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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說是宅子失火的時候,他也在里頭,說是沒有逃出來。” 芙蘿哦了一聲,滿臉感嘆,“那還真是可憐。” 說完之后,她對于這個似乎沒有別的興趣了。容衍很高興,他笑了笑,過了小會他問,“今日做禮服的人來見你了嗎?” 帝后大婚是大事,樣樣都要精益求精,不能出半點紕漏,禮服更是要親自來量過的。 “來了,寬袍大袖的,也沒什么好量的?!避教}說著聳了聳肩,禮服都很寬大,后擺拉的老長,在她看來,沒什么量身定做,全都是一樣的。 芙蘿比劃了下,“這么長,這么寬,套我身上,到時候恐怕是要被衣服給淹了吧?” 容衍聽了,竟然還真的露出幾分正色。他端詳了芙蘿小會,“你還是太瘦了?!?/br> 芙蘿啊了一聲,滿臉不相信,“才不是我胖了呢!” 說著,她滿臉苦惱的捏了捏臉,又叉了腰,一臉的苦惱,“感覺腰那兒都比以前粗了?!?/br> 容衍聞言,竟然也過來,“是嗎?” 芙蘿不疑有他,點了點頭。容衍一笑,“口說無憑?!?/br> 芙蘿聽后,滿臉錯愕,然而容衍的一雙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抱住了她的腰。 “你……”芙蘿開口,那雙手掌就已經(jīng)沿著她的腰身給一直到她背后,輕松的將她圍住。 他繾綣的在她腰身上摟過,掌心上的暖意直接透過了幾層衣料一直傳到肌膚上。 “還是你?!比菅苷f完,笑著直接低頭下來,一下就貼到了她的額頭上。 ☆、動作 容衍一面令人去徹查, 另外令人準備大婚。芙蘿對大婚兩眼一抹黑, 她幾乎就沒想過要嫁人, 所以別說什么婚禮了,就連要做什么都是兩眼一抹黑。既然不知道,她也就萬事不管, 全都一順溜的丟給了容衍。 容衍從她那里把這事給接過來,自己處置。 兩邊都不落下, 大理寺卿過來的時候, 正好碰見容衍吩咐把封后詔書再修改。 容衍對大婚十分看重, 除卻處理那些個政事之外,自己親自過問, 不僅僅是照著規(guī)矩做,有那么親力親為的意思。他這樣,下面的人也只能跟著出力。 大理寺卿入內(nèi),容衍讓那些翰林退下, “如何?” 大理寺卿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 其貌不揚可是最為精練, 他聽到容衍問話, 頓時臉上露出了點為難。 容衍看見,“你說吧。” “臣抓住了殺害中書侍郎的幾個人, 那幾人是代王世子的手下, 也是代王舊部?!?/br> 這種皇親殺人的事,也不算罕見,偶爾也有那么幾例, 只是代王世子生活在宮里,人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到底是如何,也難說。 容衍看向大理寺卿,“代王舊部?” 大理寺卿點頭,容衍知道大理寺卿的作風,如果不是再三確定了,并且查證過萬無一失,絕對不敢報到他的跟前來。 “是,這幾人雖然都不承認自己做過刺殺中書侍郎的事,但是從其住處搜出血衣,以及長刀等物。另外他們住處四周也有人,說案發(fā)當日,的的確確聽著他們天不亮的時候就有動靜,回來之后,也頗為有不同尋常。” 雖然那時候大街上人沒有,可是巷道里也有人出來了,有人看道了也著實正常。如果路上再殺幾個,先別說時間來不來得及,一個人背后是一大家子。一大家子的隔壁也是一大家子好幾口人,就算動手,也根本不可能全都斬草除根。所以這動靜足夠讓人給摸排出來。 “殺人的人除非是被人抓個正著,又或者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要不然是不會承認的??诠┯泻蜎]有,如果證據(jù)確鑿,也沒有什么大礙?!?/br> “……”容衍坐在那里,看了一眼大理寺卿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這幾個人下官都一一查過,他們來京城的時間不長,和中書侍郎幾乎是完全沒有任何往來,更別說仇怨了?!?/br> 容衍看向他,“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是有人指使?” “臣不敢妄加揣測。”大理寺卿一拜到底。 “……”容衍坐在上面好會沒有說話,“一個孩子,不至于吧?!?/br> 過了好會他終于開口。 “有道是人之初性本善,”大理寺卿不敢說死是代王世子的問題,只是模糊著,“不過能驅(qū)使這些人的,恐怕也不是什么平常人。” “查,接著查。”容衍道。 大理寺卿道是。 等到大理寺卿退下之后,容衍叫來黃孟,“你去把容朗身邊人統(tǒng)統(tǒng)撤換下來,去仔仔細細的問,看他這段時間究竟有沒有什么異常?!?/br> “世子看著年幼,其實為人十分敏銳,撤換掉他的身邊人,恐怕世子會想多了。”黃孟道。 “小孩子家家,換了也就換了,他也記不得心里去,更何況這也是為了他好。”容衍丟掉手里剛才一直攥著的玉佩,他坐在那里,“那些人不是什么誰都能指使的動的,除了他之外,竟然還能有人能讓他們鞍前馬后,真是叫人不寒而栗?!?/br> 容衍站起身來,“就這么辦了吧。這么做也是為他好?!?/br> “陛下,若是世子真的有什么……” 容衍看了過去,“有什么的話,你只管來報我?!?/br> 黃孟在他的注視下,低頭下來,道了一聲是。 宮里最不缺的就是宮人和內(nèi)侍,直接換掉一批,悄無聲息,根本就不是什么難事。 容朗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人全都換成了陌生的面孔,他原本就敏銳,些微的變化都瞞不過他,更別說這些了。 新來的宮人內(nèi)侍,和影子一樣的跟著他,之前的那些人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曾經(jīng)要內(nèi)侍出宮給他傳話,當然內(nèi)侍出宮把話傳完之后,就立刻被人給滅口了。 死那么幾個內(nèi)侍無人在意,到時候等人再補上就是了。 可皇帝突然撤走他身邊的人,這來的太突然,突然的讓他措手不及,甚至有些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這里頭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是皇帝覺察到什么嗎?還是其他的? 諸多的想法一下就充斥滿了容朗的頭腦,一聲聲讓他急躁難安。 他想要去打探消息,可是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換了,讓那些人去做事,他不敢。誰知道是不是皇帝派來監(jiān)視他的? 容朗突然想起六皇女也早被芙蘿給接到甘露殿了。 甘露殿是皇帝的寢殿,就算是皇后,也不一定能住在那里,郭氏也就罷了,現(xiàn)在連著那個小丫頭也一塊被接了過去,難保不是郭氏早就知道了什么。 容朗越想越壞,越想也就越激動。他自認自己的計謀天·衣無縫,旁人不可能看什么。但那位伯父,從頭到尾就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查出了什么端倪。宮里前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