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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都還要暖和。我們?nèi)ツ抢?,到了那里,你就不會覺得冷了?!?/br> “不好?!比菅茉谒膽牙镟洁熘骖a上是酡紅,兩眼迷離的望著她。 芙蘿聽后有些好奇,“為什么呢?” “那里熱,你最怕熱,而且南邊入夏之后還會時不時的會下暴雨,濕氣太重,蛇蟲也多,你受不了的?!?/br> 芙蘿不過順口一提,其實(shí)她懶得很,不愛動彈,尤其這年月出遠(yuǎn)門舟車勞頓可不是開玩笑,還有人出遠(yuǎn)門結(jié)果身體吃不消,半道上就得病沒了的。 京城是王朝里最為繁華的地方,她也不作死,反正就呆在京城,剛才那話她不過是順著容衍說下去,哄他開心罷了,誰知道他竟然還真的把她也給考慮進(jìn)去。 “你怕冷也畏熱。”容衍還給她仔仔細(xì)細(xì)的討論,“冬日里除了下雪,你都不愛出來。夏日里除非天黑,你還是一樣的呆在屋子里說什么都不肯出來一步?!?/br> 芙蘿咦了一聲,容衍還真是把她的習(xí)慣知道的清清楚楚。 “不一定呢。如果為了你的話……” 芙蘿忍不住閉了嘴,她還真不會。 容衍突然笑了,和個孩子似的,他只是抱著她,“不用,像現(xiàn)在這般就很好了?!?/br> 芙蘿聽完,兩手抱住他,又輕輕的拍拍他的背。 容衍再次投入她的懷抱,柔軟馨香的懷抱讓他流連忘返,目眩神迷又沉醉不已,她難得的縱容,讓他失了平常的克制。 芙蘿感覺到他身上guntang,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摸了下,可又沒有探得要發(fā)燒的跡象。 “我感覺你身上有點(diǎn)燙?!避教}實(shí)話實(shí)說,“你哪里不舒服?” 容衍就靠在她的身上,聽到她這么問,搖搖頭,“只要你抱著我,我就沒有什么不舒服的。” 芙蘿倒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還有抱抱人,就能治病救人的本事了。 “醒酒湯喝不喝?” 容衍一下就往她的懷里埋的更深,帶著一股孩子的賭氣,“不喝?!?/br> 他似乎還真的和那些逃避喝藥的孩子一樣,為了不喝藥,把嘴都塞里頭去了。 躲得更進(jìn)去,還能聽到她的心跳。 芙蘿見狀,干脆也就真的把他當(dāng)成孩子哄。 想起今夜容衍沒有回甘露殿,反而又在蓬萊宮,她都覺得自己現(xiàn)在恐怕是和容衍給捆在一塊了,哪怕他們自己知道兩人清白的很,但外人恐怕早認(rèn)為他們狼狽為jian了。 外面?zhèn)€個看她占了天大便宜,咸魚翻身,可是她自己心里知道,她可沒有占得容衍的半點(diǎn)便宜,什么便宜都沒有占得。 她抱著人好會,今天冬至,她也喝了酒,雖然都是一些果酒,適合女子喝,也不會容易醉人,可是時間一長,她也忍不住昏昏沉沉了。原本抱著容衍的手也隨著睡意的上涌滑落下來,兩人位置轉(zhuǎn)換,芙蘿落入到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一覺睡到大天亮,芙蘿睜開眼,就見著兩人和衣而睡,容衍兩手抱著她,一條胳膊更是被她當(dāng)做枕頭給枕在頭下。 她睜開眼看見容衍,他不知是昨夜說了那么多話覺得累,還是昨夜老毛病犯了,竟然到了這個時候還沒醒。 芙蘿盯著容衍看了好會,容衍的睫毛根根分明,看上去人畜無害。 她動了下,想要從他的懷里起來。她一動,他似乎也跟著有了動靜。芙蘿一下又安靜下來,等了小會也沒見著他有醒來的意思。 冬日好眠,除非有要事,不然都想要睡懶覺。 芙蘿不打算又被記彤史的女官跑過來找,快要過年了,來這么一下,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芙蘿小心的把他一條胳膊,從自己的身上挪開,從被子里爬起來。 皇宮里不管什么地方都講究,就算是睡覺的被窩里都放了熏爐,里頭點(diǎn)著安神香。既可以取暖,也可以享受里頭的芬芳。 芙蘿從被窩里出來,感覺渾身上下都是安神香的味道。 兩腳才落地,身后就傳來輕微的聲響,回頭一看,就見著容衍睜開眼。 “你醒了?我讓人進(jìn)來?!?/br> 芙蘿覺得自己的清白名聲算是都沒有了,哪怕她根本也不看重這個,但是名聲出去了,rou卻一口都沒有吃著,這么一看還是覺得自己吃虧。 說完,芙蘿拍了兩下手,原本在外面等著的黃孟帶著宮人進(jìn)來。 蓬萊宮到底是芙蘿住的地方,姑娘家這里除卻粗活之外,用不到太多的內(nèi)侍。有時候很多事還是宮人來做比較好。 看到芙蘿衣著整齊的站在那里了,黃孟一愣,他往床榻那邊看去,見著容衍也是同樣衣著整齊的從床上坐起來,神色眼神都微妙的很。 黃孟在兩人身上看了一圈,望著容衍欲言又止。 昨天那么好的機(jī)會,這兩個竟然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黃孟這下真的覺得容衍可能真的哪里有問題。 容衍坐起來,他扶了下手臂,嘴里輕輕悶哼了幾聲。 “陛下?”黃孟有點(diǎn)緊張。 “只是手臂有些酸麻罷了?!比菅茏炖镎f著不要緊,眼睛卻去勾芙蘿。 明明枕頭管夠,她昨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拿容衍的胳膊枕著。 容衍眼神勾人,眼波橫動,他這樣子,倒是弄得兩個人好像有過什么了。 芙蘿被看的憋屈,她一口rou都沒吃著,別弄得一副她占了天大便宜的樣子。 芙蘿正要開口打算偷溜,容衍看著她,“再在這多留會。” “這不好吧?” 容衍笑的有幾分羞斂的味道,“這原本就是蓬萊宮,也是你住的地方,有什么不好的?” 這話說的頗有幾分理直氣壯。 這話說得也倒是。 不過芙蘿卻覺察出容衍別的用心。 她點(diǎn)頭,“好啊,我在外面等你?!?/br> 說著直接到外面去了,容衍看著她到外面去,略有失落,不過很快又高興起來。 這次記彤史的女官沒有來了,但是臨海大長公主來了。昨夜容衍說是喝多了酒,留在了蓬萊宮,這也罷了,反正這么多屋子,睡哪不是睡,但是兩個人睡到一起去了,這就要個說法。 “侄子,這是什么意思?”臨海大長公主怒氣沖沖的趕過來,毫不客氣的直接指著容衍的鼻子。 “侄子,我知道你現(xiàn)在發(fā)達(dá)了,所有人都要聽你的,不聽你的都要掉腦袋,可是你不能這么欺負(fù)人啊?!?/br> 臨海大長公主的話毫不客氣,光是聽著都叫人毛骨悚然。 芙蘿變了臉色,可容衍卻是好聲好氣,還直接去扶著臨海大長公主,絲毫沒有半點(diǎn)生氣的模樣。 “姑母這話從何說起,侄兒有些聽不明白。” 臨海大長公主一看到容衍這樣,頓時火氣上涌,指著芙蘿道,“我家阿芙都被你給拱了。而且還不是一次!我在宮外都能聽到宮里阿芙怎么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