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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府上?!?/br> 那天容朗去了大長公主那里,也不知道兩個是怎么碰見的,容朗一張嘴上抹了蜜,說了不少話,逗得臨海開心的很。 人都是要有點事做的,臨海大長公主兒女不在身邊,難免覺得有點寂寞,有個漂亮討巧的孩子在跟前,也很高興。 容衍見狀,自然是要容朗多去臨海大長公主那里,逗老人家開心。 芙蘿一聽,眉頭不由自主的就擰了起來。 容朗這個小變態(tài),不知道怎么就得了她親娘的喜歡。 “不是說還要讀書么?這幾天天氣也不好?!?/br> 宮人道,“說是小郎君自己向陛下請求的。” 芙蘿頓時心下警鈴大作,容衍把這小變態(tài)送到她這里來,她也是敬而遠(yuǎn)之。當(dāng)著變態(tài)弄到她家里,她就恨不得把這家伙給趕的遠(yuǎn)遠(yuǎn)的。 這個時候她沒法和別人說,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家伙是個變態(tài),他要禍害別人,她管不著,但是要禍害自家,芙蘿才不管這變態(tài)現(xiàn)在才幾歲。 芙蘿站起來到外面散步。 外面又下雪了,入冬之后,過上十幾天會下上一次雪,再加上天氣冷,雪也不會輕易融掉。 她站在廊廡下,瞧見遠(yuǎn)處搭著一個棚子。 棚子是容衍令人搭起來的,里頭是她那天和他還有六皇女堆的雪人,后面也下了兩天的小雪,他叫人搭棚子起來,擋著風(fēng)雪。 她去看了下,發(fā)現(xiàn)那雪人還在,眼睛鼻子嘴全都在該在的地方。 芙蘿看著那個雪人,忍不住有些想笑。 “這是陛下特意吩咐的,說是如果天氣熱了,到時候還可以叫人抬到冰窖里頭去。仙師想看到什么時候看都可以。”身后的內(nèi)侍諂媚道。 芙蘿笑了,“這怎么說的,不用。” 她心下略有些吃驚,她想了下,“待會叫人過去,如果退朝了,就問問陛下,說是中午的時候,能不能到蓬萊宮用一頓飯?” 身后的內(nèi)侍頓時就精神了,芙蘿很少請容衍,現(xiàn)在主動要請容衍一起用飯,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她這么一說,內(nèi)侍就立刻硬生生應(yīng)下。直接往前面去了。 蓬萊宮和皇帝的甘露殿離的冰不上很遠(yuǎn)。小內(nèi)侍在道上一路快走,到了外面還得氣喘勻了,才敢進去。 朝會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容衍正要回去,聽到蓬萊宮那邊來人,就叫人過來。 小內(nèi)侍口齒伶俐清晰,把芙蘿的那話給他說了。 容衍聽了眼里有光亮,“真的?” “千真萬確,這些就是仙師親口說的。” 容衍聽后,臉上不自覺的露出幾分笑意。 “看來她還是真的用心了?!?/br> 黃孟聽見容衍這話,也插著袖子,“陛下,仙師到底也不是真的脫出紅塵了。陛下的心她看的明白,何況陛下和仙師,原本就有舊情在先。” 容衍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濃郁。 也幸好這一日里沒有什么大事,呈送到他面前的,都是一些雞零狗碎的小事。處理完手頭上的事之后,坐在那里,面上帶笑。 陸蓉看見,心下很不是滋味。 手下不小心帶落了東西。 容衍今日很寬容,對她今天犯的這點小錯,也沒有在意。只是叫她小心。 到了外面,陸蓉一頭碰上黃孟,黃孟見到陸蓉失魂落魄的模樣,“你還是讓你爹進來,問陛下求個恩典,給你尋一個好郎君嫁了吧。這京城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年輕有為的人,陛下也會看在你們父女有功勞的份上,讓你有個好歸宿。這樣你家里也就能放心了?!?/br> 陸蓉聽見這話,臉色都白了,她咬咬嘴唇,看了他一眼,徑直往一旁走掉了。 “師父,這怎么了?”黃孟身后的徒弟問。 “這人啊,非得要撞了南墻才知道痛。” 黃孟搖搖頭。 還沒到時間,容衍就迫不及待的過去了,一路上容衍的心情好的,就連身邊的黃孟都感覺到。 午時還未到,人就已經(jīng)先過來了。 芙蘿的用餐一般在午時,因為她天亮才起來,像那些天不亮就起來老早就已經(jīng)吃過了,但容衍遷就她的習(xí)慣。 芙蘿見著容衍這么早就過來了,只是小小的驚訝了下,然后把人給接進來。 “今日這頓吃什么?”容衍臉上含著笑意,很隨意的問芙蘿,就和平常丈夫回家了,問妻子準(zhǔn)備了什么菜品一樣,很是隨意。 “聽說溫泉宮那里送來了一批新鮮的蔬果,這個天吃著正好,陪著點rou湯,最好?!?/br> 芙蘿說著拉著容衍往殿內(nèi)走,容衍一雙眼睛都在她身上。 她此刻說什么都好。只要聽她說話就覺得渾身都舒泰。 飯菜其實都是平常的菜色,要說有多不一樣也沒有。但是他就是覺得歡喜。 他自己在一起的時候沒那么多的規(guī)矩,和芙蘿在一起的時候更是如此。她也不和他搞什么分桌而食,直接坐在他的面前。 冬日里新鮮菜蔬少,就算是富貴人家要么窖藏的大白菜一路熬到開春,要么就吃各種rou干。 宮里倒是花色多點。 他加了一點菜蔬送到芙蘿的碗里,“你多吃點這個,冬日里rou吃多了,腸胃容易不舒服,免得到時候還得去喝藥?!?/br> 他今天叨叨絮絮的,有點像為嬌妻cao心的丈夫。 芙蘿被這種詭異的感覺給弄得渾身都在雞皮疙瘩一個勁的往外面冒。 芙蘿收了自己詭異的想象力,她坐在那里,接了容衍夾過來的菜,低頭吃了。抬頭看著容衍正看著她,目光含笑,那目光看她看的有些叫她坐不住。 “怎么了?”芙蘿思量自己也沒有什么出格的地方,讓他這么盯著的。 “方才你那模樣倒是有些像松鼠?!比菅軐嵲拰嵳f。 瞧著她一點點的咬,臉頰微鼓,還真的很像他在燕州那里見過的松鼠。 芙蘿滿臉驚訝,她忍不住摸了摸臉。 “很好看。” 芙蘿這下看容衍的眼神更加古怪了,一會說她像松鼠,一會說她可愛,她覺得容衍審美觀有些迷。 “我……說錯話了嗎?”容衍看見芙蘿眼神古怪的盯著他,忍不住問。 話語里竟然還有點小心翼翼的意味。 她搖頭,“這不是。” 她說著,夾了一筷子烤rou給他,“多吃點?!?/br> 容衍心里熨帖,順著她的話端起碗。 容衍沒覺得有哪頓飯有現(xiàn)在這么吃的順心,就他們兩人坐在這里,吃一頓飯,不管是什么都染上了一抹溫情。這股溫情是他自從幾年前之后,再也沒有感受過的。再浮上心頭,已經(jīng)有了幾分略帶戰(zhàn)栗的喜悅。 一頓飯用完,容衍心滿意足。 芙蘿凈手漱口完畢,坐在那里,望著容衍,心里琢磨著話要怎么說,容衍看過來對她笑笑,“有話和我說?” 芙蘿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