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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自己上書了,反正把我的心意說到了就好。你看現(xiàn)在不就是好好的嘛。” 臨海大長公主說起這個還是有說不出的得意。 郭忠好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看向芙蘿,芙蘿道,“還是我親自寫的。” 這下郭忠的臉色越發(fā)奇怪了,他坐在那里,看看芙蘿,又看看妻子,滿臉的疑惑,死活想不明白里頭的關節(jié)。 這燕王都被他家給退婚了,退婚從來都是和氣的少,基本上都是鬧得轟轟烈烈,甚至兩家老死不相往來。更何況還是個皇子。 郭忠這段時間戰(zhàn)戰(zhàn)兢兢。都已經做好了出血的準備,結果現(xiàn)在燕王還回過頭來幫公主府出氣? 臨海大長公主滿臉得意,回頭去看他。 郭忠滿臉古怪,他看了一眼妻子,而后又去看芙蘿。 芙蘿站在那里,察覺到郭忠投來的視線,她笑了,“父親可還覺得有所不妥?!?/br> “你……”郭忠臉色古怪,“你當真親自寫了?” 芙蘿頷首。 這下郭忠就更加奇怪了。 “你就不要著急了。”臨海大長公主舒舒服服的坐在那里,斜睨著眼,看郭忠的時候都有幾分神氣,“反正靠你那個婆婆mama,上趕著趟,都吃不這一口熱乎的呢?!?/br> 這話說得不好聽。郭忠臉色青青白白的變來變去,“你以為眼下好了,就是真的好了,還有以后呢,還有家里兒女的前程呢。上面的人,有的是辦法教你有苦說不出!” 臨海大長公主不以為意,“哦,那你來的時候,瞧見大侄子給我出氣沒?爹娘沒生你腦子,是生你舌頭是吧。你干脆就戳瞎眼睛,上街上支攤算了?!?/br> 眼瞧著這兩個又要吵起來,芙蘿上前,“爹娘不要吵,現(xiàn)如今吵也沒用,事也已經做了,就算有變故,那也只有應對?!?/br> “更何況……”芙蘿拉長了調子。 “更何況什么?”郭忠沒有那么多的耐心追問。 “更何況他應當沒有對我們家不利的心思了,要動手早就動手了,怎么可能拖拖拉拉到現(xiàn)在,就算是鈍刀子割rou,也不是這種搞法,我們家還沒到讓他用這個心思的地步呢?!?/br> 也是,郭家也好,公主家也罷。其實都是清貴有足,而實權不足的。 當年先帝毫不猶豫把她許配給容衍,也是因為她家里名聲好,可沒啥實權。一提溜出來,不是編書的就是看書的。 容衍對那幾個大儒都是直接喊打喊殺,哪里來的那個心思對著她們家來玩心機? 芙蘿一開始的時候,還慌慌張張,生怕容衍因為當年對她一家要干什么。到了現(xiàn)在她倒是不怕了。 郭忠的臉色古怪的更厲害了,其實小女兒的這番話說的有幾分道理,不過這理由卻夠讓他不開心的了。 “話也不是這么說,你的姐夫……” “你那個女婿啊,難說吧。雖然說手里也有點小權,但是資歷還沒到,也就那樣罷了?!迸R海大長公主毫不猶豫的揭短。 “而且啊……” 芙蘿開口,眼底又露出那股狡黠。 “而且他還喜歡我呀?!?/br> 她為什么敢那樣的懟他,敢和他對著來,絲毫不怕他翻臉,就是因為她知道他還喜歡她。 以前還有所懷疑的話,當他在眾人面前見她受傷抱她起來的那刻,她就沒什么疑問了。 她為什么會那么囂張呢,就是因為仗著他喜歡她呀。 芙蘿話語落下,就見著父母一同變了臉色。 倒是郭旭沖芙蘿舉起大拇指,“厲害!” 燕王坐鎮(zhèn)皇宮,朝堂上已經清了幾波。郭忠是讀書人,腦子里頭想的,自然都是君主以德服人,可是現(xiàn)實里,服人的不是君主的德行,而是明晃晃的刀子。 刀子架在脖子上,不服就只有帶著全家老小去死了。 他以前看容衍,總覺得容衍文氣十足,沒有半點武將的影子。沒想到回頭看,倒是自己狹隘了。 “你不要得意忘形!”郭忠沉下臉來,“他今日喜歡你,明天就可以喜歡別人,天下女子那么多,他坐在那個至尊的位置,到時候你以為你算什么!” “到時候就是他的手里的一塊rou,他想怎么樣你,就怎么樣你。” 這話說的不好聽,卻也是事實。 芙蘿被說的吐了吐舌頭。 “不行,你趕緊回道觀去。”郭忠做下決定,“你們的婚約已經解除了,他到時候不耐煩和你玩那些欲迎還拒的把戲,直接把你接入宮里,到時候你就是任人魚rou?!?/br> “做個妃嬪,我和你娘的臉都要丟盡了!” 都已經解除婚約,兩人自然是沒什么關系了,雖然如今容衍還沒娶妻,身邊也沒有一個伺候的。但若是把自家女兒接入宮去??峙抡龑m之位無緣,往昔仇怨一上來,直接封了個妃嬪,那簡直能把一家子的老臉都給丟盡。 妃嬪不管說的多尊貴,其實說白就是妾。放在他們這種人家,和丫頭也好不了多少,戳腳打簾子的罷了。 “公主,還是讓她回道觀去吧。”郭忠對臨海大長公主長嘆一聲。 “生養(yǎng)她到這么大,難道公主還真想看她將來在宮里對人跪來拜去的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 芙蘿:為什么我敢懟你呢,就是仗著你喜歡我啊 容衍:…… 容衍被岳父岳母集體懷疑 ☆、撞破 臨海大長公主臉立刻就拉了下來, “就沒見過你這種當爹的, 非得要說這些喪氣話才準是不是?你還和我說將來的事, 我剛才話說錯了,你要是戳瞎了眼出去支個攤,一天不到, 就可以給你收尸了。” 郭忠被妻子這話堵的臉色發(fā)青,沒幾個愿意被家里妻子這么追著咒的。 臨海大長公主坐在那里, 靠在手邊的軟枕上, “反正你還是cao心你家那個阿敏去吧。我聽說前段時間, 你家的那個好女婿,聽說一定要娶他那個落難表妹為貴妾, 吵得人都回娘家了吧?” 臨海大長公主直接掀郭忠的老臉。 郭敏前段時間因為丈夫要娶從小青梅竹馬的表妹為貴妾,一氣之下干脆就跑回了娘家?,F(xiàn)在都還在國公府里住著。這事兒被郭忠捂的嚴嚴實實,半點都不敢讓外面知道,也不知道臨海大長公主是從何得知的。 郭忠的臉色立刻就黑到底, 比鍋底都還要黑上幾分。 臨海大長公主靠坐在那里, 一派的悠閑。這優(yōu)哉游哉的模樣瞧得郭忠怒從心來, “阿旦和阿敏難道也算不上是公主的孩子?” 臨海大長公主作為后母, 哪怕和郭忠各過各的,平日里死活不來往, 若是認真算起來。郭旦和過敏也都是她的孩子。 “算了吧, 你家那兩個我還高攀不起!”臨海大長