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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上看到了淺淺的爪痕,還有熏灼過的痕跡,但石板本身幾乎沒什么損傷,比看起來要堅固得多。法利斯蘭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解釋道:“被飛龍的龍息噴到的。”飛龍?衛(wèi)霖咋舌,眼前的這座塔就像時光巨獸的遺骸,古老、荒涼而沉寂,卻依然能令人想象出當年盛況。他們把坐騎留在懸空平臺上,朝著平臺盡頭的塔身大門走去。大門足有五六米高,兩扇門扉緊閉,上面浮雕著一棵世界樹,分叉的枝條綴滿日月星辰與山川河流,樹頂是輻射狀的光芒,象征至高神的神座。希爾諾讓弗蘭肯上前推了推,門扉紋絲不動。法利斯蘭感慨:“門上的魔法至今還奏效,了不起的拉斐!”“世界樹……”衛(wèi)霖摸著下巴思索。錮靈之書的內(nèi)容在他腦海中嘩啦啦翻過,最后停留在中間的某一頁,上面有九枚符文組成的一套法陣,名字就叫“世界之樹”。他迅速掏出九枚頂階魔法晶石,用魔法筆在上面飛快書寫,然后將這些符文石一一鑲嵌在浮雕的枝條之間。門縫泛起微光,越來越亮,猶如初陽升起,最后轟然作響地向內(nèi)打開。法利斯蘭詫異地問:“這套符文,錮靈之書里也有記載?”衛(wèi)霖點點頭:“第二卷全都是關(guān)于符文和法陣的。”法利斯蘭嘀咕道:“這書實在古怪……當初阿德萊德只能讀懂第一卷,把它當巫咒之書來使用,你說第二卷是符文法陣,那么最后一卷是什么?”衛(wèi)霖聳聳肩:“我也不太清楚。雖然我能看懂第三卷的文字和圖案,但也僅限于與復(fù)刻,還無法真正使用出來?!?/br>“……不管怎樣,它看起來依然是本邪里邪氣的怪書,而且對靈魂有很強的束縛力,住在里面一點也不舒服?!狈ɡ固m吐槽著,率先飄進了門內(nèi)。有個熟門熟道的人帶領(lǐng),接下來的路程就簡單了許多,塔中沒有生物,殘留的禁制也都被逐一破解,他們順利地到達了頂層,看到白色大理石地面上豎著六根立柱,圍繞成圓形,中間勾畫出六角星形狀的凹槽。衛(wèi)霖用最后剩下的六枚魔法晶石點亮了它。傳送法陣散發(fā)出明亮的白光,立柱上的微縮示意圖顯示它連接上的傳送網(wǎng)節(jié)點,其中最近的一個就是凌空城外的彩虹橋。“等等,這個節(jié)點是什么?”衛(wèi)霖細心地發(fā)現(xiàn)了一個與凌空城幾乎上下重疊的光點,上面標注的字跡模糊不清,“……什么遺跡?”法利斯蘭湊過來:“看距離,應(yīng)該在凌空城的正下方……那里是大裂谷啊,壁立千仞,寸草不生,是一道不見底的深淵,能有什么遺跡?”“遺跡、遺跡,我肯定聽誰說過這個詞……就是你說的,法利斯蘭!你說錮靈之書是阿德萊德在兩百年前從‘北境大裂谷的一處古老遺跡中取得’。”衛(wèi)霖把對方當初的每一個音節(jié)與語調(diào)都從記憶中完整復(fù)制了出來,“莫非這個傳送法陣,還能通向那道大裂谷?那里面有什么?”“誰知道呢?!狈ɡ固m說,“你想進入看看嗎?”衛(wèi)霖想了想,搖頭:“不,雖然我有點好奇,但不想節(jié)外生枝。我打算盡快解決掉王羽倫后離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說著他瞟了白源一眼,露出飽含深意的微笑。白源險些將他攬懷里親吻,最后還是忍住了,同時覺得旁邊這一個兩個的電燈泡非常礙眼。——快點做完任務(wù)出去!他按捺住期待中的一絲焦躁,在瞬息的情動之后,又恢復(fù)了冷漠的神色。“出發(fā)吧,但愿這個傳送陣能把我們直接送到‘教宗陛下’面前。”衛(wèi)霖說。法利斯蘭輕笑一聲:“不可能,從彩虹橋到教宗所在的神殿大廳,要足足走上半日呢!”“也許王羽倫已經(jīng)命人備好馬車,在橋頭等著我們了。”衛(wèi)霖笑道。“——好吧,完全猜對了。你不僅長了張漂亮臉蛋,還有個聰明的腦瓜子?!狈ɡ固m無奈地承認。傳送法陣的白光逐漸散去,他們剛剛走出彩虹橋端頭的六角形涼亭,就看見面前停著兩輛教廷馬車。馬車十分華麗,通體潔白如玉石雕琢而成,鑲嵌著無數(shù)珍珠與彩色寶石,每輛都由四匹銀飛馬拉著,沒有趕車人。銀飛馬收斂著翅膀,溫順地低著頭,偶爾輕輕打個響鼻,不知已等候了多久。“我們……就這么上車嗎?”希爾諾有些猶豫不決地詢問同伴的意見。“上啊,難道還要用兩條腿走過去?”衛(wèi)霖笑吟吟地安慰他,“我們家鄉(xiāng)有句老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等見到了王羽倫,一切自有分曉?!?/br>他率先上了車。白源緊隨其后,與他對面而坐。法利斯蘭不知盤算著什么,一飄上車就鉆進了錮靈之書里。希爾諾帶著弗蘭肯坐上了第二輛車,夜泉無所謂地跟上去。幾個人剛剛坐定,銀飛馬就抖開翅膀,騰空飛起。衛(wèi)霖從馬車窗戶望出去,只能看見彩虹橋下白茫茫的一片云海,與遠處天際象征著神圣的道道彩光。不多時,凌空城浮現(xiàn)在前方,寂靜圣潔而又金碧輝煌,鮮花與噴泉簇擁著無數(shù)神殿式的建筑物,每一座高塔與城堡的頂端,都閃爍著日月星辰的光芒。簡直就像傳說中永恒的神之國度。銀飛馬降落在城中最大的一座宮殿外的廣場,馬車的門悄然打開,一層層階梯憑空出現(xiàn)。一行人走下馬車,站在宏闊的圓形廣場上。兩側(cè)紅衣裝束的教廷衛(wèi)隊肅然挺立,一直延伸向高高的臺階與無數(shù)羅馬柱支撐著的宮殿入口。衛(wèi)霖掃視周圍,嗤笑:“架勢還挺大?!彼~步登上臺階,穿過曼長的步道走廊。盡頭的大門在他們抵達的那一刻,霍然洞開,恢弘空靈的管弦樂聲響起,演奏的正是頌音者·梅理所創(chuàng)的圣曲。梅理的遺骨在白源懷中發(fā)熱,仿佛受到某種難以抗拒的神力的召喚,呼之欲出。白源按緊了它,抬頭望向大廳深處——神座高高在上,流光溢彩。一道身影穿著純白的禮服長袍,頭戴高冠,手持權(quán)杖,端坐于神座之上。第119章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