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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有什么本事了??瓶既暌换?,除恩科外,每一次都是可遇不可求。” 容衍說著,拿起手邊的玉如意敲了敲郭旭的額頭。 郭旭聽到容衍這么說,不由得一愣,“陛下說真的?” “你家里那個樣子,不用我多說,姑母年歲大了,享福的年歲,你難道還好意思讓老人家為了你的事,這么大的年紀(jì)了還在煩心?” 說的郭旭脖子一縮,“不是,只是我去考,恐怕也考不出……” “你兄長考得,難道你就考不得?”容衍蹙眉,似乎對這話很不高興,“我見著你也不傻,你兄長說實話也不是什么絕世之才,難道你就真的覺得你自個比他還要蠢了不成?” 這一下就戳到了郭旭的死xue上,郭旭和英國公那家子根本不和,而郭忠也沒少拿這兩個兒子來比較。郭旭的前半段生活就是惹禍,在郭忠看來就是個惹禍精,一事無成,自然也比不得長子。 話里話外也都是臨海大長公主的兩個孩子,根本就比不上原配留下來的子女。 芙蘿是一只耳朵進(jìn)一只耳朵出,從沒放在心上,若是這兩個敢在她面前擺譜,她就能立刻教他們做人。 而郭旭卻沒有芙蘿那么大的本事,被郭旦夾槍帶棒的敲打了,也只有一口氣吞肚子里頭,心里打算什么時候要暗算這個兄長吃虧。 就算郭旦后面真的被他暗算到了,這種偷偷摸摸的也著實算不上什么,甚至還上不了臺面。 “去考,不管怎么樣都成,反正一次不成還有下次?!比菅苷f著看了一眼芙蘿,“難道你還真的打算就靠著姑母和你jiejie?” 郭旭頓時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得。 這個自然不是。 “那就行了,既然你說不是,那么就證明給人看,你并不丟姑母的臉,也不需靠著你jiejie在京城里站穩(wěn)腳跟?!?/br> 芙蘿就瞧著郭旭一口氣上來,然后接著就和打了雞血似的,說是要回去苦讀去了。 等郭旭也走了,容衍渾身也就放松下來,他不滿足就那么靠著芙蘿坐著,干脆直接坐到了她的身邊,還是挨著她的那種。 挨著了還不足夠,他低頭捏著她的指尖,手指輕輕捏那么兩下,動作很輕,泛著一股柔情,帶著一股獨特的親昵意味。 芙蘿懶洋洋的仍由他捏著,“查的怎么樣了?” “已經(jīng)叫人去了,哪怕掘地三尺,從主謀到嘍啰,一個都不會放過?!比菅苷f到這里的時候話語里已經(jīng)帶上了一絲冷意。 眉眼里泛起一股凜冽。 他對外并不容易動怒,不但不易怒,反而有些溫和。哪怕面對言辭針鋒相對的朝臣,他甚至還很好脾氣化解調(diào)和。這脾氣著實算的上很不錯了。不過他并不是真的脾氣不錯,觸到了逆鱗,恐怕沒有活路了吧。 容衍對自己其實也并不在乎,唯獨芙蘿不行,他將她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的呵護(hù)著,他自己涉險了或許還好說,可是沖著她來,他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了。 “從源頭開始摸查,弄出那么大的動靜,而且還知道我的去向,恐怕那些人在宮里,甚至在我們身邊都布下了眼線?!比菅艿纳ひ粢怖湎聛恚斑@種人我能放過他?” 芙蘿歪在軟枕上,她仍由容衍給她捏指尖。 她聽出容衍話語下的殺意,只是嗯了一聲,沒做太多的表示。 “這宮里要是真的有那些吃里扒外的,趁著這次,干脆一道兒掃了。免得到時候費力氣?!?/br> 容衍既然下令,而且也有把宮里掃一掃的意思,芙蘿也就不cao心了,她慵懶的靠在那兒,容衍的手也從指尖一路往上,輕輕給她捏著手腕手臂。 既然有人服侍,芙蘿自然笑納,她靠在那里任由容衍服侍。 “對了,封后怎么一回事?” 芙蘿知道宮里一直都有關(guān)于皇后的傳說??伤€是頭回聽到容衍直接這么說出來。 “我們年紀(jì)都不小了,該成家了?!比菅芤幌率站o五指,將她的臂膀抓住,帶著一股惡狠狠的姿態(tài),絕不肯放手了。 “我說我嫁給你了嗎?”芙蘿說著輕哼一聲,“我都還沒說呢?!?/br> 容衍抬眼看她,他的眼神瞧得芙蘿莫名的有些心里發(fā)涼。 “阿芙說過的話,阿芙自己都不記得了嗎?”容衍突然開口。 芙蘿啊了一聲,滿臉的純良,似乎真的不記得自己說過什么話。 她滿眼迷茫直接往容衍身上一看,容衍手上一用力,芙蘿哎呀兩聲,直接就被那股力道給帶的撲到他的懷里來,一下就被圍了個結(jié)實。 容衍雙臂都在她的身上,他言語溫柔,“你說過,只要我醒過來,你什么都答應(yīng)我,你該不是忘了吧?” 說著容衍又笑,“如果忘了,那也無妨,我記著就好了?!?/br> 他直接俯身下來,氣息就在她面上拂過,木彤嘖了兩聲,一手推拒在他的胸上,不過推拒的那只手也沒有用力氣,很快就被他握住,放在唇邊吻了吻。 “你那時候沒暈過去?”芙蘿似笑非笑。 容衍搖搖頭,“那時候幾乎沒有太多意識,” 他靠的更近了,“但我能聽得到你的話。只要是你說的,那么我就一定能聽到記住?!?/br> “既然說出的話,那么自然是要兌現(xiàn)的,我想要什么,你都會給不是嗎?” 容衍說著逼她更近,芙蘿絲毫不示弱,直接貼上去。柔軟的軀體直接貼上去,感觸十分鮮明。 “我要你陪著我,一生一世?!比菅茉僖矡o法忍受,直接把她給摁在那里,在她耳邊喘息道。 ☆、準(zhǔn)備 宮里戒嚴(yán)了。 芙蘿懶懶的, 她不太愛管這些, 愛戒嚴(yán)戒嚴(yán), 愛如何如何。死里逃生出來,她只覺得自己要好好的休息養(yǎng)生,至于外面有什么風(fēng)風(fēng)雨雨, 那和她那真的是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芙蘿把六皇女接了過來,六皇女平日里有宮人照顧, 她只要問幾句就好。自家看大的孩子, 當(dāng)然是自家疼, 哪怕沒有怎么盡心盡力過,但也是和旁人不一樣的。至于容朗, 芙蘿不愛管他。 擺明就是個變態(tài),尤其容衍在那個關(guān)頭,竟然還想著要傳位給那個小變態(tài)。芙蘿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心里煩躁。既然心煩那么就眼不見心為靜。她把容朗丟到蓬萊宮,反正蓬萊宮風(fēng)景秀麗, 要什么有什么, 也算不上她不用心。 六皇女來了之后叨叨絮絮的和芙蘿說最近這幾天蓬萊宮的事。六皇女原來不敢多說話, 沉默寡言, 在芙蘿這里呆的時候長了,漸漸地也放開了。和她吱吱喳喳的說個沒停。一會兒說郭旭怎么怎么擔(dān)心, 一會兒說自己睡不好。 說起容朗, 她倒是氣鼓鼓的,“就他和沒事人一樣的?!?/br> 芙蘿聽后,眉梢挑了挑, “哦,這樣?” 六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