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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賊心不死,我躲他都來不及,怎么可能羊入虎口,直接送到宮里去,給他機會。再說了,他那個母老虎也不是吃素的,最喜歡找我的麻煩,明明就是她看不住自己的男人,全都怪到我頭上。這宮里在你來之前,對我來說那簡直盤絲洞,誰敢來呀。我娘當時都小心做人,生怕被他那個親娘給抓了把柄呢?!?/br> 她這抱怨讓容衍心里有些心疼,“怎么會這樣?” “怎么不會這樣?我當時過的什么日子你不知道?!避教}說起來就皺眉,“他們那一家子人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你把他們?nèi)冀o關(guān)起來,真是做了好事。” 容衍聽后,沉默無言,“她們敢那么對你?” “沒辦法,誰叫那時候他們高高在上,說是親戚,要是他們真的拿個由頭找麻煩,我可不是只有乖乖受著嗎?” 說著她又笑問,“待會還有什么可看的!說呀!” 黃孟在一旁看的那真是叫一個嘆為觀止,方才這位姑奶奶那話說的連他都提心吊膽,可是現(xiàn)在,四兩撥千斤,輕輕松松把局面給拉回了。 黃孟都不得不佩服這位小姑奶奶了。 容衍看了過來,黃孟恰到好處的接話道,“接下來是‘富貴滿堂’‘花開富貴’‘天下太平’?!?/br> 芙蘿聽了,“這名字怎么都這么喜慶?” 黃孟笑,“這過年,自然是要問老天給討一個好彩頭的。” 容衍問,“怎么,是不是有不妥?” “不是,就是想看看到時候放出來是什么樣子?!避教}說著兩眼都是光亮,“都說是向老天爺套個彩頭了,自然是要好看才行啊?!?/br> 說著,又是一顆煙花旋轉(zhuǎn)著炸上天空炸開,她哇了一聲。 容衍見她看的投入,“如果喜歡,下回還放幾次?!?/br> 芙蘿眼睛看著天空上的煙花,搖搖頭,“不必了?!?/br> 容衍奇怪,他知道她喜歡享樂的性子,喜歡什么,恨不得日日都看著,一直到膩了為止。 “為什么?” “宮里要什么東西,外面肯定會翻倍的去做,從源頭到送到宮里來,這一路上還不知道要多折騰呢。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芙蘿眼睛看著天,“再說了,要是經(jīng)??矗炔徽f會不會失火,看多了就膩了?!?/br> 她話語里自然帶著一股嬌縱的意味,容衍聽了,臉上浮出笑意,“好,都依著你?!?/br> 雖然說有守歲,但芙蘿向來是個不守規(guī)矩的。熬的晚了,實在憋不住就要去睡,容衍也由著她,親自送她過去,甚至在她躺下來之后,還親自過來給她掖了掖被子。 不過她這一覺也沒睡多久,她迷迷糊糊里頭就被人給挖了起來,還沒等她說話熱帕子直接上了臉。然后被宮人一頓拾掇,直接給拱到了殿上。 大年初一說是喜慶洋洋,其實比平日里都還要累,熬了一宿還得繼續(xù)在那里和樁子一樣坐著,待人接物還要仔細。 芙蘿昨夜里很晚才睡,坐在那里迷迷糊糊,幾乎都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在哪,又在做什么。 等到被人一拉,她才從要睡著的狀態(tài)一下驚喜。 臨海大長公主滿臉喜氣洋洋的坐在她身邊,“還睡!人都來了!” 說著,外面就來了不少貴婦,貴婦們仔細妝點過了,不過都很克制,是平常的打扮,沒有珠光寶氣。 芙蘿看到其中幾個人的臉,一下就嚇清醒了。這些人都是誥命夫人,其中有幾個她都認得。 大年初一,外臣朝賀皇帝,內(nèi)外命婦朝賀皇后。這個是定死了的規(guī)矩,雷打不動,宮里沒皇后也沒嬪妃。怎么全都到她這里來了? 芙蘿見著里頭的比臨海大長公主年紀還大的誥命夫人看她的眼神里都帶著一股敬畏和佩服。原本沒睡飽昏昏沉沉的腦子,一下就嚇清醒了。 原本軟趴趴的坐姿隨著她的一個激靈一下就正襟危坐起來。 那些誥命夫人見狀,也嚇得跟著低頭,一個個也好好的站著。 頓時殿內(nèi)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 芙蘿見著面前這一群,哪里還不明白容衍的意思,這家伙心機起來,可比她親娘的逼婚給厲害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芙蘿:誰有你這么逼婚的! 容衍:我 ☆、大殿 芙蘿覺得自己被套路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容衍是個帶兵打仗的人, 陰謀用得, 陽謀更是使得。 若是他對她用陰謀,她會把天都給翻了??墒沁@陽謀用的光明正大的,芙蘿倒是有些手腳無措。 這么多誥命夫人和戳腳子一樣的杵在她面前, 原先還困得很,現(xiàn)在全嚇沒了, 站在那里看著下頭烏泱泱的人。 臨海大長公主就坐在芙蘿身邊, 跟著受這份福氣。 臨海大長公主都是大年初一到宮里給人拜來拜去的。弟弟活著的時候還好, 都是自家人也不講那么多的規(guī)矩,侄子繼位, 上頭坐著的還是和她毫不對付的弟妹,原先的一家人不講虛禮就變成了老老實實進宮磕頭。 現(xiàn)在她終于不用再和那三年一樣,給人磕頭了。不但不用,反而還能高坐在那里, 接受那些誥命夫人的禮。 京城的這些誥命夫人, 場面話說的最好不過, 不過她知道私下里, 這些人可沒少想要看她家里的笑話。 現(xiàn)在她倒是想要瞧瞧,如今到底是誰看誰的笑話。 “說話呀?!迸R海大長公主在那里坐了好會, 往芙蘿那里捅了下。 芙蘿一下清醒過來, “大過年的,諸位夫人到這里來,著實是辛苦大家了。都坐下吧?!?/br> 容衍把這些夫人提溜到芙蘿這里來, 用意不言而明,諸位誥命夫人心里也明白,哪怕這個時候沒有全部披掛上身,也知道今天其實和朝賀皇后其實也差不了多少了。 芙蘿這話出來,誰也不敢當真,都沒有露出半點在自家的那股閑散勁頭來。上面的那么說叫做禮賢下士,可要是自己當真了,那就是成沒藥救了。 諸位夫人恭恭敬敬的行禮口里道謝,這才坐下。 芙蘿以前在宮里沒少見這種場面,應(yīng)對起來也得心應(yīng)手。場面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芙蘿在上面言笑晏晏,一派的和氣做派。下面的誥命夫人接著她的話頭說。 殿內(nèi)全都是喜氣洋洋,和樂融融。 等到時辰差不多了,芙蘿手邊的茶都喝過三四盞,過了小會讓誥命夫人們給回去了。 她又不是真皇后,意思意思一下,給容衍一個面子得了。正要這些誥命夫人和拜皇后似得,對著她跪來拜去,她就真的一下跳到容衍專門給她做好的套子里頭出不來了。 “看來,他是真的心里有你。”等那些誥命夫人都離開之后,臨海大長公主眉眼帶笑,“這差不多是告訴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