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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沒轍了,揮揮手示意把這家伙帶去單間,然后開始討論要不要叫個精神病專家來鑒定一下。單間只有幾個平米大,就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因為在警局中拘留不能超過24小時,所以也沒備床。鐵門一關(guān),秦橫云眼淚差點掉下來,苦哈哈地坐在椅子上,萬分后悔一時沖動之下泄露秘密,以至于把自己弄進了局子里,還不知道要面臨什么樣的下場。身上的鑰匙、手機什么的都被暫時沒收了,就算想找人求助都沒辦法——而且他又能找誰呢?誰人會愿意并且有能耐把他從這銅墻鐵壁里弄出去?秦橫云抱著腦袋趴在桌面上,鼻腔酸澀直想哭。……大神!共工大神!他在腦中呼喚那個不知身在何方的紅發(fā)古神。然而之前動不動就跳出來教訓他的帝江,這會兒怎么千呼萬喚都不出現(xiàn),像是擺明了袖手旁觀,看他如何自力更生。絕望之下,秦橫云忽然想起了衛(wèi)霖和白源——“這是我們的手機號,如果以后真的遇到困難和危險,可以找我們?!蹦莻€雷神夔澤的繼承者的確是這么說的。如果他們不是忽悠他的話,的確是有能力可以救他的。只是沒有手機,打不了電話,怎么辦?情急之下,秦橫云靈機一動,忽然開了竅,起身敲打鐵門,要求警員給他送一瓶水。過半晌門開了,值班警員丟了一瓶雜牌礦泉水進來,秦橫云連聲道謝。等到門再度關(guān)上,他又等了一會兒,確定短時間內(nèi)沒人再進來,于是擰開瓶蓋,將水均勻地倒在桌面上。他伸出手指,沿著水漬邊緣畫了一個圓形。水漬像湖泊一般微微漾動起來,波紋停歇后,竟變成了半透明的鏡面,只是這水鏡中映出的不是他的臉,而是衛(wèi)霖和白源的模樣。雖然畫面模糊,但隱約還能看出兩人剛出了博物館的大門,走下臺階。“衛(wèi)霖!白源!”秦橫云壓抑住聲量,著急地呼喚。衛(wèi)霖和白源晚上就住在博物館附近的賓館,一早聽說博物館著火,前去打探情況,發(fā)現(xiàn)只是一間庫房遭了秧,展廳臨時關(guān)閉,但聽說第二天還會繼續(xù)開放。兩人沒找到秦橫云,剛離開大門,走下臺階。“……衛(wèi)霖,白源……”耳畔依稀傳來呼叫聲。衛(wèi)霖看了白源一眼:“聽到了嗎?”白源點頭:“秦橫云的聲音。這家伙可能有麻煩了。”秦橫云只能勉強看見他們的模樣,卻聽不見他們的聲音,但看到他們互相交流、左右顧盼的模樣,猜測對方可以聽見自己的聲音,當即三兩句話把目前的處境說了,請兩人幫忙撈他出去。衛(wèi)霖朝面前比劃了個拳頭,意為:堅持住!他心底忍笑,臉上卻正色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你撈出來的!在局子里吃飽喝好,萬一被丟進都是流氓、打手和賭鬼的大間,扎緊褲腰帶,等我們來救哈?!?/br>白源無奈地拍拍他的胳膊:“他要被你嚇死了?!?/br>所幸秦橫云聽不見,只能從兩人的神色和動作判斷,對方不會對他置之不理,這才松了口氣。模模糊糊的水鏡再也支撐不住,消失了,桌面只留下一灘圓形的水漬。秦橫云喝了幾口雜牌礦泉水,覺得果然一股子礦石味,嘆著氣坐回椅子上。第132章第132章重生“真是個能搞事的‘造物主’啊,咱們現(xiàn)在是要扛個火箭筒去崩警察局嗎?”衛(wèi)霖半真半假地感嘆。白源一本正經(jīng)答:“火箭筒沒困難,想要多少個都有,但你不會喜歡被警察追得滿世界跑的,哪怕是在虛擬世界里?!?/br>衛(wèi)霖哈哈大笑:“來自一位改造人殺手的經(jīng)驗之談。那么你打算怎么辦?”白源想了想:“等到天黑,給警局大樓斷電,迅速帶走?!?/br>衛(wèi)霖點頭:“妥妥的。然后他就不得不跟著我們浪跡天涯,順道把腦袋里的那個‘水神共工’拉出來給我們瞧瞧?!?/br>秦橫云在拘留室里坐立不安地待了一個下午,期間被叫出去審問兩次、辨認照片N張,接受精神科醫(yī)生診察并做了一份心理問卷,然后又給送回了單間。裝了防護欄的窗戶外,夜色/降臨,城市的燈火逐一亮起。秦橫云貼著窗往外眺望,焦急地等著救援者的到來。他忽然感到手下磚墻的震動,弧度不大但頻率很高,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緊接著,墻上出現(xiàn)了一道紅色裂口,往外迸濺出金色火花,像巖漿擠出地縫。裂口越拉越長,發(fā)出低沉的嗡鳴聲,石灰簌簌地掉落下來。秦橫云怔怔地看著它在墻壁劃出一個不規(guī)則的圓形,而后這塊厚厚的圓形墻壁向外退去,如同切割過的冰層沉入海底。向……外?可外面是五樓懸空啊,衛(wèi)霖和白源膽兒真大!秦橫云見一個人影從墻外的空洞處鉆進來,高興地迎上去:“你們可算來——”最后一個“了”字被他硬生生咽回去,險些嗆進氣管。站在他面前的,是羅天。羅天穿一身黑衣,半尺長的小發(fā)辮扎到了后腦,朝他不懷好意地冷笑:“聽說你出賣我,現(xiàn)在警察滿市找我,還把畫像貼到了網(wǎng)絡(luò)上?”秦橫云蹬蹬后退,脊背抵到了另一堵墻,臉色發(fā)白:“我、我不是故意的……明明是你想殺我,你還在博物館的庫房放火……”羅天的身影恍惚一閃,眨眼間已逼近他,右手扼住了他的脖頸,用力壓在墻上:“我的確想殺你,放你活到現(xiàn)在回咬我一口,是我最大的失誤?!?/br>秦橫云臉憋得通紅,額上青筋畢露,一只手摳住對方的胳膊,另一只手胡亂揮舞,打翻了桌面上的半瓶礦泉水。水流沒有遵循地心引力往下淌,而是像透明的蛇一般抻長身體,纏住了羅天的手腕,猛地拽向桌面。羅天被扯得打了個趔趄,秦橫云趁隙擺脫鉗制,沖向緊閉的房門。就在此時,燈光驟然熄滅。房間內(nèi)陷入幽暗,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