“我闖了點禍,我娘對我管得緊了,可我又想買好多好吃的東西……” 當(dāng)真是敗家子??!左大友是造了什么孽?娶了個生不出兒子的兇婆娘不說,生個女兒還這么敗家,真是作孽??! 聽了左弗的話,王前貴對左大友充滿了同情。不過同情歸同情,生意還是要做的! 這樣的東西拿來,就沖這工藝那絕對是鎮(zhèn)店之寶?。∠胂肽切┵F夫人,王前貴只覺銀子已經(jīng)在向自己招手了。當(dāng)下便是露出同情,理解的笑容道:“原是如此!” 說罷又有些憤憤不平地道:“這事錯不在千金,令堂未免太不通情理了?!?/br> 小人! 左弗心里暗罵了一句,不過生意還是要做的,所以也只得做出一副無奈的模樣,拱拱手道:“多謝掌柜的了。” 寒暄過后,便進(jìn)入了正題,“掌柜的,您看這個值多少錢?” “這東西銀做的,本來也不怎么值錢。不過嘛,這個工藝倒是不錯,所以我給你這個數(shù)……” 王前貴伸出兩根手指,左弗一陣興奮,“兩百兩?!” 王前貴翻了個白眼,“二十兩!” 左弗愣了下,隨即便起身,王前貴忙道:“噯,噯,千金去哪里?。俊?/br> 左弗冷笑,“掌柜的根本不想做這生意,我又何必留在這兒自取其辱?!” “您這話怎么說的?二十兩可不低了!哪個銀簪……” “您整個南京城給我找個差不多的出來試試?” 左弗打斷他的話,笑容更冷了,“莫不是看我人小,當(dāng)我是癡兒耍?” “就是說?!?/br> 陳觀魚也點著頭,“莫不是當(dāng)左千金是鄉(xiāng)下來的土包子?就是貧道這個方外之人都覺這銀簪手藝不俗,其他不說,就沖這手藝,您老轉(zhuǎn)手賣個百十兩銀子不成問題,物以稀為貴嘛。” 王前貴臉皮抽了抽,笑得有點尷尬,“這開門做買賣,自然是有開有還的。千金要是不滿意這價錢,咱們還能商量嘛。” “呵呵?!?/br> 左弗冷笑,“大掌柜都開出這價了,你讓我怎么商量?罷罷罷,反正南京城也不止一家珠寶店。師父,咱們?nèi)e處看看?!?/br> “四十,四十!” 一看左弗當(dāng)真要走,王前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