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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崩蠲粜懈吲d地說,“留個聯(lián)絡方式吧,以后有事沒事都可以聯(lián)系我?!?/br>衛(wèi)霖開玩笑:“有事沒事指什么,叫你來修電腦還是喝酒擼串啊?”“都行,隨叫隨到!”李敏行跟他交換了手機號,揮手道別。這個小插曲,讓周圍氣氛似乎又和諧明快了幾分,衛(wèi)霖把手機往白源面前一送:“你也記一個?”“不用?!卑自从舶畎畹鼗卮穑澳阌浘托辛??!?/br>衛(wèi)霖訕訕地收回手機,正要自顧自走掉,白源吩咐:“任務報告寫完,我們一起核對一下,別出漏子?!?/br>“哦?!?/br>兩人同時沉默了片刻,同時開口:“其實——”又同時尷尬地閉了嘴。衛(wèi)霖:“你先說?!?/br>白源:“……”衛(wèi)霖無聲地嘆口氣:“好吧,我先說。其實你這人真正接觸起來,也沒那么討厭,今后盡量不吵,省得別的同事看笑話?!?/br>白源:“……其實也沒什么。就這樣?!?/br>他生硬地轉(zhuǎn)身走了。衛(wèi)霖微一愣怔,追在后面問:“‘就這樣’是怎樣?。磕氵@人說話怎么藏頭遮尾的,太不夠意思了!”白源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聽著身后傳來的不滿抗議,嘴角微微翹起:雖然與衛(wèi)霖八字不合,但執(zhí)行任務時配合默契。這家伙能力相當不錯,就是說話和行事風格太膈應人,不過接觸多了,自己的容忍度似乎也提高不少……總之,自視甚高的白源先生,認為如果硬要安排一個長期搭檔給自己,衛(wèi)霖這家伙還算差強人意,他就勉為其難地接受了吧。“哎對了,我忽然又想起個問題?!毙l(wèi)霖牢sao發(fā)上了癮,跟爆米花似的直往外蹦跶,“李敏行說吳景函是現(xiàn)實中存在的。那家伙是個gay,李敏行知道這一點,并且對他印象不佳,所以在精神投影中,吳景函一直賤兮兮來勾搭sao擾我。這是不是意味著,李敏行認為我特別吸引基佬,符合基佬的審美眼光?我看起來是娘炮啊還是弱雞?。∨P槽我覺得自己挺man的啊……”——白源深吸口氣,覺得還是高估了對衛(wèi)霖的容忍度,這種聒噪的搭檔,誰要誰拿走!李敏行經(jīng)過治療中心的精神測試,確認被害妄想癥已經(jīng)痊愈,被送回了家。下車后,看著夕陽余暉拋灑的家門口,他微微有些恍惚,仿佛仍身在夢中:一個冷酷殺手持槍沖入,干掉了門鎖與安防機械犬,另一個守護者橫空出現(xiàn),攥住他的手腕說,我來救你,跟我走……而事實上,門鎖還好好的,安防機器犬這種幻想中的科技產(chǎn)品根本就不存在。殺手和守護者,是他的兩名治療師。李敏行如夢方醒地一笑,自嘲地拍了拍臉頰,開鎖進門。站在房間里,那種無時無刻不在的、被監(jiān)視與竊聽的感覺已經(jīng)消失。他不由回憶起衛(wèi)霖說的,“腦域開發(fā)臨床試驗帶來的顳葉刺激只是個誘因,主觀、敏感、多疑、軟弱的性格缺陷才是你患病的主要成因,再加上秘密技術(shù)失竊被公司調(diào)查這個激發(fā)點,病癥徹底爆發(fā),產(chǎn)生了幻聽和幻覺。包括那些被殺的夢境,也是精神暗示的產(chǎn)物。“——連同‘入侵了一個奇怪的加密系統(tǒng)’,都是你妄想的一部分?!?/br>李敏行反復思考著這番話,覺得十分有道理,又忍不住打開電腦,翻出了幾個月前入侵的那個神秘系統(tǒng)的網(wǎng)址。進入以后,屏幕上顯示出一個背景為粉紅色的綜合性大型論壇,分門別類地設(shè)出文學、影視、游戲、情感,甚至是美容與寵物等等專區(qū)。他隨便選了個專區(qū)點進去,打頭的帖子題目是“求文收、求作收,讀者你們都是小天使呀嘿”。這是個再普通不過的網(wǎng)絡論壇……衛(wèi)霖說得對,從一開始,所謂的黑客入侵事件,也只是他的妄想。李敏行心底吊著的最后一塊鉛錘終于落了地。他關(guān)閉頁面,將這個地址從瀏覽器記錄里刪除。從今往后,他會重拾初心,踏踏實實工作,不再心存妄念,企圖一步登天。“……有動靜了?!庇陌档目臻g中,一個男人的聲音陡然響起。電腦屏幕的藍白色光線,將他戴著眼鏡的臉映照出半明半昧的詭秘感。另一個人走過來,手指按在桌沿,做工精致的女士便西的袖口和指間菱形鉆戒隱約可見,聽聲音年紀稍長:“是三個月前的那個ip地址?”“沒錯。盯了它這么久,終于又出動了。幸虧上次系統(tǒng)被入侵之后,我就做了個掩護程序,一旦有外部ip強行登錄,就會自動跳轉(zhuǎn)到另一個普通的網(wǎng)絡論壇去。”“盯緊它。找出這個人。把所有危險,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br>“是?!?/br>(黑暗中有人·完)第23章自殺的科學家第二十三章自殺的科學家“你追我呀,追我呀,追到我就讓你嘿嘿嘿……”手機鈴聲乍然響起,衛(wèi)霖從睡熟中被吵醒,揉著酸澀的眼皮,痛苦地伸手去摸床頭柜。“喂,什么事?!彼]著眼,像條半死不活吐泡泡的魚。“麥克讓我通知你,立刻來治療中心,有緊急任務哦?!蓖骂佊昃玫穆曇魝鱽?,嬌滴滴的像天街小雨。她除了是一名治療師,還是科室主任麥克劉的助理,平時負責上傳下達,還兼給來視察的領(lǐng)導陪聊泡茶,按麥克劉的原話就是,“顏雨久同志,以其青春靚麗的個人形象、能歌善舞的才藝素養(yǎng),展現(xiàn)了我們科室剛?cè)岵木耧L貌?!笨傊?,是科室里一朵只往墻外香的解語花。“什么任務這么緊急,現(xiàn)在才……凌晨四點!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衛(wèi)霖嘟嘟囔囔地抱怨。“上頭要求的,我有什么辦法,你趕緊來吧?!鳖佊昃脣舌?,“我還得通知白源呢?!?/br>“白源?又要跟他搭檔?”衛(wèi)霖打了個激靈,徹底醒了。然話沒講完,對方已經(jīng)掛了電話。衛(wèi)霖只好開燈下床穿衣服,胡亂擦了把臉,匆匆開車出門,奔向治療中心。單位雖然有時也加班,但還從沒有像這樣半夜三更一通急電把人拖走的,也不知出了什么火燒眉毛的大事。車子經(jīng)過麥當當24小時營業(yè)店時,他順便拐進快速通道,買了一份牛rou漢堡套餐。3分鐘后,營業(yè)員把包裝好的餐袋遞過來,他心下一動,說:“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